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的问话如果一边又其他人百分百是听不懂,作为始作俑者,郭嘉自然是很清楚。
就是因为一些将士常年在边关征战,家里的妻儿老小如果是跟着族亲在一起还有个照顾。如果是一些独具在外的,碰到一些心术不正的邻里、亲朋、妻妾、鸡鸣狗盗者就会出现一些特殊情况。
大唐律法在改革不假,对于一般的盗窃者执法情况还算可以,劳动改造为主罚款跟着来。对于一些其他犯罪,异常的严格。
流放千里、各种的死刑在等着他们,所以这些人一般不做此事,做下来后果非常严重根本不是个案。
以前的一些家族、王公勋贵除了去市场买卖一些外部奴隶,剩下的只能是个别卖儿卖女的赌徒、家中出变故的。
如今,李明达对此进行了强力的打击,养不起子女的交给官府抚养,家中长辈要受罚。对于正常家庭他们还是愿意接受的,毕竟交给官府以后最起码有份工作,吃喝不愁。
运气好点的还能混个大小的官职,对于挨罚什么的他们反而觉得受益更大。
这条路的限制很严格,一旦锦衣卫介入,想要认亲什么的自然很难,但好歹也是有个念想。
因为李明达的强力打击,人口这块自然是快速的崩溃,周围万里疆土归于大唐,周围没有敌国也就是说没有敌国俘虏的来源。
勋贵王公大家族里,雇佣劳工的成本也是逐年提高,作为习惯了近乎免费劳动力一些人,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
如果隔着以前,这些人早就有小动作了,可是如今律法森严,无处不在的锦衣卫把那些不法之人抓的抓杀的杀埋得埋,胆小、谨慎一些的缩了起来。
可,你要知道
人心是什么
得不到的没到一定时候就犹如抓心的小猫,不停地抓挠着你的心、你的思想,让你异常的难受。
再加上一些看嫉妒、懒惰等各种臭毛病的坏胚子,着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自己兜里越来越少的钱币,心中也是蠢蠢欲动。
于是乎
一条靠着钻营律法空子的人口转移办法油然而生,他们通过寻找到这些坏胚子,用一个特殊的价格让对方出动,利用坑蒙拐骗的办法将让妇女儿童“自愿”进入他们府邸“长期”工作。
这些人一些是真的被骗,一些自然是贾诩、郭嘉、锦衣卫以及一些有些不对付的家族王公勋贵之间的互相派遣的探子。
对此做法,李明达并没有过问太多,因为这些事儿出来以后,后手就是把那些涉案人员一起抓了,抄家的抄家送矿场劳作的劳作,该投胎的去投胎。
别说什么李明达心黑手黑,帝王之道是什么,李明达心中很清楚。
至于郭嘉的做法,他并没有刻意隐瞒太多,他身边也要李小仙丢进去的药人什么的,李明达知道只是早晚的事儿。
其实郭嘉并不知道,李明达大多时间以及对国内的这些问题关注度降低了不少,主要的都在关注西部情况。
西域地区军事部族,与大食的军事冲突。
塔什干的部族迁移驻扎情况,以及南下打下来调拨准备。
大海之上,自己准备的远洋海军东海舰队的运输,以及张仲坚这些人的进展情况。
闲下来的时候关注一下家里几个不消停的以慕容雪为首,林东为辅助搞事儿集团,还有一些搁置的政务。
所以,郭嘉的搞事儿,李明达的开始是不知道的,至于后来知道了,自己与慕容雪捯饬的计划也不想改变。
至于慕容雪知道不知道,郭嘉表示应该知道不少,毕竟黑市还是慕容雪管辖,没有慕容雪点头这些事儿根本办不了。
至于慕容雪有没有告诉李明达实情,郭嘉表示不清楚,毕竟作为自己主公身边唯一一个敢喊狗子的,两人关系到底亲密到什么程度,郭嘉还是有些看不透。
在郭嘉、贾诩二人的关注下,灯火之中,三个长得有些凶恶,脸上古怪的汉子踏入某个营业中的粉红色楼阁之内。
太极宫
御书房
大唐明尊圣帝陛下,此时目光还在东南亚那块。因为时差问题,与入夜的长安对比,此时那边太阳距离落山还有数个小时。
作为李明达派出去的先前人员,张仲坚带着手里的舰队,轻松的横扫了整个东南亚的沿海地区。
沿海的一些阿三,被他整合好了朝着预定的地方瓜达尔航行,准备将其打下来为大唐前进做好先锋工作。
瓜达尔的北上就是霍尔木兹海峡,再朝北走,就是波斯湾了。
此时的瓜达尔属于在阿三的地盘与大食地盘的交界地区,目前由于阿三是城邦居多,再加上地理环境,双方边境军事力量并不高。
再加上他们的航海技术跟着李明达这边天差地别,张仲坚一路横扫,作为没有足够海战力量的他们,只能是观望。
并且因为李明达这边的强势,大食的大部分力量都朝着西域地区转移,他们知道对比城邦居多的阿三,整合了突厥、吐谷浑以及西域各个部族的大唐铁骑对他们威胁更大。
甚至说,从目前双方爆发数次冲突,战后的结果自然是他们数次惨败,万把人回来的十不存一。如此可见一旦双方进入大规模战争,一场战败以后,大唐就能直接将他们彻底踏平。
至于什么帝国坟场,这些跟李明达没关系,因为李明达知道历史,就像是当初拿下统治权以后,李明达对长安城内的信仰整合的做法来办,对敌视反抗者不会姑息。
战争就是如此的残酷
信仰战争更残酷
瓜达尔附近的海面上,张仲坚站在自己旗舰船头,手里拿着一个单通的望远镜,看着从北方缓缓驶来打着大食旗号几十艘小船,嘴角漏出蔑视的笑容。
“吩咐小的们,下手别太狠,毕竟我们还需要足够的劳力来盖港口”
“是,老大”
张仲坚眼里的小渔船上,一个穿着大食贵族服饰的中年人,斜躺在最大的一艘船,身边穿着清凉的侍女正在一旁扇扇子,服侍此人。
他们还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