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视媚行的美女把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移到三人眼前,再打量了王君临和聂小雨后,向景田笑道:“这两位公子面生得很,是景老大的朋友?”
景田苦笑道:“艳虎,你最好不要惹他们。”
王君临和聂小雨想不到景田如此坦白直接,心中好奇,想看这田蓉儿会做什么。
田蓉儿却一点没生气,绕到两人背后,娇笑道:“景老大定是在背后说了我田蓉儿很多坏话,但两位千万不要相信他,人家可是个好姑娘呢!”
景田干咳一声道:“艳虎不要胡说……”
田蓉儿又转到两人前方,掩嘴娇笑道:“两位小哥儿长的真俊,不知尊姓大名。”
景田插嘴道:“艳虎你是否赌输了钱?待会我吩咐下面全部退给你。”
田蓉儿显然毫不怕他,娇媚地横了景田一眼道:“我田蓉儿是这种没有赌品的人吗?”
忽地一手往王君临抓去。
王君临当然知道她只是对自己好奇,想要试探自己,冷哼一声,右手扬起,拂向她脉门。
田蓉儿笑道:“人家不是要动手哦!”
嘴虽这么说,但玉掌一翻,沉到王君临攻来右手的下方,曲指反弹往王君临的脉门。
王君临缩手成刀,再曲起手掌,以掌背反拍往她的弹指。
这几招往来全在方尺的窄小范围内进行,既迅捷又深合攻守之道,旁边好多人都没有注意到。
田蓉儿娇笑道:“你身材好,气质不俗,武功也厉害,正是人家喜欢的呢!”
说话时,她玉手微妙地摆动了几下,似攻非攻,似守非守。
王君临微微一笑,此女虽然实力不弱,但以他如今的实力,很清楚把握到她的招数与战术,但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有意相让,身体便往后退去,田蓉儿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一阵娇笑,闪电般探指点在王君临掌背上,王君临随手将她玉手抓在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田蓉儿脸色微变,王君临摸了一把他的玉手,便放开了。田蓉儿瞪了他一眼,抓着景田的衣袖,往一旁走去,还不忘回头向两人媚笑道:“人家和景老大说几句话后,再回来陪你们。”
“这个叫田蓉儿的女人再向景田问我们的身份,景田没有告诉她。”聂小雨低声对王君临说道。
王君临笑了笑说道:“这女的挺有意思。”
田蓉儿从景田处没有打听到二人的身份,娇躯移过来,挽上两人臂弯,对景田微笑道:“不如由人家来招呼他们,田老大还有很多要忙的。”
景田一脸为难,看向王君临,后者对其点了点头,景田才笑应一声,转身便去,他今天的确很忙,波多法王和独孤家的人什么时候来,以怎么样的形式来,来具体多少人,他们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对方今晚上会来。
田蓉儿亲热地挽着两人,朝内进的大堂走去,媚笑道:“你们不要听景田那家伙说人家的任何闲言闲语,人家可真的是个好姑娘呢!”
田蓉儿却是心中得意之极。
她阅人千万,只一眼便看穿这两人身份不简单,刚才略一试探,果然如此,再加上景田竟然死活不告诉她二人的身份,更是让她好奇的要死。
、王君临还有刹那间的迷糊,可是聂小雨却自始至终脸色都没有变过,不说心跳加快,她甚至都感觉不到对方的心跳,田蓉儿为之气结,娇躯一扭。
王君临轻易压下心中涌起的绮念,暗自享受,任由此女这么“肉诱”下去,聂小雨见左旁的赌桌只有五个客人,腾空了七、八个位子,不知为何突然说道:“我们在这里先赌两手吧!”
并且说着话,挣脱田蓉儿的纠缠,坐入其中一个空位上。
田蓉儿毫不介意,笑意盈盈地坐到聂小雨左边,聂小雨另一边没有人,王君临只好坐在田蓉儿的另一边。
田蓉儿刚一坐下,立时把几个客人的目光全吸引到她的胸脯去,田蓉儿妙目一扫,五个男人立时色授魂与,有人连口涎都流了出来。
女荷官是个二十岁许的女子,颇有姿色,但与田蓉儿相比,立即黯然失色,再显不出任何光彩。
这桌赌的正是牌九,王君临和聂小雨虽然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赌钱,但这种事情自然难不倒他们。
田蓉儿眼珠一转,忽然兴趣大发,对女荷官道:“让我来推庄!”
女荷官当然知道她是什么人,不迭答应,退往一旁。
田蓉儿坐上了庄家的位置后,娇笑道:“还不下注!”
众人连忙下注,气氛热烈。
田蓉儿美目来到王君临和聂小雨身上,催道:“你们不是要赌两手吗?快下注呀!”
王君临笑了笑,随手仍出一枚银元宝,聂小雨也下注,只不过和王君临压的不同。
田蓉儿娇笑不语,以熟练的手法抹起牌来,堆成一叠叠后,再掷骰发牌。不知她是否蓄意使了什么手法,竟连输三铺,赌客的欢呼和喝彩声,立时把附近几桌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挤满了所有座位。
田蓉儿向王君临和聂小雨媚笑道:“人家的手风不顺……”
田蓉儿横了两人一眼,一阵娇笑,在数十对目光灼灼注视下,正待再次抹牌,忽地一声娇柔的“且慢!”,起自王君临和小雨两人背后,接着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由两人间探出赌桌,把一锭少说也有十两重的黄金,放在王君临那可怜兮兮的一两纹银旁。
众赌客一阵起哄,这锭黄金至少也值数百两银,那可是罕有的豪赌和重注了。
田蓉儿双目寒芒电闪,冷冷看着这名把好几个人挤得东倒西歪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