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也有说,库库尔坎号若干个舱室里有个“手术室”,全是智能系统控制,给人类接个骨,让断骨重新愈合在一块,还不跟玩似的。
这么一想,二蛋由愁眉苦脸歇斯底里变成哈哈大笑,看起来傻逼兮兮的。二蛋这是激动,比入洞房还要激动。
微微正哭着呢,突然听到二蛋放声大笑,还笑得那么的嚣张,那么得旁若无人,当即就来气了,大喊一声:“二蛋哥,你到底在干嘛?我求求你救救笑笑,你干嘛不救?她不是你的亲人,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吧。你怎么能放着朋友不救呢!呜呜呜,哇哇哇,”
“哈哈哈,,”二蛋继续傻逼兮兮的大笑,然后一阵风似的闪到二蛋面前,说道:“微微,你别哭了,笑笑有救了,给我一个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我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宋笑笑。”
微微继续稀里哗啦的哭,“你别骗我了,你就是个大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一刀两断!”
二蛋双手扯住微微的双臂,一把把她提了起来,又帮她抹了一把眼泪,“微微,二蛋哥何曾让你失望过?笑笑有救了,真的有救了,她不会残废,她会像正常人一样,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健康。”
哎呦,我去,何曾让人家微微失望,二蛋大言不惭,太大言不惭了,和诗诗“劈腿”那会,让微微失望透顶,小心儿都碎成玻璃渣了。
“我不信,我就是不信!”微微咋呼道,话音中满是对二蛋的不满和深深的控诉,“你要是能治好笑笑,现在就给我治,我要亲眼看着。”
是啊,必须得亲眼看着,万一你色迷心窍,做出畜生的事,那还得了。
微微眼泪流的太快太多,二蛋擦不过来,也就懒得擦了。他在想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让微微知道库库尔坎号飞碟的事呢?
库库尔坎号飞碟是二蛋认为最不能透露出去的秘密,如果世界没有末日,二蛋打算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头。因为,这事儿一旦被外界知道,会引起很大的轰动,整个世界还不得乱了套。飞碟放在好人手里那是好事,万一落到坏蛋手里,那他坏人就是名副其实的“上帝”了,能把整个世界踩在脚下,生杀予夺,全在一念之间。
世界有世界的秩序,它一步一个脚印按照自己的规律的缓慢前进是最好的进步方式。所以说,微微最好不要知晓这件事,因为她再守口如瓶也有把事情透露出去的可能。女孩子嘛,都是很能说的,嘴巴无毛,办事不牢。
二蛋突然笑了,他想到库库尔坎号飞碟给他传输的知识中,手术室里的设备可以抹除人类的记忆,任何阶段的都可以抹除,也就是有选择性的抹除记忆。至于抹除记忆的原理,听起来也是很简单的,物质是记忆的载体,比如说人体大脑中的各种蛋白质神马的,那么抹除记忆,只需要这种物质毁坏掉就可以了。
给大脑开刀?
开玩笑,这个真不需要开刀,也不需要住院,随治随走,它是通过某种电磁波定向抹除记忆,就和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当然,这只是听起来简单,往深里细究,一个人穷其一生也别想摸透彻。
如此的话,让微微看到库库尔坎号飞碟也无妨,看过之后把她这段时间的记忆抹除了,最好能把微微在笑笑溺水这段时间的记忆也抹除了,因为这段时间的记忆对她来说也很残酷啊!抹除微微的记忆,也要抹除笑笑同一时间的记忆。这样,两人甚至连她们“失忆”了都不会知道。
二蛋突然觉得,他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世界还是那么的美好。他笑道:“好吧,马上你就能看到。”
“哦?二蛋哥,你不要这么神秘好不好?和我说明白不行吗?”微微。
“马上你就能看到,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所看到的将会超出你的认识范围,我希望你不要尖叫,因为我担心我的耳膜承受不住。”
微微突然冷哼一声,“哼,我倒要看你耍什么把戏,如果治不好笑笑,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搭理你。”
二蛋狡黠道:“你刚才说的,我要是把笑笑治好了,你就把自己送给我,死心塌地跟着我。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吧?”
微微愣了一下,自己刚才有说这句话吗?不记得了哎!
“给就给,反正迟早都是要给的。我觉得你现在不用该想这些糟七糟八的事,而是快点让笑笑好起来,像你和我一样,像正常人一样。”
“ok,ok。”
……
游艇的飞桥甲板上,二蛋一个人站在上面,身体站得笔直,结实的双腿叉开一个角度,双臂向上弯曲,双手握拳,仅把食指伸出,轻轻得按在太阳穴上。
此时的海风很大,吹在身上凉滋滋的,把二蛋被海水浸湿的头发都吹干了呢,帅气的发型重新显现出来。他的大裤衩由于刚才在海里和白鲨搏斗,俨然变成了乞丐服,遍布孔洞和碎布条,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哗哗的声音。
二蛋不是在吹海风,也不是在感悟大自然,而是在和地球另一侧的库库尔坎号飞碟沟通,通过玄乎其玄的意念之力。二蛋昨晚还和库库尔坎号沟通一次呢,第一次沟通很成功,现在是第二次,没有理由不成功。
我们华夏现在是傍晚,天快黑的时候,而地球另一侧的墨西哥却是黎明,天快亮的时候,也是最黑暗的时候。
绵延数上万公里的安第斯山脉位于墨西哥境内的某一处,深山原始森林的某一个山疙瘩里头,一座庞大的金字塔耸立在这里。这座金字塔就是天狼金字塔了,玛雅人倾国之力为他们的神库库尔坎老小子所建,最后闹得国破山河碎。在金字塔内有个很大的空间,也就是墓室的所在,一艘飞碟就搁放在这儿,也即库库尔坎号飞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