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被将军娇宠了 第30节

秦夫人看着苏央对于香很感兴趣的模样,笑着同她介绍。

“这几种香囊很适合姑娘家佩在身上,在夏天可以起到驱蚊的作用。”

“这个香炉,摆在主屋间十分合适,平日可点上龙涎香。”

“这个熏球,可以晚上悬挂在帐中,熏球的药性不强,对人体不会有害,但若是晚上同房之时,可稍微起到助/兴的作用。”

“助/兴?”

是她在话本里看到的男子和女子睡觉时需要的那个助/兴吗?

苏央小脸一红,心中蠢蠢欲动。

但她很快想起了一件事,漂亮的桃花眼中生起些许沮丧。

“如果夫君他压根不行的话,这熏球是不是就没用了?”

卫潇走到房间门口,正听见苏央对秦夫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止住脚步,重重拧了眉头。

嗯?

他不行?

第31章

秦夫人没有想到,卫潇作为一个纵横沙场的大将军,看着很是强壮健康,内里竟有这般不为人知的隐疾。

若是旁人这般说她定会以为那是嫉妒,可苏央是卫潇的夫人,是最了解卫潇的人,既然他说了卫潇不行。

那应当是真的不行。

秦夫人目带同情:“妹妹也不要太难过,既碰到了这种事,咱们也应当想开些,这一辈子,咱们还可以找些其他乐子。比方说这香,就很有趣味。”

说罢又从香房挑出一堆最贵的熏球和香囊装进盒子递给苏央,“这些你都拿去,姐姐不收你的钱。”

“这么多吗?”

苏央原先只是想挑一个熏球回去的,可现在秦夫人送她的东西够她开一个香品小铺子了,这么多东西少说也得一两百两白银,便是秦家家财丰厚,也称得上十分慷慨。

“可怜见的,这点东西妹妹你拿着就是,今后回了京城若要别的,只管给我来信,我若有的,必定寄给妹妹。”

秦夫人转头又吩咐身边的婢女:“荔枝,你去把府里珍藏的人参鹿鞭丸拿来。”

人参鹿鞭丸由上好的六年长白山人参和梅花鹿王的鹿鞭制成,能够补肾益气,增加阳气。

这药本是秦夫人打算送给秦睿的。她嫌弃秦睿时辰不长,遂托妯娌从一个高丽商人那购买了人参鹿鞭丸。

礼还没有送出去,今日她改了主意。

她和苏央投缘,乐意帮她一把,秦睿虽然时辰短,但暂时还能凑合。

想来还是不行的卫潇更需要些。

“荔枝?”

“奴婢在,奴婢这就去库房拿人参鹿鞭丸。”

婢女荔枝往日里像寻常百姓那般将卫潇当作天神一般的人物,如今,这天神竟在意料之外的方面有了瑕疵。纵是圆滑周全如荔枝,也吃惊的失了分寸。

她不过当个值,并没有想到会听到这种秘辛啊。

她心中打着鼓,这卫将军当真是不行吗?

荔枝打开门。

门口一道颀长的身影,卫潇背手而立,风姿绰约,肩阔腿长,如一棵高大挺立的白杨,面色却是冷得像一块寒冰。

荔枝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卫将军,您在门口啊?”

既是在门口,方才在屋子里说的应当都被他听了去。

空气有一瞬的安静,屋子里几道视线顿时聚焦在卫潇的身上,尴尬又焦灼。

唯有苏央欢快地跑上去,细细的手臂圈住卫潇的腰,娇声道:“夫君,你好快呀,这就来接央央了。”

好快?

若是往日卫潇定不会想左的。但如今受到苏央的“熏陶”,如今听什么都杯弓蛇影,“好快”二字在卫潇心头跳了跳,好不容易才制止自己把那不该想的方面抛掷脑后。

卫潇对秦夫人做了个揖,有礼有节道:“我来寻内子,同时来向您告辞。”

秦夫人止住卫潇,委婉地笑道:“将军不妨稍等一番,我的婢女要去库房取人参鹿鞭丸。这人参鹿鞭丸是上好的滋补药物,一日一次,早晚饭后服用,半个月就能看到效果。”

说罢,已目示意荔枝。

这般情形,荔枝哪敢再听下去,道了声是,自是拔腿向库房疾步走去。

卫潇方才在门口听了这般久,自然是知道这人参鹿鞭丸的功效不仅仅是寻常的“滋补”。

而是,与那事有关。

而那造谣的少女打不得骂不得,还一脸无辜的牵着他的手,对他灿烂地笑。

卫潇拧着眉,稳住声音:“多谢夫人的好意,人参鹿鞭丸就不必了,我用不上。”

“怎么会用不上呢?”

