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我瞥了魏长远一眼,随后便点了点头开口道。
魏长远可是全真教掌门,其威望地位当然无需多说,我也不担心这全真教主还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弄虚作假,除非魏长远不在乎全真教的地位。
而对于在场的众人来说,魏长远也确实有着足够的威望,就连刚才跳出来第一个对我表示质疑的年轻人也只能退在一边。
我持着羊皮书的右手臂朝前一挥,我手里那羊皮书便轻飘飘的朝着魏长远飘了过去,我们之间相隔将近十余丈的距离,这羊皮书竟然未在中途落下,直接飘到了魏长远的面前。
我展现的这一手让在场很多人都不由得脸色一凛,看来我也不是一个简单角色,只是刚才那玉玺的争夺战之中为什么没有见到我的身影?
很多人心里开始思考着这个问题,而他们哪里知道,在他们赶过来之前我便已经被那斗篷老人给坑了一记。魏长远伸出手将已经飘到自己面前的羊皮书握在了手里,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摊开羊皮书开始仔细阅读了起来,而在场的其他人也屏住气息,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魏长远的身上,想知道魏长远会
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长远这才皱着眉头将目光从羊皮书上的自己转移,随后便开始打量起这羊皮书的质量,似乎想要确定这羊皮书是否造假。
在场众人也有些忍不住了,也不知道场中哪个年轻人率先开口道:“魏掌门,这羊皮书上记载了一些什么事情?这羊皮书可是真实的?”
因为这完全关系到玉玺的去向,若这羊皮书真如同我所说的那样,是跟随玉玺一起出土的话,那么现场那么多人岂不是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将玉玺给拿走?
很多人内心之中当然不甘于接受这样的一个结局,凭什么让我这个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子夺走这天大的机缘?可是如果我真是那将玉玺从天师墓中带出来的人,按照刚才的说法就必须由我带走玉玺,甚至以后还不能有人对我打主意,否则的话那就是不将正一教放在眼里,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堂堂正一教出来
担当这见证人,在场年轻人还真没有敢不敬正一教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的存在。
随着有人的询问,在场其他人也有些忍不住了,纷纷出声催促着魏长远,想要从魏长远的嘴里得到答案。
过了好一会儿,魏长远这才合上了手里的羊皮书,看了身后的众人一眼随后便缓缓开口道:“如同这位小友所说,这羊皮书上确实记载了这玉玺为何会出现在寇天师的墓穴之中。”
听到魏长远的话,在场很多人脸色都不由得发生了变化。
那岂不是说明,我确实是那将玉玺带出来之人?
“这羊皮书可是真的?确实没有作伪?”有人再次发出了质疑。
“在场又有谁能够在今晚玉玺出世之前,猜得到这个地方葬有天师墓,而天师墓之中又藏有玉玺呢?所以这份羊皮书确实无法作假。”魏长远倒是公正的回答道。“而且根据我的观察,这羊皮书以及其中的内容确实是唐宋遗留下来的物品,所以基本可以证明,这位小友所说的并没有错,羊皮书确实是与玉玺一同出土之物,也就是说这位小友也的确是将玉玺从天
师墓中带出来之人。”
听到魏长远的解释,场中不由得变得安静了起来。
难道结果已经定了,玉玺真要被我给带走?“这……魏掌门,你确定你不再看看了?要不你再仔细看看吧,毕竟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场中有人心中还是不甘,再次对着魏长远开口道,希望能够让魏长远看出一些问题出来,总不能真眼睁睁的这样
看着我将玉玺拿走吧?
“如果大家不相信魏某之话,完全可以自行上来检验此物品。”魏长远将折叠起来的羊皮书托在手里,对着身后众人开口道。
很多人都看着魏长远手里的羊皮书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不过最终还是没有一人上前重新检验这羊皮书上面的内容以及这件物品的真伪。再怎么说这魏长远也是全真教的掌门人,在此地更是代表着整个全真教,若是真有谁不开眼上前重新检验魏长远手里的羊皮书,这不是摆明了不相信魏长远吗?可能以后整个全真教都得将他给拉进黑
名单。
全真教在道教中的地位虽比不上正一教,但是也是一个传承了千年的门派,更算得上是道教主流,在场还真没有几个年轻人不将全真教放在眼里。
“那……魏掌门,这羊皮书上到底记载了什么?”有人再次询问道,想要知道这玉玺为何会出现在此地现世。
要知道玉玺拥有着诸多的历史,很多人都认为玉玺已经彻底失传,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因为丢失的年代太久远,所以现在想要寻回玉玺已经几乎没有任何可能性。
而这个时候玉玺却出现在了紫微山中寇天师墓穴,而寇天师去世的时间完全跟玉玺失传的时间对不上,这让很多人心里都感觉到奇怪。
只是刚才只顾着争那玉玺的归属问题,谁人又去仔细思考过呢?
现在场中总算是没有因为玉玺而继续大打出手,我更是亲手奉上了玉玺的来历,借助这样的一个机会,在场的所有人当然都想要了解其中的历史。“根据这羊皮书上的记载,这玉玺其实并不是寇天师亲自放入自己墓穴之中的,而是寇天师在此地所收的末代弟子的后人,寻到了这一半的玉玺,按照祖训这后人如约将玉玺送到了寇天师的墓穴之中。”魏长远简洁向众人解释着羊皮书上所记载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