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边抓螃蟹的方糖,看到天空升起的烟火,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是烟火好看还是螃蟹好抓。
身后一路跟着她的罗阎宠溺的看着她:“别人都去看烟花了,我们家糖糖不想去吗?”
方糖思索了一会儿,抓起地上一只螃蟹:“还是螃蟹好玩,我马上能抓到一桶了,回头给你们做肉蟹蛋糕。”
罗阎打了个寒颤:“……”这又是什么奇怪料理。
温寻和厉风跑的最远。
他们跑去了岛上的训练场,找了两把枪比射击。
厉风握着枪看向身旁的温寻:“需不需要我让你?”
温寻冷哼一声:“你敢让我,我就崩了你。”
厉风薄唇微勾,抡起枪对准靶心,砰的一声。
枪声和腾起的烟火声融为一体。
烟火场。
顾易柠萧萧等人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傅寒年和季云川站在一起,单手揣兜,慵懒且惬意的盯着自家女人,时不时扶额露出一些宠溺却又无奈的笑容。
她们在闹,他们在笑。
他们仿佛都回到了最年轻时的模样。
这是一场,恋人之间的狂欢。
没有孩子的吵闹。
只有他们彼此。
远在另外一座岛上的云裳似乎看到了某一座岛屿在发光,拉着云慕野起身:“云慕野,你快看,那座岛似乎在发光,是不是极光啊?”
云慕野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笨,这里哪里看得见极光。你想看,老子现在备飞机带你去看。”
“好,你现在备,我现在就要看。”天天带孩子,她都忘记了,她也需要浪漫。
云慕野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晚上十二点了。”
“那算了。”云裳打消了念头。
云慕野却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摁在床上:“我也不是免费宠你啊,来,先交点费。”
……
狂欢过后。
傅寒年牵着顾易柠的手走在细软的沙滩上,微风轻轻吹起顾易柠的裙摆和发丝,一双漂亮的眸像深夜里的星星。
傅寒年突然停住了脚步,揽过她的腰肢,倏然低首吻住了她的唇瓣。
顾易柠愣了一下,旋即,掂起脚尖,勾起他的脖子,深深的回吻着男人的唇,她吻的更加狂野用力。
傅寒年感觉自己被拿捏了。
这女人果然不知道什么是矜持。
傅寒年被吻的有些招架不住,托住她的腰肢,退开一些:“你好像要吃了我?”
顾易柠环住男人的腰,脸颊贴近他怀里:“是呢,怎么吃都吃不够。”
傅寒年微微弯下腰,高挺的鼻梁轻轻的抵在她鼻尖处,温润的开口:“给,给你吃上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八百辈子!”
听罢,顾易柠转身低低的笑,迈开步子往前走,白皙的脚踝陷入细沙中:“我回头把你扒的骨头都不剩。”
傅寒年眸里浸染无数温柔,低润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夫人,求之不得。”
不知走了有多久。
微风数过轻沙,流云拨开月光。
那个叫傅寒年的男人,总是用那宠溺至死的目光追随着那一抹轻俏艳丽的身影。
“傅寒年!我爱你呀!”顾易柠突然停下脚步,用手环做喇叭,对着夜空大海肆无忌惮的表白。
傅寒年噙着笑,启唇轻喃:“顾易柠,我也爱你!”
——爱你,至死不渝。
傅寒年西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
傅寒年掏出手机一看,是早早打来的。
说好了要不带孩子出来过几天二人世界,这电话他是死也不接的。
把电话掐断放回兜里。
这时,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安安,他照样不接。
直到第三个电话响起,是女儿晚晚打来的。
傅寒年想也没想立马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爹哋,妈咪,你们快回来呀,晚晚带哥哥们带的好累呀。”
此时坐在床边伺候小公主的两大少爷,正懵逼的望着妹妹。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们一晚上都在给小公主讲故事,削水果,盖被子。
可这小祖宗……折腾了他们一晚上就是不睡。
傅寒年:“马上回来!”
撂下电话,傅寒年追上了顾易柠,将她一把腾空抱起:“走咯!回家带孩子去!”
——两个人的浪漫终将结束,五口之家的幸福却会一直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