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阳锦轩思索中忽然一只短小的利箭从他脸旁飞速划过,阳锦轩只是轻轻一偏那只短箭划过落在旁边的柱子上。
阳锦轩走过去拔下柱子上的短箭,上面绑着一张小字条,阳锦轩向四处扫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人,想必刚刚那人只是送下信。
摊开那张字条,上面只有几个字,约他在皇宫后山的悬崖边见面,阳锦轩轻挑了下眉,会是谁呢?
阳锦轩没有过多的考虑,如果约他的人想要对他不利刚刚肯定已经下手,如果他没猜错他想他会知道那人是谁?唇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往后山走去。
来到后山的悬崖边竟然空无一人,阳锦轩双手握在身后直面悬崖,高大伟岸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落寞。
“轩兄,真是准时。”一道洪亮的嗓音伴随着笑声传来,一名青衣长袍男子慢步从后面走了出来。
“哦,原来是清兄。”阳锦轩看清来人后,也随之一笑,这人就是慕容清,西昊国的君主,他没想到他竟然会亲自出阵,本来只是让他派兵援助而已。
“恭喜轩兄这次顺利拿下北莫国。”慕容清对着阳锦轩抱拳以表恭喜。
“呵呵,这还得多谢清兄的帮忙才能顺利拿下。”阳锦轩淡笑着说道,眼神有些犀利的一动不动的盯着慕容清,似乎想从他眼中看透他为何会出在这里?
“这还不得靠轩兄足智多谋的带领。”慕容清略带着夸奖的口气。
阳锦轩只是淡然一笑,对于这慕容清他很是没底,西昊国是四国中地方最少最弱的国家,当初慕容清提出结盟,只是希望阳锦轩能够留下他国。
而慕容清也很清楚阳锦轩的野心,当初为何不选择跟北莫国和东祁国结盟,那是因为他不看好北莫国,而东祁国却又不愿意与他结盟,最后他才转投在南阳国的。
“不知道今日清兄约我出来所谓何事。”
“如今轩兄已拿下北莫国,而接下来对付东祁国我自然会倾力相助,但希望轩兄也能应当初的承诺许我西昊国一个安稳。”慕容清不得不再次提醒着他,依阳锦轩的野心他倒更怕有一天他拿下其它二国,再来对付他一个小国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清兄请放心,我答应的事绝不会反悔,而且我们都有合盟条约,只是,到时候想向清兄借一样东西,不知是否会愿意?”
“东西?只要我清某能够做到的,绝对没有问题。”慕容清拍了拍胸脯保证着。
阳锦轩带着笑意满足的看着慕容清,并没有说出他要借什么,他只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提前说了,他怕那慕容清到时候会做什么手脚,妨碍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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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现在离东祁国还有多远?”已经赶了整整两天路的纪晴躺在马车里有些疲惫。
“小姐,刚问了路人,可能翻过前面那座山,就不远了。”小玉在外面驾着马车欢快的说道。
“嗯。”纪晴淡淡的应了一声。
忽然想起还有一封信没有打开,纪晴从包袱中拿出那个小信封,慢慢的撕开信封,为什么要慢,她怕接下来信里又有什么事情让她震惊的。
拿玉玺最好的办法是先混进皇宫,得到皇上的信任,而阳锦轩下一个要催毁的国家便是东祁国,东祁国什么都比南阳国强,而阳锦轩所要的不过是那玉玺,如果你不想看到一场悲剧再次发生,就必须拿到玉玺。
玉玺,难道阳锦轩征战北莫国就是为了玉玺么?而现在东祁国又是为了玉玺,这玉玺到底有什么用?
更让她难以摸索的是这个所谓的娘怎么会这么清楚阳锦轩想要干什么?她为什么要让她去拿玉玺,或许说她们是一伙的还是?
纪晴摇了摇头,不太敢去想,这里面太乱了,一下子她还真的想不清楚。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宝宝好像长大了,虽然才二个多月,不过微微的隆起,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做母亲的幸福。
只希望宝宝出生时,这个世界是太平的,所以她得尽快拿到玉玺,下次再见阳锦轩她一定会问清楚他拿玉玺到底要干什么?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有在担心她,有在想她,反正她是想他了,虽然对他有些小小的埋怨,但想念的那份心却没有因为这份埋怨而减少。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终于到了东祁国的国都,纪晴下了马车与小玉步行着去找客栈,她们得先找地方住下来,然后再想办法混进皇宫。
“小玉,你看前面那家客栈似乎还不错。”小玉眉开眼笑的指着前面一家装潢豪华的客栈说道。
“那就去看看吧!”纪晴看了看,那里人潮涌动,说明客栈生意不错,这样更好,也许可以从那些过路人口中打听到些什么。
纪晴与小玉一前一后往客栈走去,眼尖的店小二看见客官进店,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把她们迎了进去。
纪晴选了一间上等的好房,那掌柜的看着她出手大方,一张脸就差笑开了花,那上好的房间他最近都没有开过呢,所以有人要求开上等房时,他能不激动么?
小玉提着包袱跟着店小二上了二楼,纪晴在大堂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些小菜和一些吃的,赶了一天路都没吃啥,这会儿肚子空空的,想想宝宝也该饿了。
小玉整理好下来后,纪晴点的东西也全部上桌,纪晴指了指身边的空位让小玉坐下来和她一起用餐,现在又没别人,何必弄的那么拘谨。
起先小玉还是像往常一样拒绝,最后拗不过纪晴只好坐下跟她一起吃,看着满桌的美食,其实小玉早就饿了,今天为了赶路中午都没吃什么。
“听说了没,南阳国把北莫国给灭了。”隔壁掉一瘦脸男子压低着声音说道。
“切,这件事还有谁不知道啊?”另一个财大气粗的胖子一边嚼着肉一边喝着酒道。
“哎,你们就别再讨论这问题了,听说下一个就是咱们东祁国,这场战争不知道要何时才能结束,受苦的是我们啊。”旁边一位年龄稍长的老者边说边捋着自己那山羊般的胡须,满脸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