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获得强大的实力,总要付出一些东西。符魔也不否认。
总之,这是一种和你金玄之体不相上下的强大炼体术。需不需要,你自己看着办。
符魔说完,将一缕信息传入秦城意识中,便再度沉寂下来。
炎魔体。太古炎魔族炼体术,炼至大成,挥手灭界。掌燃星辰,体外永存天地至火,焚烧一切。
梳理着功法上的文字,一股无上霸道之气扑面而来。
秦城眼眸闪过一抹思索。
他的识海里,有父亲留下的无尽绝妙功法,所以他能判断出,这功法是真的。
这符魔,曾狂言自己是渡劫期,我之前不信,但现在我却有些信了。
京都武道协会,地牢。
时不时响起惨叫和求饶声。
大会长面色平静,缓缓走到最深处的牢房门前。拿出一物,丢了牢内。。
魔女,看看你儿子的头颅吧。
大会长赞叹道:你儿子的确很强,但还是丧命我手,我劝你你断了离开的念想,不要再反抗我们。
女人抬起苍白面容,看了眼人头,又看了眼大会长。
她不屑道:这不是我儿子。而且你输了。
大会长嘴角抽动了一下。温和道:别自欺欺人了,这就是你儿子,你儿子被我杀死了。
你输了。女人冷笑。
大会长绷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怒吼。
放屁,我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东西!我是高高在上的京都武道协会大会长,他不过一个庶民底层废物,他凭什么赢我!凭什么!
我一身通天修为,半步化境,除了叶青云没人是我敌手,我一只手掌,就能拍扁他!
若非当初要镇压你,若非协会的废物无能,他早死了,早死了!
你不但输了,而且输得很惨。
女人继续讥讽的看着他:你死期快到了。
那眼神。仿佛刀子一样割在大会长心头,让他血流不止。
越发的愤怒,大会长陡然抽出长剑,剑刃横在女人雪白的脖颈上。
杀不了你儿子,但我随手就能杀你!
女人这次眼中的不屑更浓,甚至往前挪动了一丝,长剑划破皮肤,流下几滴嫣红。
大会长慌忙收剑,似乎很怕女人死掉。
你只是那人养的狗奴,你配杀我?女人冷笑。
享受你最后的疯狂吧,明天我儿子会杀光你们。
大会长脸色涨红。
给我打。他朝狱卒命令,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眼眸里满是血丝。
明天我一定把你儿子头颅带到你面前,一定!
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京都武道协会是最强的,我姜柏是最强的!
武道界这两天极为热闹。
秦城即将带领秦门挑战京都武道协会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无数人参与讨论,无论网络还是现实,风头一下盖住了所有话题。
即便是炎夏最边角的一些武者。都知晓了此事。
无他,秦门是最近崛起的顶级门派。而京都武道协会,则代表着老一辈心中,最顶级的大势力之一。
新旧较量。生死相搏,究竟谁能问鼎?
甚至许多人打算前往京都,目睹这一巅峰时刻。
然而保卫处很快下达了命令,给这些人浇了一盆冷水。
鉴于形势复杂。保卫处会在战时封锁该区域,只有收到请柬之人,才有资格入内。
否则保卫处杀无赦。
一时间洛阳纸贵,请柬价格疯狂炒高,竟然飙升到了数千万一张。
小狐狸,我们回家。买不到请柬的方晓蝶转动眼珠,带着火狐离开家门。
少爷,已经安排妥当,届时会有人全程拍摄,您不会错过任何精彩。腾家,一个管家向腾鳌汇报。
秦城,我倒要看看。你我差距,到底有多大。腾鳌冷漠点头。此时他伤势好了很多,但依然行动勉强。
京都郊外,一处庄园内。
带我去看。我要亲眼看到秦城死。
轮椅之上的老人,满脸皱纹,紧握拳头,眼眸中满是仇恨。
老爷,还是算了吧。
管家摇头道:没几年活头了,多享受享受生活,何必老了还要一身狼狈。
他夺走了我的一切,我的产业。我的地位全都没了。他不死,我如何安心入土。苏老太爷怒吼。
带我去。
大管家无奈摇头,推着苏老太爷离开了庄园。
医院内。
六会长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着断臂,先是茫然。而后惶恐,随后愤怒。
苍宙靠了过来,小心道:会长,您醒了。
啪!
六会长看到苍宙,怒不可遏。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苍宙直接被打飞到墙上,而后捂着脸站起来,嘴中血液流出,伴随着断牙。
这就是你的消息?你这个蠢货。
六会长怒骂:从今天起。剥夺你在武道协会全部职务,给老子滚!
会长你消消气,我滚,这就滚。苍宙脸肿得老高。却挤出笑容,连滚带爬的逃离了房间。
啊!六会长狂吼,拔掉身上的管子,将病房狂砸一通。
夜晚渐渐过去,一抹晨曦划破黑暗。
隐界中。
一处巨大的府邸坐落,门头上高悬着一个金光闪闪的横匾。
姜府。
一个女子跪在门口台阶上,一动不动,仿佛泥塑蜡像。
府邸中。
老爷,大小姐已经跪了一天一夜。
管家给老者送上早茶,小心翼翼的说道。
离开姜家的那天,她就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了。老者抿着茶汤,表情颇为冷酷。
老头子,小莲毕竟是我们的骨肉。老太不忍道。
二十几年没回来,回来就要借化境之器,她有把我当做父亲吗?老者微怒。
你将她逐出姜家,不让她回来。她怎么来看你?老太问道。
你少给我找理由,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偷偷和她书信来往。老者哼道。
没错,所以你以为你喝的茶是哪来的。前几年二叔家孩子怪病,是谁治好的?
老太杵着拐杖叉着腰,针锋相对。
总之,人我不见。东西不借。
老者哑口无言,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不过动作大了点,走的时候,一串钥匙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