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兰说着,使了个眼色,阮安蓝迎面就走了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男子……
阮安蓝眯了眯眸,语气危险起来:“你想做什么?”
顾启兰无所顾忌道:“我想做什么还不明显吗?我告诉你,你平时不是横的很么?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这张嘴,到底能有多硬,你这双腿,又能站的多直!”
说着,顾启兰又丢了一个眼神,阮安蓝的双臂瞬间就被人钳制住了。
只是还没等那两个黑衣人将阮安蓝彻底固定住,阮安蓝忽然一个扭身,竟然直接将站在自己右侧的那个黑衣人一个反剪双手,随即屈膝在对方膝弯上狠狠一顶,黑衣人立刻就哀嚎一声,笔直的跪在了地上。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还有些发怵,愣的那几秒的时间里,阮安蓝已经迅速的抓住了他的衣领,一个膝盖顶过去,只听一声比方才更为惨烈的哀嚎声冲破云霄……
两个黑衣男子都笔挺的跪在了阮安蓝的面前。
阮安蓝面带笑意的拍了拍手,满意道:“不必多礼。”
看到此情此景,在场的其他人完全愣在了当场,瞠目结舌的看了看阮安蓝,又看了眼地上的黑衣人,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颗鸡蛋。
这顾霆渊的老婆,是不是有点彪悍?
怎么跟长相气质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呢?
这一下子就撂倒了两个大男人,这这这……
顾启兰自是不必多说,脸色难看的跟吞了枪子似的,恨不得在阮安蓝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随即她愤怒的指着那两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怒骂道:“废物!两个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
说着,顾启兰手一挥,那两个黑衣人颤巍巍的捂着下半身站了起来,艰难无比的离开了。
顾启兰顿了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阮安蓝,“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
阮安蓝道:“不然站在这儿任凭你打骂?”
郑多多扫了阮安蓝一眼,眼底深处的厌恶溢于言表,“我说阮安蓝,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装出一副清高自傲,高高在上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了。今天你闯出了这么大的祸,你就一点都不担心?要我说,你也别装出一副无辜的受害者模样了,我们在座的各位可都是目击者,更何况,范小姐醒来之后也可以为我们作证,你就等死吧你!”
阮安蓝抱臂含笑:“是吗?我没做亏心事我为什么担心?倒是你们一个个的,什么叫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今时今日,我可算是明白了。”
顾启兰怒道:“你别给我阴阳怪气的讽刺,我告诉你,我已经让人通知了范小姐的父亲,阮安蓝,这些话,你留着跟范市长说吧!”
果不其然,不出二十分钟,范若多的父亲,范忠诚来了。
范忠诚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打着一条条纹灰色领带,身材略胖,走路步伐又快又急,不太显年龄,但是眼底深处透着一股专属于常年浸淫在官场之上的人才会有的复杂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