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立刻叫人去和广义市那边协商去了,毕竟都是一个系统的,如果那边出了大案子也算他们办事不力,所以广义市的警察并没有不同意,很快就安排人去查朱大爷的下落去了!
等他打完电话后,我就建议他去史家调查一下,也许地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赵凯似信非信的,想了想还是去了,左右现在也只是等资料,万一有收获那对破案也有所帮助不是?我们来到郊区的别墅,一个中年妇女的菲佣开了门,别墅里的只有女主人袁丽芬在,此时她正一脸愁容,看她的模样就知道这段日子应该不好过,但见了警察还是强打起精神来招待,赵凯问了一些有关于史保的问题,她都回答了但没什么不对劲的。
“听说您小女儿失踪了,现在找回来了吗?”赵凯有些不耐了,大概觉得问不出什么,于是打算走,我就赶紧狐假虎威一把,问她,一问这个问题她就流出眼泪,伤心至极的说:“家里对她百依百顺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走,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有本事就别回来好了”说是这么说但看得出来她还是很想念史芸的,看起来这个母亲是没有问题的。
“唉,您也别担心!”我劝她:“有可能是小女孩叛逆期到了,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现在她不明白这个道理,等吃了苦头自然会回来!”赵凯听着我们说话,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问这个,和袁丽芬拉着家常,距离感都拉近了不少,她知道我的职业后也挺殷勤,还拉着我到史芸的房间里转了转,希望能够通过我的人脉,帮她把史芸找回家,我无意中问:“史妹妹和家里人感情怎么样?”
“一说起这个我就想不通!”袁丽芬说“他爸他哥都对她很好,连吼一声基本上都没过,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走,唉,要是以前的话。。。”说了自觉失言,就闭上了嘴,我很好奇的问:“以前怎么了?”她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和愧疚,但更多是释然。
“没什么!”袁丽芬故作镇定的说:“其实我还有个大女儿,是前夫的,小芸和她姐关系倒不怎么样,但她人已经死了,小芸也不会因为和她姐不对付才离开的!”为什么在提到她大女儿的时候,她的手都在颤抖呢?虽然很轻微但是没能逃过我的眼睛,而且她走路的时候不注意还顺拐了一下,太紧张了吗?她在紧张什么?她又为什么愧疚?除非她大女儿的死,她知道什么内情!
我安慰了她一会儿,就向她借个洗手间,她好像松了口气,指着二楼的尽头说就在那里,我谢了谢她就上去了,上完了洗手间出来,看到旁边的房间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间房要封起来?推了推,没能推动,算了,就算里有什么也是人家隐私,于是就下了楼向她告诉,走之前她还拉着我的手,说一定要记得帮她找女儿啊,我笑着不拒绝,说一定一定的不人忘的。
上了警车在回警局的路上,赵凯奇怪的问我为什么会对他家两个女儿那么感兴趣,我说:“你不觉得这一家人都很奇怪吗?”赵凯一愣,然后说:“确实有一点,儿子失踪了也不急,报警的还是佣人,更奇怪的是明明只有一个儿子,怎么不和他住在一起?”
“奇怪的不是这个!”我说:“你不觉什么事都找上了史家吗?先是大女儿的死,然后是小女儿的失踪,再接着是儿子的失踪?这么倒霉的机率,全让他们一家碰上了这未免太巧合!”
“你的意思??”我冷笑说:“这家人绝对有问题!而且我怀疑马巧巧的死也不是那么简单,刚刚看那袁丽芬的反应,明显是有所隐瞒!”赵凯说:“你光看人家反应就这样判定未免太过武断了吧?”
“不仅仅是如此!”我对他说:“让我觉得这一家人问题颇深的,还有一个重要的信息!”赵凯问是什么信息?我认真的说:“其实失踪的史芸,我已经找到了她!”
“真的?在哪里找到的?她怎么不回家?”赵凯连续问了三个问题,我说:“你完全想不到她是在哪里被找到的,都说她是离家出走而失踪,我看不见得,她被拐卖的地方,却是在她哥哥史保资助的一个小山村里,你觉得这里面没问题吗?而且她被我们救出来之后,打死也不愿意回家,家是每个人的避湾港,如果不是因为有令她极其恐惧的人在,她怎么会不愿意回去?那里有她的亲人,除非。。。”
“难不成是她妈把她卖了?”赵凯的脑洞也不小,说:“不会吧,虎毒还不食子呢!”我无奈的白了他一眼:“你想太多了,我观察过史芸,每当我提到她哥哥的时候,她的情绪就变得非常不稳定,所以我猜测,那个卖了她的人,应该是史保!”
“靠!”韩俊瞪大了眼睛:“你不会在这儿瞎说吧?那是他亲生妹妹,他又不缺钱做这种事情做什么?要是被人发现那还不身败名裂啊?”
“呵,如果不做这种事情就一定会身败名裂呢?”我斜了他一眼说:“对有可能,和一定会,若是你,你会怎么选?”韩俊愣了愣,这时赵凯说:“为什么他不卖了自己妹妹会身败名裂呢?难道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被她发现?为了自保所以就。。。”
“完全正确!”我打了个响指说:“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那么就算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也很容易消除,再说是自己妹妹哄一哄也就是了,所以能够让他下狠手的事情,就一定是关乎他生命事业的事情!”
“难道是??”赵凯忽然瞳孔紧缩:“两年前的马巧巧?不会是他。。。”
“我觉得是八、九不离十的!”我分析着:“之前提到她的死,袁丽芬神情中带有愧疚之色,明显是知道内情的,那是她的女儿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她明知道却不说,那就代表做下这件事情的人,让她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