秦夫人以为他是讳疾忌医,长叹一口气:“卫将军,药您拿着,人生还很长,希望总是有的……”

后一句话秦夫人没说,但卫潇看着她颇有深意的眼神,约莫明白她想说的是——

不要放弃治疗。

小姑娘惹的祸还得卫潇给兜着。

秦夫人热情又大方,卫潇没法子,上马车的时候左手一盒人参鹿鞭丸,右手一大袋香囊熏球。

许二远远看见卫潇出来,看着那大包小包,惊讶道:“主子,您是去逛集市了吗?”

卫潇沉默地把东西递过去,冷声道:“收起来吧。”

许二拿过卫潇手里的东西一看。

嚯,人参鹿鞭丸。

看来今晚负责浴室用水的奴婢有的忙活了。

马车往城南的宅子驶去。

马车中,卫潇蹙起眉头同不懂事的小姑娘一句句讲道理。

“你今后说话当小心谨慎,对我便罢了,以后千万莫随意在外造谣,这样容易给他人话柄,惹了小人,生出些多余的事端来。”

卫潇偶尔会在巡防营给将士讲解兵书,底下的学生纵使平日再张狂。听他的课时都会敛息屏气。平日上课也希望他能够多说一些,多指导自己几句。便是因课业不佳训斥某位学生,也是无人敢顶嘴的。

可惜他的话对赖皮的小姑娘毫无威信。

苏央柳眉倒竖,哼了一声:“夫君你怎么又凶我!我何时造谣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说什么实话了?”

“每一句都是啊。”

苏央丝毫没有抹黑过卫潇的意识,还笑嘻嘻添了一把火,“夫君你若不是有心无力,为何让貌美如花的央央独守空房,要么有时候装模做样的亲一亲央央,一到关键时刻就落荒而逃,这不是不行是什么?”

卫潇声音很冷:“我不行?”

“不是吗?”

卫潇点头:“既是你惹了火,便自己来灭。”

话音未落,卫潇长臂一伸,将坐在身边的苏央带到怀里,少女霎时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她的臀坐在卫潇的腿上,不自在地磨蹭着。

两人紧紧贴着,苏央甚至可以听得清卫潇的心跳声,温热的呼吸扫在苏央的耳侧,使苏央十分不自在。

“别动。”

男人轻拍了一下少女的臀,他的声音危险极了,颇有警告的意味。

唇被衔住的一瞬间,苏央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溺水的鸟,马上就要被亲的憋死了。好不容易喘上气,又被换个地方继续亲。

再然后,苏央粉拳捶了捶卫潇坚硬的胸膛:“唔唔唔,夫君你啃我脖子做什么?”

少女的唇红艳艳的,亲上去的时候是软乎乎的,此时则水光潋滟。

像是美味可口的樱桃。

卫潇的唇很烫,声音却冷得要命:“不光啃,还打算吃。”

吃?

吃什么?

总不至于是吃菜吧。

少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成为了一道美味佳肴。

苏央眨了眨眼睛,一双似水美目呆呆地盯着卫潇,天真又单纯,无端让人生出将那美好碾碎于在掌心的渴望。

纸上谈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意外陡然发生。

骏马嘶鸣。

原是马车轧上了石子,车夫控着马猛的刹住,车身重重的晃了晃。

苏央本是坐在卫潇怀里,难以保持平衡一个不留心,便从卫潇身上摔到了地上。

她的脑袋狠狠在卫潇大腿上撞了一番,膝盖先着了地,跪在地上的位置恰好在卫潇的腿间。苏央的小臂撑在卫潇大腿上,想借着力站起来。

“可以起来吗?”

苏央摇摇头,痛得眼泪汪汪:“夫君,我膝盖疼,腿疼,腰疼,不,哪都疼。”

她起不来,索性将小脑袋靠在卫潇的腿上。少女乖乖巧巧的,卫潇一时竟不想出声打断。

许二听到了马车里的动静,担忧地挑帘进来查看情况。

“主子,方才马车行得不稳,您没事吧?”

待看到马车内的场景,尚未娶妻的许二立马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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