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征看着外表斯文俊秀的男人,再看看他正在做的事,心里怒骂一句:衣冠禽兽!
身后丰盈的娇躯贴近,柔夷攀上胸口隔着衬衫抚弄,“乔乔,”男人侧过头亲吻女人的发顶,“今晚可能要冷落你了。”
“呵呵,”女人轻笑,“你开心就好。”
“砰——”门突然被推开,一名纤薄的身影淡定步入,佣人在身后恭敬地掩上门离开。
来人一身黑衣,黑色丝滑的衬衫反着光,与这里格格不入,冷清不带情感仿佛拒人千里。
她生得矜贵,眉目间也是淡漠,偏偏抬眼时眸光潋滟,流转间便能让人生出种想亵渎的错觉。
包房一时间鸦雀无声,全都停了动作看向门口。
“呦。”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姜征极力控制周身沸腾的血液缓步走上前,薄唇轻启:“希恩啊,好久不见呐。”
“好好看啊!”女人甩开男人在裙底顿住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的亲王,“我有点变心了!”
屋内顿时议论声四起,男人吃了瘪也不恼,反而有点跃跃欲试,“我也有点…动心了……”
温希恩强大的气场压迫感十足,冷睥屋内众人迫得众人一时噤若寒蝉。
在看到没有少半个汗毛还安然无恙的卢桂宁以后,视线落在了眼前之人上,“他做了什么,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可不是大动干戈嘛,特意设了一个宴会邀请温希恩过来,这并不是她自愿过来的,而是强制的,带了一点威胁的意思,要是真心的是物归原主的,大可不必闹得这么大。
卢桂宁也真是倒霉,被谁抓的不好,偏偏被这个不讲理的家伙抓到,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了,偏偏就这个人天天小孩子心性,幼稚的跟个孩子一样。
其实卢桂宁也没有想到温希恩会过来,他认为自己只有逃跑的行为应该触怒了这位亲王才是,这位殿下应该是恨不得他死才对,不来落井下石就已经很好了。
此时卢桂宁扯着嗓子一脸不愤,“我什么都没做,是他突然派人来抓我!”
得到示意,姜征的下手豪不留情,专往要害处招呼。
“呃……!”卢桂宁咬着牙,没有出声,但是他还是满怀希翼的看着温希恩,希望对方能带他回去。
温希恩眉头微皱,“你想怎么样。”
“我?”姜征剑眉微挑,笑得一脸邪恶,“看看你有多大诚意喽。”
打扮妖冶艳丽的乔乔,风情款款的走过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内码得整齐的一排玻璃杯盛着各色酒液被灯光映的光怪陆离。
“请吧。”姜征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高级的吸血鬼的圈子的人都知道,温希恩很少喝酒,吸血鬼也是会喝醉的,但是作为很注重面子的吸血鬼,她并不允许自己暴露丑态在大众面前,所以她一般都不会喝酒。
现在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呢,明明就是赤裸裸的为难呀。
击打声和闷哼声还在继续,温希恩不动声色,明白今天不能善终。
姜征抬手叫停,随手拿起一杯酒摇了摇,“今天我准备了一场豪华盛宴,可是十分期待你的加入呢!我知道你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但是不知道今天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面子。”
“殿下!别听他的!”卢桂宁大声吼叫,他被打的眼眶淤青,嘴角破裂流血,形容很是凄惨,“你快走!唔……”脑袋被抓起,狠狠磕向桌边,卢桂宁眼冒金星,再无力出声。
静默几秒,温希恩端起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喉而下,引来一阵轻咳,忍住不适接着干掉下一杯。
姜征眼神晦暗,注视着来不及吞咽沿着白皙颈项没入衣襟的酒液,虽然领带一丝不苟衬衫扣子扣到最上丝毫不显春色,可越是掩藏越是欲盖弥彰。
清冷禁欲的模样看得姜征心痒难耐。
一杯接一杯,不多时,托盘内的酒杯便全部见底,温希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手指捏着酒杯半天没松开。
姜征俯视与自己矮了一个头的亲王殿下,“不愧是亲王殿下,这些对你来说还是不算什么。”
“放人……”
“你说什么?”姜征凑近问道。
“我说放人!”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温希恩低吼出声,抬起头看着对方,微红的眼睛水雾迷蒙,微微上挑的眼尾竟然显出几分媚态。
姜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好啊,你带他走。”
时间仿佛静止了,温希恩半天没有动作,就在众人疑惑不已交头接耳之际,温希恩身形微晃了下。
姜征瞬间收起笑容,等待时机缓步靠近。
酒精发作来势汹汹,温希恩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住,近前的姜征狠狠一笑突然出手。
“唔……”醉酒后浑身无力,温希恩毫无还手之力被按倒在矮桌上,随后命乔乔拿出丝带遮住她泛红的双眸。
姜征凑到身下人耳后,暧昧低语:“盛宴,开始。”
沉寂几秒后,口哨声呼声四起,顿时掀翻屋顶。
“姜征”温希恩迷茫地叫了一声,姜征兴奋到声线得到的颤抖地“嗯”了一声,没说什么。抬起头看向温希恩时,她淡红色的眼眸却慢慢染上怒意,仿佛暗无边际的大海上突然翻涌起滚滚波涛。
刹那间风声呼啸,宛如一场飓风席卷而来,姜征还没站稳,就被一股力道狠狠甩到墙上上,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姜征笑了一下,轻松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他随意的扭了扭脖子,脸上是兴奋又癫狂。
“殿下,你弱了哦,我还可以站起来呐。”
说着就以肉眼察觉不到的速度击向温希恩。
有一点姜征说的没有错的,温希恩的实力的确是变弱了很多,她刚才那一击如果是以前的话,可以直接把这个吸血鬼给打的睡个十几上百年,可是现在这个吸血鬼看起来好像没有受什么太大的伤害。
到是温希恩本来身体就虚弱,还喝了酒,站稳了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