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活着,没有人愿意去死,但是如果最后真的要死掉的话,那也只有认命。
四个人纷纷露出了认命的的表情,叶挽歌看着他们更加觉得好笑了。
“你们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只会直接杀到你们,那么便宜你们那么让你们痛快。”
护卫头子听到叶挽歌这话,忍不住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我们都已经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想对我们怎么样?”
“哎哟你,你对我这态度理直气壮的可真让我觉得有些搞笑呢,这分明就是你们先来刺杀我的,现在你们输给了我落在我手里了,怎么又是一副好像对不起你们的样子,我叶挽歌怎么着也不可能对其不起你们这四个小人物吧。
刚刚你问我想怎么样,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吧,我呢,暂时不会杀了你们,但是,我会将你们千刀万剐,一点一点的凌迟,你们让你们受尽各种痛苦,各种折磨,到你们忍不住求死的时候,我在一点一点把你的伤口治好恢复,会让你们恢复起来,在你们的伤口恢复好了之后想活了,我会再一次,继续折磨你,能折磨到你们,死掉为止。”
叶挽歌说这话的时候面带笑容,可是那笑容却让人感觉到一种阴森森,很可怕的感觉,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死亡的守卫,会不会听到叶挽歌的话,这回都慌了。
比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接死了有时候也是一种享受,可是若无法直接死掉,而是必须得接受沉默折磨的话,四个人最后脸色都特别的难看,他们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是不是能够坚持住,叶挽歌说的那种折磨,叶挽歌简直就是个魔鬼,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这会儿他们连骂叶挽歌一句恶毒的女人都不敢,都只敢在心里偷偷的骂,没办法,谁叫叶挽歌刚刚说的那么可怕那么变态,他们这次真的都吓到了。
你“要杀就杀少说这些话来吓唬我们,我们不怕,我们才不怕你的吓唬!”
那护卫头子分明是被吓坏了,可是这会还是强行装出一副色厉内苒的样子。
叶挽歌再次笑了,“既然你觉得我是在吓唬你们,那不如就先拿你来开刀吧。”
叶挽歌说着,将原本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一下子移到了她的脸上。
“最近我对画画还挺有兴趣的,不如我就在你的脸上用刀子来画一幅画好了,等画好之后再撒上一些盐,相信结痂之之后应该会很好看,我还挺期待的呢。”
说完,她开始在那混混头子的脸上,用刀子划了起来,混混头子的脸才被叶挽歌划了两刀,他就已经发出了极其痛苦的惨叫声。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拿我的脸来画画,不要用刀子来划我的脸,我说我说你想问什么我都说!”
此时的混混头子哪里还有之前威胁叶挽歌时候的霸气,他完全从一个英雄变成一个狗熊,完全变成一个怂蛋。
叶挽歌听了他的话,却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停下来,反而还是去她他脸上画上了第三刀第四刀第5刀。
“你说你想要说,可是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不想听了,比起听你说话呢,我更加想画画,看这画画得多好呀,画的时候还能够流水出来这些血,不就是最纯天然的颜料吗?多好用啊,等你的血再流多一点的时候我考虑一下,用它来染布,到时候长出来不让给你能给你做一件血红色的雪衣,穿着自己的血染出来的布,做出来的衣服,那感觉应该很好吧?”
叶挽歌越说越变态,那护卫头子此时已经是快精神崩溃了,他脸上的伤口是疼,但没有疼到让他崩溃的地步,真正让他崩溃的是叶挽歌说的那些话,他说的那些话不知为何让他有了画面感,想到自己要穿上用自己的鲜血染出来的布做的衣服,他的一颗心都颤抖得快掉下来了。
“安宁郡主,求求你了,我错了,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来对你不礼貌错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一切都是太子妃教我们做的,我们都是太子府上的人,一切的一切只能听从太子妃的话,别无选择啊,求求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叶挽歌没理会他,继续在他脸上画上第六到第7刀。
“我都说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难道你真的非得将我折磨死吗?我现在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过我?安宁郡主,我求求你就放过我吧,你有什么仇恨你就去找太子妃吧,一切都是太子,太子妃逼我们的,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没有办法。”
护卫头子居然还流出了眼泪哭了起来,真是一点都不霸气,真是为男人丢脸,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混,混头子的眼泪可真是轻如羽毛。
“你如果真的害怕的话,那就应该说实话,你现在胡诌这一些,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叶挽歌的话,让护卫头子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怎么会,安宁郡主怎么会知道的?她怎么会知道他在说谎的,他明明就……
不等他想完叶挽歌又道,“你是不是在想你明明就把一切都藏得很好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让我觉得你说的就是事实,可是呢,我偏偏就是不相信你说的话。”
倒不是叶挽歌对太子妃有多信任,她只会对她肯定也是不怀好意,这是显而易见的,只是之前太子妃还在等着她去找到太子的帐篷之后可以交给她,目前的她对太子妃来说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至少在他的利用价值被用干净之前,太子妃是绝对不可能会杀她。
太子妃目前不可能会动她一根汗毛,所以,这几个护卫说的必然就是假话了,只是能够将太子门口的护卫都给换了,又能让太子府的人不敢吭声的,这人绝对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