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白切鸡,难道就不能喜欢吃山药糕吗?有规定我喜欢吃的东西只能有一样的吗?除了白切鸡跟山药糕,我还喜欢吃大米饭呢,这也不行?”
叶挽歌表示自己真的有点无法理解东方茂的脑回路。
所以在他心里,一个人喜欢吃的东西就只能有一样,是吗?
“没有,我没有说不行挽歌,我,我就是以为你不是很喜欢吃山药糕,我以为你只喜欢白切鸡……”
东方茂有点尴尬,尤其是看着挽歌这会儿似乎要生气的样子,他心中更为不安。
“我是很喜欢吃白切鸡,可是我也喜欢吃山药糕啊,这两者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吗?”
难道说吃了白切鸡再吃山药糕会引发中毒?所以义父才会如此不正常的反应?
“没,没有矛盾的,只不过,只不过我以为挽歌你不喜欢吃山药糕的。”
“我真的没有不喜欢吃山药糕啊义父。”
“我知道了挽歌,你别着急,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那义父不会再要把山药糕拿回去了吧?”
叶挽歌不太信任的看着他。
她总觉得东方茂因为山药糕而不高兴的这件事,想想都让人觉得奇怪。
“不会不会。”
东方茂赶紧把手里的山药糕塞到叶挽歌手里。
看着山药糕再想想自己刚刚的行为,东方茂别提有多羞愧了。
他居然从挽歌的手里把山药糕给抢回来了……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而且他这个行为,估计也会让挽歌觉得他特别的小气把。
想到这里,东方茂觉得自己应该跟挽歌道个歉。
是啊,回想他之前的行为,现在想想,他真是觉得无地自容。
他居然会把给挽歌的山药糕给讨回来,这可真的是……
真的是有人丢人了。
“对不起啊挽歌。”
东方茂越想越过意不去决定道个歉。
“对不起?义父怎么跟我道歉起来了呢?”
叶挽歌也很想弄清楚,刚刚的山药糕跟白切鸡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就我刚刚把山药糕给抢回来了,我这不是心里觉得对不起你么,我,我……”
东方茂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又有点说不出来。
“义父,这倒是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就是有点好奇,你怎么突然说起山药糕跟白切鸡的事儿了,是有什么情况吗?”
叶挽歌实在不明白,所以也真的很想弄清楚。
东方茂被她这么一问,却显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目光闪烁,似乎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东方茂也不是不想回答,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答案说出来,估计会让挽歌觉得很无语,甚至觉得他在无理取闹吧?
他越想这些,心里也越发的不安。
不能告诉挽歌,绝对不能告诉挽歌。
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了几遍后,东方茂这才稍稍稳定了一点。
“也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歪了而已。”
“突然想歪了?怎么会突然想歪的呢,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叶挽歌可不相信东方茂给的理由。
突然想歪什么的,她怎么都不相信。
“真的没什么挽歌,我就是刚刚一时间想的有点多,现在我已经知道我误会了,所以,所以你也别多想了,咱们就不说这件事了,好不好?”
东方茂面上故作镇定,心里却慌的不行。
他真的很担心挽歌继续追问,挽歌若是继续追问下去的话,到时候他撑不住说出来了怎么办呢?
他要是撑不住说出来了,到时候可就尴尬了……
原本他就因为之前说好的让朋友来参加认亲仪式,最后又没有让朋友来参加认亲仪式,而觉得在心里对不起挽歌了。
现在就做再说出山药糕的真正原因,估计会给挽歌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这是他最害怕的,万一挽歌因此讨厌他的话,他又该怎么办呢?
所以想到这些东方茂更加觉得自己不能够就这样告诉挽歌,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
绝对不能够让挽歌知道真相。
可东方茂不知道的是,他越是这样就是含含糊糊,不愿意说出实话,叶挽歌这边就越发的想要问个清楚。
“真的没什么,你说我会相信吗?义父,如果真的没什么的话,你刚又怎么会有那个反应呢?
你反应都那么大了,现在还根本都没什么,你这是把我当傻子了是吧?义父我倒是不知道,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在你心里都已经成了一个傻子了。”
“没没有,挽歌真的没有,你误会了我我没把你当成傻子,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当成傻子呢?”
“你怎么不会把我当成傻子,你现在不就把我当成傻子了吗?你都把我当成傻子了,现在还不愿意承认的是吧?
行吧,义父,虽然说我之前没想过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但现在我也算是看清楚了,你不愿意告诉我那就不说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就这样吧。”
叶挽歌说着,站起身来一副作势要离开的样子,这可把东方茂给吓坏了,他听着挽歌刚刚说的那些话,每一句话几乎都像是一把刀子扎在他的心里,让他心痛的不行,也心慌的不行。
听挽歌这话的意思是以后都不想再理他了是吗?
所以他没有因为假朋友的事情让挽歌不理他,反而是因为山药糕这个事情惹的挽歌这么生气,这这叫什么事啊,这真的是……
不管东方茂此刻内心是如何的想法,反正走是绝对不能够让挽歌走的,怎么能够在挽歌带着对他的怨气就这样离开。
这件事就这样让挽歌离开了,那以后挽歌见到他,他们之间还能好吗?
说不定挽歌一气之下,两天后的认亲仪式都想要取消了呢?
真要是那样的话,他又怎么能够接受得了他绝对承受不住。
东方茂赶紧起身到叶挽歌面前拦住她。
“哎呀,挽歌,你先别着急着走,你先听我说,你先听我解释行吗?”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义父你不是都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