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背景不谈,这句话的字面意思其实也代表了很多影迷的看法。
毕竟有经典原著珠玉在前,
改编的太过分就相当于是对原著的不尊重。
这种情况下,只要演的太过于离谱,就会像那个嘉宾一样,牢牢拉住原著粉丝的仇恨。
黑粉基本盘有了,到时候被骂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想到这里,虞景差不多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心里大定,甚至还对着经纪人露出了一抹感激的微笑。
接收到她的笑容,经纪人也松了口气。
不错,看来自己的回答是让虞景满意了。
那这一趟跑下来也算是完成了合作的任务。
想到这里,经纪人也不好意思多呆,就拉着刘冰站起身来,
“那我们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虞小姐我们走了,到时候再联系?”
这么快?!
虞景愣了一下。
不过仔细一想,
给刘冰也道歉过了,综艺也拿到了,刘冰他们似乎也没什么留下来的必要。
所以虞景便站起身来,客套几句,就准备送走两个人。
结果临到门口了,回忆起今天的事情,
虞景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一边推开门,一边开口了,
“想了想还是得说,下午我睡着了,一直没听到敲门,让你们等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话音落下,刘冰的表情明显愣住了,“你说睡着了……?”
“嗯……”
虞景抓了抓头发,“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感觉气氛一下子就怪怪的了?
“没问题没问题,”
刘冰经纪人在旁边拽着刘冰往下走,一边对虞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没关系,本来就是没提前和虞小姐说,打扰了虞小姐休息也是我们的问题,那我们现在就走了?”
“……”这俩人真是客气。
虞景嘀咕了一声,还是对他们挥挥手,“再见。”
语气还有点不舍。
说实在话,现在她的心情真的不错。
虽然中途经历了很多曲折,但是结果还是很满意的。
尤其是刘冰这个经纪人。
不愧是娱乐圈老油条了,他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给自己提供了作死的思路。
要不是他那几句话,她今天估计还要冥思苦想好一阵呢。
想到这里,虞景默默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带上了屋门。
“嘭——”
随着一声响动,经纪人冷着脸关上了楼下保姆车的门。
下一刻,他在车内盯着刘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开口了,
“你怎么回事?刚才怎么不吭声了,差点就冷场了!”
“我……”
刘冰皱着眉毛,迷迷糊糊的开口,“我没听懂虞景的意思,她为啥说自己睡觉啊?”
“你觉得呢?”经纪人瞅她。
“我不知道啊。”刘冰摇头。
说实在的,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仅因为虞景说自己是睡过了,还因为经纪人的那句毫无问题的答复。
经纪人不应该知道虞景是为了试探他们吗?
那为什么还要按照虞景睡觉的话来说啊?
“难道……”刘冰思索,“虞景是真的睡过了?咱们想多了?”
经纪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她,“你傻啊你?”
刘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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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景这么说,自然有她的原因啊,”
经纪人气得拍着手背,一边开口,
“你还不明白吗?
她就是不想让咱们把今天这件考验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暗示咱们要用‘她睡过头了’的理由来掩盖啊!”
经纪人这么一说,刘冰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所以你才顺着她的话答应下来,就是为了告诉她咱们明白了这个暗示啊!”
“……”经纪人深吸一口气。
“还‘人家难道真的睡过头了’……能问出这种问题,我怎么碰到你这么个傻子艺人?”
刘冰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主要是没想通嘛。”
“那现在什么感觉?”经纪人瞅她。
回忆起刚才的种种事情,刘冰擦了擦冷汗,语气敬畏,
“她真是……
深不可测。”
*
自从刘冰的拜访之后,转眼又是一段时间。
很快,《演员的博弈》的录制时间就到了。
之前虞景一直还对刘冰的emo念念不忘,甚至几次都想给她打电话问问情况。
好在她刚一打开小组活动室的门,
刘冰就已经坐在里面了。
除了刘冰之外,屋子里还有另一个男人。
长得很高,戴着眼镜,一副书卷气。
他的胸口还别着一张主演的牌子,上面写着“燕向辉”三个字。
“虞小姐,你好,”
见虞景走进来,男人便停住了和刘冰聊天的举动,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我叫做燕向辉,是这一组的主演人员,喊我向辉就可以。”
“虞景姐,好久不见。”
刘冰也在一旁打招呼。
看着两人都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虞景首先对着燕向辉礼貌一笑,说了句你好。
然后她走进刘冰,拉起她的手,继而含泪长舒一口气,
“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
燕向辉:……
虞小姐,咱是不是有点区别对待?
说实在话,因为是没有对照组的常驻主演,所以燕向辉向来习惯了两个竞争对手之间的勾心斗角,甚至还有点享受那种争风吃醋。
这次猛地见到两个关系这么好的,他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如今看着两个女嘉宾的老乡相见,一旁被冷落的他甚至笑容都有点尴尬。
不过身为常驻,燕向辉还是很快掌握起了节奏,
“那既然咱们都到齐了,不如来看一看一会即兴演出的内容?”
演出内容自然是正事。
听他这么一说,虞景和刘冰这才对着大屏幕坐了下来。
大屏幕如今开始滚动起来,不一会停留在了一个画面上。
[你们将要演出的经典节目是——《江水幽幽楼亦空》]
“咦,居然是这个?”
看到剧名的时候,刘冰愣了一下,下意识皱了皱眉,感觉表情有点排斥。
燕向辉倒是微微的挺了挺脊梁。
“怎么了这是?”虞景还在懵着。
然后等大屏幕上播放那段即兴表演的原画面了之后,
虞景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