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青你这个变态,咳咳咳……洛青青你松手。”
“让你毒害我的马,今日不掐死你我跟你姓。”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咳……我喘不过气了,我没有毒害你的马。”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马场的马死了。”
“马不都是养在马场里,难不成你家马还养在王府里,快放开,我要死了,洛青青你快放开,银川,把你家小姐拉过去啊,咳咳咳咳,我不行了,快断气了。”
随后便听见银川哭喊的声音,“小姐你松手呀,你力气这般大,再这样下去赛小姐要被你掐死了。”
洛青青哪里管这些。
她骑在赛若竹的身上,掐着她的脖子,很快门口就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洛青青和赛若竹又打架了。”大街上不知是谁这么喊了一句,此时的门口陆续来了更多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洛青青盯着赛若竹咬牙道,“就算不是你给我的马下毒,但你刚才幸灾乐祸了。”
赛若竹一手扒着洛青青恰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因氧气不足脚下乱蹬。
“我……我没有。”
“你就有,你方才都笑了。”
“我天生爱笑啊……”
“我不管,今天就要掐死你。”
银川急得在一旁跳脚,她拉又拉不动自家小姐,店铺里面工作的几个人又还没回来,门口那些人除了看热闹什么也不会。
银川急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小姐你忘了咱们琉璃国的律法了么,杀人者偿命啊。”
杀人偿命?!
听到这几个字洛青青当下松开了手。
赛若竹此时觉得脖子上一松,空气突然灌入鼻孔,她虚得一点力气也没有的躺在地上。
洛青青赶紧去拍她的脸,发现赛若竹不动。
她又看了一眼银川疑惑道,“应该没死吧。”
银川抹了眼泪凑上前看,“应该是没死的,希望没死吧。”
赛若竹的丫鬟听她们这么一说,刚才只是干打雷不下雨的状态,突然变得狂风大雨一般的哭喊起来,“小姐啊,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也得陪葬的啊。”
丫鬟一哭,洛青青瞬间清醒了很多。
她跌坐在地上,觉得刚才自己只是想教训赛若竹,并没有真正的想要杀她为自己的马报仇。
她怎么就这么不经掐呢?
见门口这么多人看着,洛青青稳了稳心神看着赛若竹继续道,“都说这种情况的人好救,那我就试试。”
银川疑惑,“小姐你要如何试?”
洛青青一本正经,严肃道,“人工呼吸。”
银川惊讶,“嘴对嘴。”
“嚯……”门外的人群也惊讶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银川,你来帮我稳住她的头。”
“哦。”
片刻,赛若竹感觉到自己的头被银川掰正,她故意又往旁边侧了侧,银川再次掰了过来,再然后,她感觉到眼前有个什么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赛若竹受不了了,伸手将洛青青推了老远。
她瞬间直坐了身子道,“洛青青你恶不恶心呐,还人工呼吸,太恶心了你。”
“咦,原来没死。”门外的人群好像有些失望。
“我哪里恶心了,要不是看你这口气喘不过来,我才懒得搭理你。”
“那你也不能用那么恶心的方式。”
“你以为我想啊。”
“你差点侮辱了我的清白。”
“我还没让你赔偿精神损失费呢。”
“……”
“……”
正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眼看又要打起来时,门外看热闹的人有些蠢蠢欲动,随后一窝蜂的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洛青青和赛若竹正在交手中,见状两脸的疑惑。
“发生什么事了?”
赛若竹疑惑问道。
洛青青看了一眼银川,“银川,去瞧瞧。”
银川和赛若竹的丫鬟牵着手跑了出去,徒留洛青青和赛若竹在店里大眼瞪小眼。
店铺员工回来时,进了店门还一步三回头的朝后看,他道,“世子妃,咱们家是要开第三个分店了吗?”
“没有啊?”
“那斜对面怎么又多了一家一模一样的店,不单是装修一样,招牌都一样。”
“怎么会?”洛青青边说边走出店铺往斜对面看。
那里拥挤了太多的观众,看架势,正是一家新店开业。
但是它的招牌怎么会是‘青城山上’四个字?
洛青青打死也想不起来自己有第三家分店,而且还起了个这样的名字。
她跑过去挤进了人群中,不看还好,一看她差点一口气没上得来,装修是一模一样的,店铺大小也是一模一样的,除了一个是上一个上以外,其他的没有半点区别。
最主要的,这家新店也是卖胭脂,还是洛氏旗下品牌的胭脂。
“怎么样,是你的分店吗?”赛若竹不知何时也挤了进来,她拽着洛青青的袖子问道。
“你自己看。”洛青青示意她看招牌。
“这这……分明就是明目张胆的挑战你嘛洛青青,我告诉你啊,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你,但我赛若竹生平最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搞假货,你的店铺未开张之前怎就不见他开张,如今看你生意红火他就开始跟风,你等我,我去教训他。”
洛青青惊讶睁着双目,赛若竹这人……怎么做事如此超出想象,方才她们不是还在店里水火不相容吗,怎么现在她反而要为自己出头了?
洛青青拽住欲往前钻的赛若竹,“算了,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谢谢你的好意。”
“你可别谢,我可不是在帮你,只是看不惯而已。”
看着赛若竹一脸的傲娇,洛青青便想起了赛校长的那句话,说是赛若竹本性善良,只是骄纵了些!
如此看来,赛校长对自己女儿的评价倒是不错。
不过赛若竹这个样子,又怎么会让她把她和马场下毒之人联系起来呢。
就在洛青青晃神间,赛若竹已经挤到了前头,势必一副要捋了袖子去干架的架势。
“赛若竹,别……”洛青青伸手去抓她,却一把从她腰间扯下来一根很漂亮的细绳,但细绳的另一头好似还有什么东西一般,但此时却是空空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