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悦雅看见时初墨的一瞬间,瞳孔骤然缩紧,随即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瞪着时初墨。
时初墨反而是微微一笑,在闻悦雅看来,挑衅的意味十足。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时初墨听见了闻悦雅的声音,“你给我等着瞧。”
时初墨只当没听见,一点反应逗没有,乖乖的跟在梅教授的身后,进入校长办公室。
梅教授对校长说明了来意,显得有些意外,“我知道你,当年进a大的一年,你可是连续保持你们系的第一。”
校长对五年前的时初墨是欣赏的,但是五年之后却不这么认为了,进了社会就太容易被潜在的诱惑所侵蚀。
“我最近也知道些你的事情,地位,名誉,家庭,可以说你都拥有,重新学习设计,就是不知道你还是否拥有梅教授当年看中的灵气?”
“灵气对于刚进大学的我来说很重要,但是现在我却不这么认为了,设计更重要的是来源生活的汲取,我想我经历的这五年,能比五年前的我更优秀。”
时初墨对自己所擅长的领域有绝对的自信,面对校长的质疑丝毫不退缩,梅教授的眼里含笑着点头。
“初墨跟她母亲一样,甚至会比她母亲更优秀。”梅教授的一句话已经向校长说明了她对时初墨的肯定。
校长也不是老顽固,更何况当年和时初墨的母亲也有点交情,加上惜才之心,点头同意。
“既然有梅教授给你作保,我可以暂时相信你,至于后续就需要你用你的成绩来证明我和梅教授的信任没有错。”
介于时初墨现如今的处境特殊,时初墨除了自己的专业课必到之外,住不住校由她自己选择,其他时间自己安排。
“谢谢校长!”时初墨站起来恭敬的向校长鞠了一躬,又郑重的向梅教授鞠躬,“谢谢教授您这么多年还相信着我。”
梅教授亲昵的摸了摸时初墨的脑袋,一如她以前还小的时候,“你会是我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我让你们班的辅导员带你熟悉一下吧。”校长直接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会就跑来了一个女生。
看起来不像是辅导员,反倒是像刚入校的小学妹,一双眼睛清澈明亮。
“这是插班生的时初墨,你带她了解一下学校吧。”校长直接就让她们两个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时初墨还没开始自我介绍,辅导员就已经惊喜的叫了出来,“我认识你,你是神药!前几天刚退役!”
那眼神明显就是时初墨的粉丝一枚,时初墨笑着调侃,“既然辅导员你都认识我了,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
辅导员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叫张琳琳。”不过两句话下来,时初墨就觉得她一个比较和蔼的女孩子。
两人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在一个小广场的地方,又碰见了闻悦雅一行人,他们像是在做采访之类的活动。
张琳琳看时初墨一直盯着他们看,主动的解释了一下,“学校周年庆不是快到了吗?校长让新闻系的几个老同学做一下活动。”
时初墨点了点头,本来想就这么离开的,但是做采访的一个男人拿着话筒就走了过来。
“你们想必也是a大的学生吧?能不能问你们几个问题?”男人的眼睛一直黏在时初墨的身上。
今天时初墨为了来拜访梅教授,特意穿的比较学生气,加上脸嫩,又有一股特别的气质,格外吸引人。
时初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闻悦雅就已经替她开腔了,“她不是a大的学生。”
男人有些愣住,随即看向了张琳琳,张琳琳第一眼就不爽闻悦雅看时初墨的眼神,一反在时初墨面前的乖巧。
本来童颜的小脸骤然间就变成高冷的模样,“我是辅导员,带新来的插班生认认校园。”
“你回学校上课了?”闻悦雅皱起眉头像是在质问时初墨的态度。
“不行吗?”时初墨反问,闻悦雅的嘴脸很是刻薄,“以你现在的身家还用上学吗?”
“学无止境你不懂吗?”时初墨和闻悦雅针锋相对的火药味,谁都能够嗅的出来。
拿着话筒的男人赶紧打岔,“既然你们都不是熟悉学校的学生,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
闻悦雅被他们的人拉走,偶然回头看了一眼时初墨,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我看那女人就不是个好人。”张琳琳很不喜欢闻悦雅。
时初墨忍不住挑了挑眉,闻悦雅以前也算是他们系的系花了,小白花的模样格外惹人喜爱,
男的不说百依百顺,那也差不多了,就连女的对她的印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不过最近看来她倒是装都不愿意再装下去了。
“不用理会她,我明天就来上课。”时初墨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去接我儿子放学了。”
张琳琳双眼发亮,期待的看着时初墨。
“是宝宝吗?要是有机会你可得把你儿子带来看看,我可稀罕他那个萌萌的小团子样。”
时初墨柔柔一笑,“来日方长,会有机会的。”
第二天来上课的时候,时初墨就把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进学校,然而刚一进门,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有好奇的,也有看热闹的,甚至还有恶意的眼神。
时初墨只当没看见,随意挑了一个位置坐下,然而她刚坐下没多久,一个嘴碎的男生就坐在了她的旁边。
“听说你以前未婚先孕,连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要不要再要一个孩子?最起码能让他知道有个孩子。”
脸上揶揄又猥琐的笑容实在是碍眼,时初墨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就算你是个长舌妇,也不代表你能够变成一个女人,建议你最好去一趟t国,当然以现在的技术,装个子宫的手术还不够成熟。”
文明人不讲脏话,但是字字句句都能够气到他心坎上。
男生突然站了起来,张口就骂,“不过就是个婊……”话还没说完,整个人都被踹到桌子底下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