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等你仰望!
封昊背对着镜头,从摄像机的角度,没人看得到他在做什么,所以才更加引人遐想。
“张嘴,”封昊简短地下着命令。
凌琅的表情充满了不情愿,但此时此刻已不由他做主。
从背面看,封昊即将进入的一刹那,凌琅似乎想要反悔,却被封昊提前察觉到。
“咬啊,”目的被识破的凌琅身子一震,“只要你敢咬,我就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我能把你从那些人手里救下来,就能把你再送回去,他们对你可不会像我这么仁慈。”
“你不想出去了吗?”凌琅向后仰了仰,在镜头里露出半张脸。
“看来你还没有很好地认清形势,”封昊弯下腰,勾起他下巴,“你以为没有我,就凭你的实力,能逃得出去?你能不能活过今天,我都不敢保证,只要我一句话,外面那群饿狼就能把你操|死。”
凌琅反驳不了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情愿。
“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被我干,然后带我出去;第二,”他松开手,“就是留在这里被我干一辈子。”
封昊直起身,居高临下睨视着跪在地上的凌琅,声音透露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现在,给我好好地舔。”
“这个剧本是谁写的?”助理悄悄问经纪人。
“据说是一个姓易的不敢署名的编剧。”
助理痛心疾首,“真是三俗得让人难以直视。”
她又道,“凌琅以前从来都没接过这种戏,这下转型得真够彻底。”
经纪人的困惑其实一点都比她少,之前莫先生从来都不允许凌琅接拍这种类型的戏,这次居然派人送来这样的剧本,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至于那个封昊……经纪人忧心忡忡地望着楼上,想起早上那一幕,不由拧紧了眉头。
镜头一转,凌琅已经被封昊压在牢房里的床上,两个人都已经接近赤|裸,凌琅在最后关头还不甘心地想挣扎一下,但封昊很快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无益的。
第一次在摄像机前裸|露自己,还与另一个男人肌肤相亲,凌琅只觉与封昊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滚烫,下|体传来的疼痛时时保持着他的头脑清醒,可封昊粗重的呼吸却总是试图把他的神智拉离。
封昊的五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身体上还残留着不久之前那指尖温柔游走过的记忆,前一夜的告白有如跑马灯般在凌琅脑海里回放,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恍惚中,一只无形的手悄悄覆上他分|身,有节奏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带。凌琅浑身都被欲|火点燃,那火焰却被束缚在寒冰制成的牢笼中寻求不到出口。他整个人都仿佛被重重锁链捆住动弹不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毛发、每一个器官,都呐喊着想要得到释放。
封昊做到兴起时,一把扣住凌琅的天灵盖,强迫他的头高高扬起朝向镜头,凌琅的呼吸紊乱,面色潮红,下唇几乎要被咬破,在身后之人的冲撞下不住发出闷哼。明明知道二人是在演戏,可依旧看得人血脉贲张,有不少年轻的工作人员,甚至害羞地别过了脸。
这种程度的情|色镜头,在国内公映绝对会被剪掉,但冲击海外市场却必不可少。虽说这部片子的主题是越狱,可这年头拍电影不沾染点黄暴镜头,都不好意思拿投资人的钱。
即便是在国外上映,这幕床戏充其量也就占全片的一两分钟,却为了让后期有更多的素材可以剪辑,要拍摄上不短的一段时间。当导演终于宣布这个镜头通过时,凌琅就像打完一场恶仗,手脚都有些脱力发虚。
工作人员都自觉地撤了出去让二人换衣服,封昊趁人不注意轻轻揉着凌琅的手臂,方才出于拍戏需要,他手上用了很大的力道,那里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些淤痕。
“疼不疼?”封昊一脸疼惜地问。
“你不就是想让我疼吗?”
“我想让你疼是因为你喜欢这样,但这不代表我不会心疼。”
封昊的手温柔地在凌琅患处揉搓着,凌琅回忆起大学选修编剧课的时候,老师讲要如何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观众就会觉得这甜枣特别得甜。
现在想想,搞不好封昊也选修了这门课,甚至把它运用得炉火纯青。
助理送来了浴巾,为了加强镜头效果,两个人身上都被喷了水雾伪装汗珠,在强光下一晃,晶莹剔透,煞是性感。
凌琅见封昊接过浴巾,便伸手去要,“我自己来。”
封昊拒绝,“宠物犬洗完澡都是主人给擦毛的。”
凌琅无话可说,钥匙还在封昊手里,无论封昊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没有说不的权利。
另一边洋导演又开始叽里哇啦地跟他的助手说着什么,副导演等他俩交流完,终于壮着胆子向导演提问。
“ano,导演啊,doyouspeakchinese思密达?”
“yes?”
