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叫化鸡,一份麻辣烤鱼,一只六寸的榴莲披萨。
麦格坐在伊琳娜的对面,看着她不失优雅的抓着鸡腿啃着,微笑着说道:“我想把现在的工厂附近的那块地给买下来,然后统一建成工厂,形成一个能够容纳两万精灵的大型工业区,另外再开设几个不同的工厂,你觉得如何?”
伊琳娜略一思索道:“如果能够让他们安定下来,靠劳动获得收入,有尊严的工作,这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办法。”
“那明天我去看看地。”麦格点头,这些奴隶精灵的实力普遍不高,不擅长战斗,让他们穿上铠甲与风之森林方面战斗显然不切实际,在战场上,甚至连炮灰都算不上。
“不用了,我直接去一趟城主府,我现在可是非常富有。”伊琳娜晃了晃手里的空间手镯,“昨天在路上闲得无聊,我回去把他们的金库收刮了两个,装得太满,得腾一点空间出来了。”
“回首掏?”麦格看着伊琳娜,也是不禁有些佩服自己媳妇艺高人胆大,就是不知道哪位领主那么惨,奴隶跑光了不说,连金库也给端了。
“也好,具体的项目我这几天会逐步敲定,先让他们有个地方可以安置和住下。”麦格仔细一想也对,他如果参与的太深,难免会让有心人怀疑。
而且,这件事最重要的的确是城主府那边是否会点头,毕竟此次精灵人数众多。
吃过晚饭,伊琳娜上楼洗漱,累了一天,很快便睡着了。
麦格在书房看了会书,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回到床上。
他打算趁着今晚把夫妻肺片给学了,点开金光闪闪的经验包,一道道制作夫妻肺片的经验便窜入了他的脑海中,被他迅速吸收和消化。
大约十分钟后,麦格推开了厨神试炼场的大门。
……
“父皇。”
高塔之上,一身戎装的肖恩恭敬的看着站在窗边的安德烈,微微躬身道。
“你刚从西北边境归来,精灵族的事情可听说了?”安德烈转过身来看着肖恩,目光在他还带着风尘的盔甲上停留了一会,问道。
肖恩点头道:“儿臣进宫的路上已经听闻,风之森林内乱,奴隶造反,已经在伊琳娜的护卫中南下。”
“你觉得此事如何?”
“精灵族经此一役,定然元气大伤,更重要的是人心已散,不复团结。伊琳娜在精灵族中地位特殊,她公然与海伦娜决裂,并且获得了大量低阶精灵的支持,此役之后,获得了与风之森林作为对手的资本。”肖恩看着安德烈,声音微沉道:“儿臣认为,精灵族已经不再有资格作为洛斯帝国的盟友,我们或许可以在他们内乱之际,出骑兵入风之森林,镇压收服精灵族。”
“哦?”安德烈的眼中露出了几分诧异之色。
“父皇,请恕儿臣鲁莽。”肖恩惶恐,似乎发觉了自己说错话。
“无妨。”安德烈却是抬手,笑着问道:“你觉得,若是洛斯帝国对精灵族出兵,需要多少兵马能将风之森林拿下?”
肖恩略一思索,道:“趁着风之森林人心惶惶之际,只需调配十万西北军团精锐骑兵,配五位十级骑士和五位大魔法师,出奇兵直捣风之森林,不出十日,即可拿下风之森林。”
“哈哈,你也太小看风之森林了。”安德烈笑道,不过看着肖恩的目光带着几分满意,又道:“当年三十万恶魔联军入侵风之森林,愣是没有能够攻到生命之树前,精灵女王虽然闭关不出,但你也不能当她死了。”
“是,儿臣考虑不周。”肖恩低头,谦逊道。
安德烈重新转身看着外面的星空,突然笑了笑道:“要是人马翻倍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肖恩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了一丝亮光。
“不过,我们为什么要对他们出手呢?不过是一群学了一点我们的皮毛的家伙而已,平时让他们自娱自乐,需要的时候把他们拿出来当炮灰用一用,不是挺好的吗?”
“是。”肖恩若有所思,恭敬点头。
安德烈抬了一下手,道:“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过几天有时间去一趟混乱之城,把温妮莎接回来。”
“温妮莎在混乱之城?”肖恩有些诧异,不过很快恢复镇定,恭敬应下,然后转身离开了这座能够与法师塔平齐的高塔。
“肖恩的确更像我,不过行事还是太过自信了一些,还要再磨砺一些锋芒。”肖恩走后许久,安德烈轻声说道,像是在自语,又像是说给某个人听。
……
法师塔顶,会长室。
“会长,您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海伦娜这个贱人根本没有把我的话放在眼里,现在伊琳娜已经得到了数万精灵人马,不再孤军奋战。”乔修气急败坏的摔了手里的水晶杯,看着坐在对面的理查德问道,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眼睛充血,看起来像是没有休息好一般。
理查德挥手扫去了地面上的水晶碎片,看着乔修声音微沉道:“殿下,越到这种时候,您应该越要冷静,否则如何能成大事,您要记得,您可是要成为洛斯帝国国王的人,岂能因为一个女人乱了方寸。”
“可是我不甘啊!凭什么亚历克斯那个废物可以占有她,而我明明什么都比他强,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错失她?!明明他已经被我废了的!”乔修咬牙切齿道,脸上满是不甘。
理查德一弹指,一滴水珠向着乔修飞去,然后在他的面上炸开,犹如一杯冷水泼在了他的脸上,声音冰冷道:“殿下,您要知道一件事,如果你成为了洛斯帝国的国王,那这天下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您失败了,那您失去的将不止是伊琳娜,还有现在拥有的一切,还有性命。而我们这些追随着您的人,性命全部系于您一人身上。”
乔修被冷水泼的打了个寒颤,看着表情肃然的理查德,像是一下子清醒,连忙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一个学生礼,声音恳切道:“师父,学生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