“拉倒吧,就她?”陈凡冷哼一声,“也就是个端茶送水的货。”
“那人家呢?”
小妮子萌萌地问了一句,一脸期待的模样。
“你扫地刷厕所。”
“诶呀。”
砰地一个小拳头砸过来,小妮子气鼓鼓地一掐腰,“你烦人!”
“哼。”陈凡憨笑一声将小妮子拽过来,“傻样儿吧,说啥信啥,你当祝红焱是那么容易被人降住的主儿啊?我就是想想杀杀她的气焰,没别的。”
“那你敢说你不是想泡她?”
“我当然想泡她了,那身材,真带劲!可惜呀……”陈凡一龇牙,把被子往上一拽,拍拍床脚闭上了眼睛,“可惜是个小野马,轻易都拴不住她的心啊。”
“哼,还好意思说呢,花心大萝卜!”
“咋的,不服啊?我治不了别人还治不了你了是怎的?”
“你……你就欺负我能耐……”
“小丫头片子。”
陈凡顺手一搂,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冥府阴司真正的鬼差了,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并的不能跟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能跟任何人暴露,你明白我的意思么?”纳兰将手里象征着鬼差身份的证件递给了白女王,白女王接了过来,翻开来看了看,脸上的喜悦已经无以言表。
“附近的鬼差都由我统领,以后,除了日常事务以外,遇到了什么不明白的状况的话尽量找我来请示,如果跟其它的鬼差的起了冲突的话,也尽量来找我解决,即便你是鬼差,你也没有随便处置其它鬼差的权力,懂我的意思吧。”
“我们的职责是什么?”
白女王萌萌地问了一句。
纳兰都没抬头,“阴司有一个庞大的建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分工,在阳间最多的是鬼差,鬼捕,和接引使者,大体上来,都能算是鬼差的范畴这种,接引使者指的是黑白无常,他们负责送那些阳寿已尽的人上路,鬼差负责治安,大体类似片警那种,而鬼捕,是专门对付那些被冥府通缉的重犯的。你是最普通的鬼差,也就是片警那种,你主要负责辖区范围之内那些阳寿未尽的横死之人,这些人死得突然,也比较难处理,遇上这样的能送走的尽量送走,当然,遇上那些大奸大恶的家伙,你也可以代行鬼捕的职责,只要你有信心能搞得定他们,而且搞定以后还能顺利地活下去。”
纳兰说着,看了白女王一眼,“你这一身皮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大体来说,跟普通人的身体差不太多,只是,这身体是有使用期限的,一般使用期限在三年左右,你自己记着一些,满三年的时候你来我这里换。如果你的业绩指标都还不错,免费给你换新的。”
“如果指标不合格又会怎样?”
“你会被辞退,失去鬼差的身份。”
纳兰冷眼看了她一眼,“相对应的,你的身体会迅速恶化,最终化成一堆脓血而死。”
白女王做震惊状,“这么惨?”
“尸衣不是你重入轮回的资本,你要明白这一点,从一开始,尸衣就是为了行事方便而设计的,它虽然极度接近正常人的身体,但是在制造的过程中为了防止此物的滥用就被特意改造过,一旦有鬼差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只要被阴司注意到,顷刻之间就能让她连同这身皮囊一起化为飞灰。”
纳兰冷哼一声,“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的,冥府阴司崇尚的是严刑重法,如果不想死得很难看,你应该恪尽职责做你应该做的事,倘若再像以前一样……”
“我知道了。”不等纳兰说完,白女王自顾自地妩媚一笑,跟纳兰做了一个飞吻之后,扭着大屁股咔咔地就走了,“回头见,长官。”
门被推开,穿着裘皮大衣一身珠光宝器的白女王迈着风骚无比的步伐儿上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小蘑菇网咖的方向去了,她看起来舒服极了,隐隐地有一种走上了人生巅峰的感觉。
她太得意了,得意到了竟完全没发现身背后正有两双无比怨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
“别看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纳兰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为了这个空缺做了那么多,却没想,最后替人做了嫁衣。”
“我不甘心。”
一双颇为阴鸷的眼睛背后,同样一个穿着白大褂儿的男医生站在门后悄悄地捏紧了拳头。
“你或许并不怎么把她放在眼里,但是,那个叫陈凡的却并不简单。”纳兰拿着一只圆珠笔在本子上好像在写着什么,眼神空洞,有那么一点儿漫不经心的模样,“那个人跟上面通着气儿,这一点最是难办,原本这个地方天高皇帝远的,跟姥姥那边打声招呼,也就是了,可如今这一来,即便是我也不敢做得太明显。”
“是不是她死了,机会就又来了?”
男人眼神里依然藏着几分怨毒。
“你最好别乱来,听我的,再等等。”
男人没说话,略微地扬起了下巴,脸上露出的是一种近乎疯癫的凶狠。
白女王咔咔地走进网咖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在外面消费了几万块给自己从上到下好好包装了一番的白女王一进来就给人一种珠光宝气的感觉,那看起来,就像是哪家大款偷摸养着的小老婆似的,既年轻漂亮,又风骚得要命,气质上冷艳高贵,眉宇间还带着一股谁都不服的劲儿,一进来,就像是自带灯光似的,立即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琦琦肉眼凡胎的还没见过白女王,一下以为来了贵客呢,赶紧站直了身子问道,“美女,要开会员么?”
白女王手里拿着包儿,“不,我找你们老板。”
话说完,手里拎着包儿径直地上楼去了。
楼上,陈凡正在楼顶打太极呢,穿着拖鞋,慢慢悠悠的,白女王从阁楼出来看见了,立即手扶着墙,撅起屁股,摆出一个风骚无比的姿势把头发一甩,用那嗲嗲的声音伴着阵阵娇喘喊了一声,“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