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刚才韦丽丽的母亲却并没有提,只是说韦丽丽了,却并没有提到韦丽丽的父亲。
“跟城里的大老板开车?给谁开车?”我疑惑的皱着眉头问道。
“小伙子你知道实华工厂吧?就是城边那个工厂。”老头继续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一怔:“我就是那个工厂的工人。”我回了一句。
“你也是那个工厂的?韦丽丽的父亲就是给你们厂长周董开车的司机!”他继续说道。
“真假?”我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你看这小伙子,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打听打听,告诉你,这丽丽的父亲死的不正常!要不早就火化埋葬了。”
“要是早火化了我们也就安心了,现在谁也不敢去她家,现在,每到半夜十二点的时候,都能听到汽车按喇叭的声音,我已经连续好几天都听到这个声音了。”
“所以昨晚我偷偷打开门上的小门往外一看,你猜怎么着?”老头瞪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您继续说,怎么着?”我回了一句。
“我就看到丽丽家门口停着一辆汽车,那车灯雪亮雪亮的,过了午夜十二点一刻,这车子就消失不见了。”他压低了声音继续道。
“那又怎么样?说不定人家有亲戚回来也说不定。”我回道。
“小伙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每晚十二点都会有人开着车子到他们家门口?这我才不信,第二天一大早我还特意的去看了,首先根本就没有车轮胎压过的痕迹。”
“在一个就是……我看到他们家门口有一辆纸糊的汽车!明显是死人用的!”老头继续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问道:“真的?”
“当然了,前几天晚上我们村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半夜出门去城里,正好碰到那辆车子,他就搭了顺风车离开了,这不到现在人都没有找到,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都说是被丽丽的父亲带走了,这几天弄得我们这里人心惶惶的,现在半夜都没有人敢出门了。”他看着我继续说道。
不过这老头给我提供的这些信息,要比韦丽丽母亲提供的有价值。
“那您知道我们厂长周全盛住在哪里吗?”我又问道。
“住在北山别墅,怎么你要去找他?”老头继续说道。
“没有,我就是问问。”我回了一句。
跟老头说完,我就离开了这里,那这么看来的话,我就更得赶紧去告诉青云师傅了。
但就在我刚想要离开的时候,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张宁打电话过来的,我立刻点了接听键。
他问我这边怎么样了,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基本的情况,并且告诉他我这就回去。
不过我刚说要回去,却直接被他的话打断了。
“你先不用到这里来了,还是先回去林建的宿舍去看看。”电话那头,张宁对着我说道。
“怎么了?林建回去了?”我问道。
“不是,具体我也说不好,待会儿我发给你一个他舍友的电话,具体的你跟他说,好像……他们发现了怪异的地方,我们这边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我跟婉如两个人足够了。”张宁继续说道。
“嗯,好吧,那我先回宿舍看看,然后再回市区。”我回了一句。
很快他就把林建舍友的手机号发了过来。
我顺着电话打了过去,先问了一下情况,随后我就打车离开了,大概半小时就到了厂宿舍楼下。
我也没有多想,径直就去了林建的宿舍。
我一进门,他就迎了出来:“可算是来人了,你们跟林建是一个班组的对吧?”
“没错,到底是怎么了?”我疑惑的皱着眉头问道。
“你们不知道林建去了哪里吗?”他看着我问道。
“我们现在也正在找他,可是到现在依旧是没有消息。”我回了一句。
“今天找你来,是有个事情想要告诉你们,但是有一点!我对天发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他看着我说道。
“没事,你说就行。”我看着他说道,现在我什么灵异的事情都经历过了,所以说,即便是无法解释的现象我也能接受。
我说着就靠近了一张床坐了下来。
“是这样的,我们宿舍本身就我们四个人,我上白班,除去林建之外的那两个人上夜班,这林建好几天都没有来住宿舍了,可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却真特么吓得我不轻。”
“我的舍友回来之后,我把这个情况一说,可是他们死活不信,以为我在开玩笑,这不我才想起了张宁,给你们打了电话,本身想着他会过来的,却没想到派你来了。”他继续道。
“我们两个谁来都一样,你只要把事情告诉我就行了。”我继续说道,看这个样子,他以为说出来我会不信。
“这不是昨晚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开门,起初我以为是两位舍友回来了,也就没有在意。”
“人睡的迷迷瞪瞪的根本就不愿意睁开眼睛,这也是习惯了,咱们住宿舍的都清楚,门又不锁,来来往往的都是舍友,也就没有想那么多,我还是依旧继续睡我的觉。”
“但睡着睡着却发现不对劲,按说这舍友回来了,应该得开灯,而且我也能听到两个人说话声音才对,可是睡的迷迷糊糊中,我只听到了吃东西吧唧嘴的声音,可却并没有听到说话声,灯也没有开。”
“而且那吃东西的声音还很大,这时我再次被吵醒,想要去上厕所,可是当我刚转过身子来的时候却发现,我对面林建的床上,根本就没有人影,只听到有塑料袋的声音跟咀嚼的动静。”
“再看看门,的确是被打开了,可是这地方根本就没有风,这时候我猛的坐了起来,而那个咀嚼的动静也消失听不见了,随后我赶紧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拉开了灯,这一看,我真是傻了眼,昨天我买的饭居然被吃的只剩下了渣,你看这饼,我都没动头!被吃去了大半。”
“可是我舍友根本就没回来,也没人进来过,当然了,这不是关键的更关键的是,你看那里!”这个时候他说着突然指了指对面的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