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一笑,然后回馈她的夸奖般的,腰杆一撞,往她身体里送入一个粗重蛮横的末根捅入,直直刺到她的g点上。
“啊!”身体一搐,仰头短促的尖叫一声,接着她身体一软,第二波的攻击又撞了上来。
“啊……啊……不……啊哈哈……啊……不要……停,停下来……啊啊啊……会,坏掉的……啊……呜呜……”这样断断续续,哭哭啼啼,不成辞,不成调的话语,从她口中哼叫出来。
不但不能唤醒男人的半点同情心,反而对男人来,这样的呻吟是对他们最大的肯定和邀请。
早就红肿的薄弱肉壁受到的磨擦和攻击越来越大,已经再也抵抗不住这股外力的侵袭肆虐下,只能徒劳无功的在失控的痉挛中,收紧穴肉。
而,她越是收紧,带给男人和自己的感官刺激就越大,这种对男人来说,欲拒还迎的举动,正是他们最喜欢的一种情调。
嗜武的手随着自己的胯下动作的加快,也落在了裴晓蕾的湿漉绽放的花户上,他的大掌精准的按在她的红肿花核上,贴在她薄弱粉红的嫩肉上,开始快速的左右上下的打转……
“不……大师兄,不……要……我不行了……啊啊……”裴晓蕾猛的一弓,下身不停的扭动求饶,这样的双重刺激,简直就像是要了她的命。
嗜武却听而不闻,反而单手扣在她的脚,胯下动作骤然加重。
“不……不……”一声惨烈的尖叫,裴晓蕾绝望的往后身体一仰,一股热津泉水般高高喷洒出来,裴晓蕾一直扭动的身子骤然硬直,双腿一绷,随即整个人往上一提,本能的逃离嗜武的攻击,双脚不停的在抖动,仿若被电流击过般颤栗不已。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紊乱起伏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可是,身下的男人却不由她退让,大掌一压,把她吐出来的坚硕长物又深深的插回了她的身体里,继续疯狂的抽动捅插。
“啊……哈……不,不要……了……呜啊……哼哼……我受……哦哦……受不了……唔唔……停下来……啊哼……”裴晓蕾悲戚的泣诉着,身体却反向而行的,贪婪的蠕动的肉壁,诱惑和邀请着男人更多更狂的探采,尽情的在这场肉体盛宴里享受。
良久。
“唔……”那个体力惊人的男人,按着她一阵狂插乱捅后,终于腰身一抖,低吼着把满腔热液迸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哼……”裴晓蕾身子猛的一个抽插,甬道一紧,一滴不剩的把他的热液,锁在自己深处,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痉挛过后,她身体一软,无力的瘫在嗜武身上。
她以为,已经满身大汗的自己,欢悦的药效应该解得差不多了。
而,她显然太高估了自己的医术水平,太小看“欢悦”这种与紫兰花齐名的奇花异草,也太过小看自己的丈夫们医治自己的决心了。
不多时,善医托着她的两脚,把她从嗜武身上提了起来,然后手臂一放,准确无误的把她还未合拢的狼藉之地套在自己高仰拔挺的巨大男剑上。
“呜……”已经被折腾得七荤八素的裴晓蕾,迷离望着这个,一边托着自己奋力挺动,一边缓缓下床的善医,张了张口,半晌,才口齿不清吐出几个单字,“哼……怎,怎么……了……唔哼……”
“换床单!”善医低沉的道。
呃?裴晓蕾往身后一看,果然见大师兄和行文正在忙碌的换着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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