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些人怎么那么喜欢密室,我带耳机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藏的这么密。”陆世东有些无语了,哪来那么多时间弄这么些密室的?
陆世东在得到答案之后就收回了意识,招呼大林去找密室了,对于侦查兵出身的大林,这么简单的任务,那是分分钟能搞定的。
找到了之前关陆世林的那个密室,里面的东西,现世被踢倒的一样,东倒西歪的,应该是之前陆世林被救走了之后,他们因为找不到,所以踢倒东西泄愤。
找到了最后一个办公室,里面的一小仓库最最新研发的武器,用的燃料竟然是丧尸晶核,这会不会就是他们父子两个说想保护的那个宝贝,这满满当当的堆满整个密室,得用多少时间才能弄这么多。
钱老三的功劳,应该最大,会不会也就是这个项目启动的原因,所谓的核武器,原来不是那个核,而是晶核。
“老大,你确定这边卧室有地下密室?”大林找了一圈没找到,又回到陆世东这边来。
“有,机关就在那密室门附近。”陆世东蹙了蹙眉说。
“艹,我还就不信了,这破机关,还能弄到天花板上去。”大林嘟嘟囔囔的走了,又回到那个卧室,继续寻找机关去了。
苏云谨刚跟外面的兵哥一起,清点完物资过来,就听到大林的话,笑了笑,跟在他身后也进了那卧室。
“大林哥,你为什么不找找墙上,床,上或是柜子上呢?”苏云谨看到大林在墙脚摸索,就好奇的问。
“小云谨,你之前跟杨队长来过,你知不知道这机关在哪,墙上哥也找过了,机关不是有固定开关的嘛,那柜子,床都是能搬动的,怎么可能装上开关呢。”大林虽然不是很懂机关,但之前任务也是见过的。
“不是所有,有个别会别出心栽的。”说着苏云谨已经在柜子边摸索了起来。
不一会大林在床头的一个平坦的墙面摸到一点泥土松动,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圆形印记,“找到了,找到了。”
陆世东走了进来,大林按了按那个圆形的印记,一旁的床上,传来石头抽动的声音,整个床板缓缓打开,一个人两人进出的通道出现在窗上。
大林以为床是经常搬动的东西,不应该作为机关的入口,结果现实把他的脸打得啪啪响,进入口打开许久,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大林才抬脚走进去,这通道应该是不久之前还有人走动,因为亮着灯。
大林怕里面还有人,所以放轻脚步,慢慢进入,你们也算是一个小型实验室,一样的玻璃门窗,这时候的适应是灯火通明,大林一步步接近那个实验室的门。
里面有一个人戴着眼镜,正在专心致志的摆弄着手上的玻璃管,嘴里还碎碎念的,在他面前有一台像是那种玻璃冻柜一样的东西,大林从外面看进去,感觉那像是一副冰棺材。
那个宾馆在外面连接的不止,只是电线,还有一条条里面颜色不一样的药液的管子,通向那个棺材里面,大林感觉他找到了,今晚武刚父子两个不肯离开的原因了,应该在这眼前的这个棺材里面。
大林看那个人没有发现他,悄悄的撤了出来,:“老大,那里面只有钱老三一个人,他不知道在摆弄什么东西,还有一个像棺材一样的通了很多条管子,颜色都不一样的药液,他没有发现我,我就退回来了。”
“不等了,先收拾了他,然后再看看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我们搞不定,再叫世林过来。”陆世东不想再等了,赶着回京都呢,在这边耗费的时间太长了。
“是,老大。”大林领了命出去,在外面点了几个士兵就重新进入密室了。
钱老三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根本不是这些特种兵的对手,不过实验做一半,就算是死,他也不肯出来,挣扎中不小心碰掉了一条正在给冰棺材输送药液的管子。
看到管子掉出来,药液流得满地都是,钱老三像疯了一样,疯狂的想要保管,直接回去,只是因为刚刚的混乱,管子的一头都被踩烂了,根本接不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钱老三看见了陆世东进来,疯狂的扑向他,只是还没有靠近就被拦住了,钱老三嘴里还念念有词。
“为什么又是你?我跟你们陆家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每一次我的实验在快要成功的时候,都是你破坏的,我为什么到哪里都能遇到你们陆家的人?”
陆世东也不靠近他,绕过混乱的地面,走过去想看看,那宾馆在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棺材里面躺着一个跟陆世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正在接受那些,颜色不一样的药液的改造,
“老大,二少不是在基地吗?怎么会在这里?”大林也跟了过去,看到棺材里的人惊讶的问身边的陆世东。
陆世东仔细看了看,棺材里面的那个人,发现这个人只是外貌跟他的弟弟一样,这应该算是克隆技术的一种,只是他们为什么要克隆陆世林。
陆世东看着钱老三面无表情的问:“为什么要克隆我弟弟,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哈哈哈哈,为什么?你问老天爷吧,为什么什么好事都让你们陆家占尽了,我只是想改变一下我儿子的身体,让他不再遭受异变之苦,为什么每一次我要成功的时候?你就出来插一脚。”钱老三愤怒的朝陆世东大吼。
“你用几百条命保住他一条命,你觉得你儿子值得吗,那些被你杀死的人,也是别人的儿子。”陆世东一听到他用这个理由杀死那么多人,就很愤怒。
“哈哈哈哈,别人的死活关我什么事,我只要我的儿子健康的活着,我管他们是死是活。”钱老三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如今她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死了,不然可能更疯狂。
因为陆世东的队伍,一向都是不会虐待或直接杀死俘虏的,所以她以为他儿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