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有慌慌张张的跑出了房间,她悄悄的带上房门。
左右看了一遍四周,在确定这里没有狗仔的身影后经纪人才松了一口气
她要消化一下今天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跟在白潇身边两年。
她是真不知道自家的小祖宗什么时候跟宫哲修搞上的。
算了,今天还是给导演说停工一天吧。
看刚才房间里那情况,白潇今天怕是下不了床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内心好兴奋啊啊啊啊啊!
“嗯……”
司楠闭着眼有些难受的往宫哲修怀里钻了钻,扶着自己的腰哼哼唧唧。
睁开一只眼瞅了瞅还在睡梦中的男人,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把宫哲修搞上床的代价太大了。
他这是禁欲了多久,在场上竟然这么生猛。
看来休产假什么的是要泡汤了。
伸出手指弹了一下男人长长的睫翼,司楠低低的笑了一声。
还挺好玩。
一只大手突然钳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原本应该在睡梦中的男人睁了眼,话中多了几分威胁:
“如果你还想要自己的腰,早上最好别对我动手脚。”
不满的鼓了鼓腮帮子,司楠哼哼了两声,打算翻身不理他。
然而她却发现自己现在连翻身这个动作都做不到。
宫哲修的手在她腰间箍得紧紧的。
“小白,你很不乖。”
被男人眼中的炙热烧到眼眸轻颤,司楠苦着小脸求饶:
“哥哥,我错了。”
不过认错这招不太管用了。
大清早硬生生被宫哲修磨到了中午。
司楠生无可恋的把头埋在被窝里,不满的嘟囔:
“我的腰要断了,宫哲修!你这一个月都别想爬上我的床!”
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衬衫扣的人听到这话停下了动作,目光凉悠悠的扫向她:
“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让你还能有力气说话。”
刚刚还被不满笼罩的司楠瞬间闭了嘴。
谢谢,她有被威胁到。
不过这感觉真的是太过于操蛋了。
每次她都被这个男人压得死死的。
好气哦。
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司楠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宫哲修:
“你让我少拿了一天的片酬!你让我损失了好多好多的钱!”
宫哲修系好领带将床上的人捞了起来,笑道:
“那以后我赚的钱都给你花。”
司楠勾上她的脖子,摇头:
“我才不花你的,我要花自己的。”
“是吗?”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眼,宫哲修把她抱进了浴室:
“该给你的片酬都会给你,你要是想要多一点也可以。”
啧,这话还真有金主爸爸的内味了。
洗完澡穿好衣物,司楠就被她的金主爸爸塞上了保姆车,带去了今天的片场。
该拍的戏一场都不会少。
宫哲修可是个很敬业的演员。
不过司楠今天的戏还是暂且不让她拍了。
毕竟穿上那身厚重的戏袍,以她今天的状态,恐怕都站不起来。
窝在宫哲修怀里补觉,司楠没去管司机是不是在后视镜中瞟她的动作。
她凑到男人耳边,低声问:
“哥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