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升到第四形态了,有点可惜。”
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五形态,如果有,那就需要十万经验,这完全不可能达到,所以他只能期望第四形态是最终形态了。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自主选择死亡之嗅技能,而如果有第五形态,他就只能期待随即分配能分配到。
电能的能力虽然很强,但用处远没有死亡之嗅这个被动技能对他来的大。
毕竟攻击手段以后肯定不缺,而缺的就是这种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使用的被动技能!
能让他在变身期间也能使用的被动技能!
而且还是最珍贵的侦查技能!
“黎哥哥~”
正当他思绪翻腾间,身侧忽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少女音,杨黎扭头看去,顿时面具上蓝光大放。
只见一具被单薄浴巾包裹的娇小胴体俏生生的站在面前,白皙如凝脂羊玉的肌肤还有点点晶莹的水滴在流淌,披肩的短发半数贴着精致可爱的脸庞,红扑扑的脸蛋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咬一口。
少女一脸娇羞的看着杨黎,丝毫不顾头发上滴下的水滴慢慢划过精致的锁骨,流入一条深深的沟壑中。
好家伙,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有料,没发现啊。
杨黎心中感慨,忽然想到了什么,面具上蓝光一闪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少女。
恐怖的威势绽放,电光闪烁着火花,诉说着杨黎不愉的心情。
“黎…哥哥,怎、怎么了?”
少女被吓到了,双手捏着浴巾害怕的抬头看着杨黎。
杨黎尖锐的尾椎在墙壁上滑动,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声音。
但张雨菲已经顾不得这些,紧紧看着墙体上刻出来的字:
‘你以前都会这么做吗?’
每一个字都刻的极深,显露杨黎不平静的心态。
他想起这少女是在ktv发现的,如今面对不过相处了一天的自己,而且自己现在的外表还是怪物,如此竟然还刻意的诱惑自己,这就不得不让林秋怀疑这少女的心思了。
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那样的天真大条,还是心思极多,个性城府之辈。
如果是后者,杨黎就只会将其当做是一个纯粹的工具人来使用了。
而且,就算是在末世的处境下,少女如此大胆的行为也让他很是不喜。
少女先是一愣,而后像是明白了什么,重新抬头看向杨黎,有些苦涩的笑了笑,“黎哥哥,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杨黎轻轻点头。
少女闷不做声的爬上床,将白色的被子盖在身上,小脑袋抵在膝盖上,缓缓道:
“我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里,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丢下我和我妈更另一个女人跑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长什么样。”
“我妈很伤心,也很愤怒,然后,我的噩梦就开始了。”
“她想要重新找一个男人嫁了,但是,也许是因为我的原因,或者是她本人的原因,没有一个男的愿意接受她。”
“所以,她将所有的怨恨和愤怒都施加在我的身上,她恨我父亲丢下她,她恨因为我而让她找不到下一个男人,每天都会换各种方法打我,骂我,我初中都没有读完,她就不让我上学了。”
“她什么都不会,也没有工作,所以,她将我丢了,她不要我了,扔下我去找男人去了。”
“不过这样更好,我终于摆脱她了,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不用再被她天天打了。那时候我才14岁,虽然还小,那些老板都不要我,不收童工,但还是有一个好心的阿姨接纳了我,她让我穿的破烂一些,宣称是她的女儿,跟着她一起出摊卖烧烤,这样就能吸引更多一点的顾客。”
“虽然没有工资,但阿姨包我吃包我住,还时不时给我买点新衣服,这样我感觉也还不错。”
“昨天,几个大学生在吃烧烤的时候,想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去唱歌,我不愿意去,但是阿姨看他们消费了不少,便硬要我跟着去了。”
“然后刚去不就,末日就来临了。”
“然后我就碰到了黎哥哥。”
长长说完,少女抬起头看着纹丝不动的杨黎,苦涩一笑:“我的故事是不是很简单。”
说完又低下了头,眼中慢慢起了雾气。
唉……这丫头也很不容易吧。
杨黎心里微微一叹,伸出右爪轻轻覆盖住少女湿润的头发,慢慢的摩挲着。
“呜呜~”
感受着脑袋上冰冷的温度,少女再也忍不住,直接哭出了声,一把抱住杨黎的腰,大声呜咽道:
“黎哥哥,你别扔下我,我很听话的,求求你别扔下我。”
“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在乎我,只有哥哥在我最害怕的时候出现了,我不想连你也丢下我。”
杨黎说不出话,只能一手托着少女的臀部将其举高到自己面前,用爪背轻轻碰了少女的脸颊,微微点头。
“黎哥哥你不会丢下我吗?真的吗?”少女睁大了眼睛,乌央乌央的问道。
杨黎无奈再次点头。
“太好了!黎哥哥你真好,最喜欢你了。”少女破涕为笑,直接从手臂一把扑到杨黎脖子上,死死抱住杨黎的面具和脑袋。
不过就算是害羞至极,少女也是盯着杨黎,低声笑道:“黎哥哥,我还是完璧之身哦,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子。”
“因为是黎哥哥,所以才这样子。”
好家伙,是因为我无能为力所以你才这样子?
杨黎心里吐槽着,不再看她,转身躺回床上。
“呐~黎哥哥。”
少女的娇柔声再度响起。
“你还能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啊?好想看看你原本的样子……一定会很帅吧。”
“黎哥哥,上次我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看我怎么样啊,虽然现在才15岁,但很快就成年啦。”
“黎哥哥,真的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出现拯救我。”
“黎哥哥……”
慢慢的,少女声音越来越小,从细小的嘟囔声变成轻微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