“敢问导演,这种情节拍得这么火爆真得没问题吗?搞不好会被广电总局cut啊,我们东方人讲究得是朦胧美,朦胧美您懂吗?hazybeauty!”
“泥丫别犯蠢了,在窝们国家,只有这样的镜头才有人看!而且窝觉得泥们东方的演员实在是太保守了,窝们西方的演员拍床戏的时候从来都不穿内裤!泥要是感兴趣,今晚到窝房间,窝们来进行一下中西文化的交流?”
“那你们中西文化交流的时候穿内裤吗?”
“ofcoursenot!”
短短一场戏,拍了一天也没拍完,群众演员越多,就越容易导致ng,随便哪个角落里的人表情不对,都可能导致这一整条作废,单单是凌琅囚服被撕烂那个镜头,由于ng被换下来的衣服就有七八件之多。
忙碌了一整天,总算到了晚饭时间,凌琅一看后勤送来的工作餐便皱了皱眉,坦率的助理小姑娘直接叫了起来,“怎么又是鱼?一连三天顿顿都是鱼,我要吃菜!”
“忍忍吧,”经纪人已经在狼吞虎咽了,“岛上的菜比陆地上的肉还贵呢,有鱼吃不好吗?今天这个鱼又不是昨天那个鱼,再说腌黄瓜不是菜吗?”
助理把嘴蹶得高高不满地戳着餐盒里的鱼肉,“可我又不是猫。”
凌琅倒没有抱怨,只是吃了两口便放下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一旁的封昊看在眼里。
晚饭结束后,又开始赶拍夜场,封昊为了掩护凌琅,故意找狱警的麻烦,拖住他不让他离开,甚至不惜在监狱里挑起骚动。
虽然戏里是同一场,但两个人身处不同场景,所以拍摄是分开的,后期再剪辑到一起,今晚主要拍摄封昊的部分,凌琅多数时间坐在场外旁观。
戏中的封昊,沉稳霸道,心狠手辣,个别时候还带着点流氓痞气。这个监狱里关押得都是十恶不赦、终身监|禁的重刑犯,他却能独自统领整个c区,那种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王者风范让凌琅移不开眼睛,视线不由自主就追随起他来。
“看入迷了?”封昊笑着向他走来。
凌琅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看封昊演戏看出了神,连导演什么时候叫得停都没注意,连忙垂下眼。
“还好拍得顺利,提前收工,”封昊故意说得很轻巧,“让学长久等了,我们走吧。”
“谁说我是在等你?”
封昊忍俊不禁,“学长傲娇起来也很可爱。”
凌琅又一次出现在封昊的房间里,还是跟昨天一样,封昊给他套上项圈后才解开锁,现在正在浴室里挽着袖子给他洗澡。
凌琅闭着眼,感受水流自头顶浇下,突然想起白天封昊那个宠物犬的比喻。
等封昊关了水,凌琅开口道,“我现在是不是该甩甩毛博你开心?”
封昊被他逗乐了,“你想甩的话我也不介意。”
他温柔地将沐浴乳抹遍他全身,最后来到被禁锢了一整天的地方。
“小可怜,今天一定憋坏了吧,”小可怜在他的爱抚下,很快就来了精神。
“我不知道主人还要为宠物犬解决生理需要,”凌琅挖苦道。
“你说得对,”封昊住了手,打开淋浴将他身上的泡沫冲掉,“它们都是自己在主人腿上蹭的。”
他拿出浴巾把凌琅擦干,转身坐到浴缸边缘,脚尖在地上轻轻点了两点。
“来蹭。”
凌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封昊,封昊也同样平静地看着他。
半响,凌琅才找回声音,“你认真的?”
“你觉得我有在开玩笑?”
凌琅继续盯着他,封昊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难以置信。
然而更使凌琅感到难堪的,不是封昊的话,而是听到这句话后自己身体的反应。
封昊显然也看到了,“你已经委屈它一整天了,难道还要继续无视它的需要?”
他伸出手,对着凌琅的脸隔空做了一个抓的动作,“学长,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我面前把你的面具摘掉?”
在封昊的注视下,凌琅缓缓跪在他面前,认命地在对方身上摩擦起自己不堪的**。
巅峰来临的前夕,封昊强制性地抬起他的下巴,“记住我的样子,记住我带给你的快感,还有……”
凌琅透过眼中的水汽努力辨别着他的嘴型,“记住我是你的主人。”
凌琅逐渐平息下来,他想不到自己真的在对方的蛊惑下做出那种丢脸的事情。
封昊却表情如故,好像他刚刚的行为只不过是一个宠物应该有的举动罢了。
跪在地上的凌琅突然笑了出来,“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想不到你比我还变态。”
“那不是很好吗,”封昊宠溺地摸着他的头,“变态配变态,所以我们两个才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