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急了,死死拽着赫连沉枭的胳膊.....
男人冷冽的视线逼视下来,“既然不想它死,我给你一次机会,在这里,吻我,一直到我满意为止!”
吻他?
在这里?
这里,很多人!
容薏有点难堪,不是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接过吻,但这次,却是他带有惩罚和侮辱性成分的吻....
“不是想救它?连吻我都不肯,就别拽我胳膊,放手!”
赫连沉枭强迫自己装冷漠,撤回自己手臂,再次吩咐:“带走!”
倏然,唇间,香甜的棉软凑了上来,毫无技巧可言地乱吻着他....
只是片刻,他便觉得,自己.....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这么有本事,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赫连沉枭双掌握住女人的细·腰,反客为主,发了狠地索·取他深·shen·渴·望的东西.....
佣人们羞红了脸,默默离开。
容薏被动地接受男人的吻,一路,她竟不知,自己被带到了主人房里....
赫连沉枭踢上房间的门,将女人横抱在大床上....
直到,男人见到了最·原·始的女人,女人亦是见到了最·原·始的男人。
“该死!”
赫连沉枭低斥一声,放开怀中的女人,暗恼地穿上衣服,扬长离去....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更不敢接触她的身子。
他真是,贱到家了!
这辈子,对她毫无抵抗力。
就算知道,她只是拿他当备胎,他也上赶着凑上去,仅仅一个吻,便把他折磨地差点缴械投降!
她不知道,他不仅吃少衍的醋,就连一朵花,甚至一只狗的醋都吃!
容薏呆呆躺在那里,拽过被子,盖住自己。
赫连沉枭,为什么突然离开了?
是真的,厌烦她了?
现在,连一向对他吸引力十足的身体,也无法让他留下了吗?
*
晚上。
赫连沉枭出去了。
容薏洗漱完,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乍然醒来,是因为,鼻间那股异样的浓烈香水味。
香水很高档,闻起来很香,但让她反感,因为,这是女人用的香水。
赫连沉枭并未脱衣服,压在她身上,一直吻她....
他这是,刚去找别的女人了吗?
然后,又回来找她?
容薏心像被针一下下扎着,想躲闪,却怎么都逃不脱男人铜墙铁壁般的桎梏....
“怎么,闻到香水的味道了?”
赫连沉枭居高临下,扳正女人的脸,满身的红酒气息,迷醉又撩人。
容薏不说话:“.....”
“该死的女人,你给我说话!”为什么,她从回来到现在,一个字都不说?
容薏别开脸,不看他。
从未想过,他也会去别的女人那里买醉。
之前,他故意用苏嫣儿来气她,想让她吃醋,这次,会不会还是这样?
如果,不是呢?
赫连沉枭再次扮正女人的脸,“你不说话,是在逃避吗?我告诉你,容薏,你不要以为,我这辈子非你不可!即使没有你,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他自我催眠着,好似这么说,他就真的可以没有她一样!
是她说,他再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她会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