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丈夫的上司X下属的妻子
丈夫死后,汪清弦平静的日子被打破。突然闯入的男人究竟是真的想赎罪,还是另有阴谋?
汪清弦X谭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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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乱的关系应该不会有人问是不是处了吧?
1.车祸
1.车祸
5月6日这天下午,汪清弦送走最后一位学生,墙上的钟时针正好指向6,时间过得真快,一个下午2位学生,不知不觉已经到
了6点。
她今天与丈夫有约,6点半在苏城大剧院见面,他买了两张《芝加哥》的票,汪清弦很喜欢这部音乐剧,因此今天还精心化了
妆。
刚刚换好裙子,包里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旁闹哄哄的,她有几句话听不太清晰,但大概内容还是听到了——
陈峰出了车祸,车毁了,人也没了。
医院冰冷的走廊,她婆婆哭到近乎昏厥,一向稳重的公公也是老泪纵横。陈峰刚过完30岁生日,前不久才跟他们承诺今年会
要个孩子,让他们抱上心心念念的孙子。
从她身边走过的人显然都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就怕她突然晕倒或是失控。
汪清弦没想到自己一滴泪都没流,她还没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一切都太不真实,今早出门前陈峰明明还抱着她亲吻,这才
过去几个小时,他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那儿?
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过来叫她,告知她肇事司机已经抓到了,那人全责,不仅要赔钱,还要等法院判决坐多少年。她把话都听
了进去,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成为丈夫的忌日。
3日后,陈峰下葬,她公婆已经完全管不了事,一切事宜皆由她负责。
参加完葬礼的亲人朋友一一离开,最后剩下她一人,到这会,压抑了几日的悲伤,再也掩藏不住,她手里抓着那两张《芝加
哥》门票,哭到不能自己。
墓园里很安静,静到她悲怆的哭声仿佛被放大了几倍,听着很是瘆人。
身后有人靠近,她也没发觉。
待她终于把情绪控制住,余光才瞥到身后着黑色大衣的男人。眼前的男人她见过几次面,陈峰的上司。
谭见闻鞠了躬,放下花,对着陈峰的墓碑沉默许久,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
“很抱歉。”他说。
汪清弦抹了抹眼泪,不明他因何道歉?
“我送你回家。”他又说道。
“不用,我开了车来。”她摇了摇头,拒绝道。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他顿了顿又道:“我到外面等你。”
一直待到天黑,汪清弦才离开。
出了墓园,他竟然还在,手里夹了根烟,刚点没多久。
谭见闻见她出来,掐了烟:“走吧。”
之前与他见过的几次面陈峰都在场,还没试过单独待过,汪清弦有些排斥,但也觉得他说得对,以她目前的状态确实不太适合
开车。
“我帮你找了代驾。”到了停车场,一个敦厚的男人已经等在那儿,汪清弦只好把钥匙递给他。
谭见闻帮她打开车门,见她坐稳了,才回到驾驶座。
“安全带。”等了一会,她还是没动作,他只好轻声提醒。
汪清弦回过神来,机械地系上安全带。
她揉了揉太阳穴,哭得头昏脑涨,风一吹,头钝钝地疼。
车子开到她家小区门口,汪清弦有些惊讶:“你知道我们住这里?”
“陈峰之前提过。”
想想也是,陈峰是他的特助,他知道他们的地址也不难。
“谢谢。”她道谢,下了车。
又是一夜未眠,但汪清弦还是强迫自己起身,她要去看望公婆,他们的状态比起她来只会更差。
老年失独,这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都是天大的打击。
公公看上去也是一夜未睡,婆婆到现在眼睛还是肿的,话说不清,眼泪止不住地掉。
汪清弦进了厨房,煮了点粥。
“你也别忙了,我们不吃。”陈母哽咽道。
汪清弦在她身旁坐下,眼前两位老人这几天仿佛老了20岁,一夜白了头。
“我想去陪峰子。”陈母抱住汪清弦,婆媳二人哭成一团。
“你劝劝你妈吧,别再说傻话了。”陈父撑着额,叹道:“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妈,您要吃,我们都得吃,峰子肯定不想看到您这样,您就让他放心走行不行?”
“你说他才30岁,老天是不是收错人了啊?”陈母红着眼,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你说他那上司就是个畜生,星期六也要
压榨他,非要让他去送文件,如果不是他...”
“妈,您说什么?”
“昨天晚上,峰子那上司来家里,说峰子是因为去机场给他送文件,途中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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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赔偿
2.赔偿
昨夜,谭见闻把她送回家后,又到了这里,向陈家二老说出了事情经过,并表明愿意补偿。
汪清弦听完陈父的话,仍是一头懵:“爸,他是什么意思?”
“他说会给我们一笔钱。”
“咱们不缺这个钱,我只要我的儿子回来。”陈母哭道。
汪清弦感觉自己手脚冰凉,呼吸也不太顺畅,她站起身,想出去透口气,步子刚迈出,人已经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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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算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汪清弦睁开眼,只见好友一脸焦急。
“没事。”她低头,手上还扎着针:“我爸妈呢?”
“刚刚还在这儿,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周允帮她把枕头垫高,好让她坐起身。
“谢谢啊。”汪清弦眨了眨眼,把眼泪咽回去,才道。
“咱们之间不说这些,我给你买了白粥,你吃点儿?”
“好。”
汪清弦父母离异多年又分别再娶,十几年过去了两人还在赌气,除了钱给到位,关心那是一点都没有的,全都当这个女儿没生
过。在苏城,她的朋友不多,仅有周允一位。
他跟陈峰结婚后,公婆待她如同亲生女儿,原本以为好日子会一直过下去
这些天眼泪已经哭干了,曾有一瞬还想过跟着陈峰走了,可说到底,人都是怕死的,最近那个想法也渐渐淡去。
她醒过来了,身体也没别的大碍,求着医生开了些安眠药,也就出院了。
晚上,刚洗完澡,洗漱台上的手机铃声响起,陌生的电话。
“喂,你好?”
“汪小姐?”
温柔的女声传来,汪清弦走出浴室,应了声:“我是。”
“我是谭总的秘书,对陈特助的事,我深感遗憾。”
汪清弦扔下擦头发的毛巾,换了只手接听。
“请问您明天有没有时间到公司一趟?陈特助算是工伤,我们跟您谈一下赔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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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汪清弦准时赴约。昨夜那位自称于秘书的女人给了她一个地址,并不是陈峰就业的公司,而是公司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