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丹见到二人算的火热,心中发痒,虽然觉得算命都是瞎扯,但面前出现的这个少年人却让自己困惑。一方面可以测试一下,另一方面也想见识见识,师父一直告诫自己不要人前显胜。要多听少说,多学多问。但是自己却总是忍不住多言。
胡丹走到李飞面前道:“我心里想一个秘密,换你为我算一挂可成?”
李飞道:“可以!”
胡丹心里便想着他的秘密,随后看着李飞满脸期盼。
李飞在胡丹心底得到的信息是:我有两本奇书,是师父的遗物。师父生前并没有允许自己研习,我自己却研习了。
李飞对他道:“世间万事万物皆有存在的道理,消失灭绝也是有道理的。师父没说并不代表不让你做,这是师父留给你的一个测试。做事不拘一格方可成就非凡。努力去完成师父的遗愿,他想让你比他还要更强!”
胡丹彻底信服了,这哪里还是人啊,明明就是能查看人心肺腑的神明所为啊!
胡丹直接称呼李飞道:“神人也!我要算的就是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李飞道:“治国安邦平天下!”
其他人还没等李飞给推算,却见一群骑马的人来到了井边。把排队的人都推开,打好的水也被他们直接装袋,装满各自水袋后又将桶里的水直接往头上浇。因为他们好像是缺水好久了,皮肤有些干裂。
冲洗下来的水携带着泥沙和污垢都流进了井里。井水立刻变得浑浊不堪。
李飞的马还没排上号打水,先去吃草,此时可能草也吃够了便跑到井边准备喝水。
那群家伙一见二马立刻就红了眼,几个人就开始围追堵截。
目的十分显然,就是想据为己有。
李飞见状便命令二马道:“像对待狼群一般踢他们的屁股!”
这些家伙至少有二十人,竟然对二马束手无策,片刻间就有四五人倒在地上哀哼。
其中两人气急败坏抽出佩刀就要伤害小黑。结果刀刚举起来,手臂却被另一个拔刀的人一刀上撩,齐刷刷把持刀的手臂砍了下来,这断臂的人立刻惨叫一声就疼昏过去。
那伤人的家伙忙把刀丢在地上十分惶恐大喊:“鬼!鬼刀!”
他们其中有个头领,近前查看后,对那丢刀的人道:“你和他有什么仇怨,快说!否则我宰了你。”
那人慌忙道:“这刀突然就不听我使唤了!这怎么能怨我嘞?”
那头领也有些犯合计,见那昏死过去的人,一条腿的角度好像不对,应该是被马踢脱臼了,胳膊又被砍掉一只。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可以的人。
一个好像比其他人聪明点的凑过来道:“二当家的,我看那马的鞍子在那小子屁股底下坐着嘞!”
说完就退后两步,那意思就是:当我没说,判断定夺还得您来定。
那被称为二当家的来到李飞面前道:“那两匹马可是你的?”
李飞故作害怕道:“是!是我的!怎么了?”
“我要买你的马,出个价吧!”
六个孩子出奇的团结,全都站在一起怒目而视。阿雪道:“不卖!再说看你们那穷酸架就买不起!”
这二当家一见这说话的是个小妮子便更加放肆道:“小子!不然就连这小妮子也一并卖给我怎么样?”
李飞很想揍人,杀人的心思现在是不敢动了,免得大祭司感应到。
于是便道:“那是我媳妇,不能卖,这两匹马也是我们的伙伴,从小养到大的,不舍得卖,还望见谅!”
这些人里有三个人在那儿给伤者处理伤势,其他人都围拢过来。其中一个人有一只眼睛像熊猫般长了一块圆圆的黑胎记,左右端详阿雪道:“这小媳妇长得可真水灵,不错,买回去给大当家的做小压寨夫人肯定讨喜。”
另一个起哄道:“这钱我出,一两纹银如何?”
气得阿雪一鞭子就抽了过去,虽然打到了那个出“资”的家伙。但也被他把鞭子抓住了,用力一拽,阿雪不可能为了鞭子就投怀送抱,干脆就把鞭子把顺势加力掷给对方。
这家伙正想象着抱得美人一亲芳泽嘞。结果黑咕隆咚一个棒子就被自己拉到了脸上。这下可就好看了,整张脸都被这鞭子把揍变了形。鼻子也塌陷了,门牙也掉了两颗。
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脏话。
二当家道:“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来啊,把这几个狼崽子都给我绑喽!”
呼啦一声,十几个大汉就把这八个孩子围在当中。
个个手持寒光闪闪的钢刀!其中三人手持绳索,伸手就去抓庞飞龙。只听一声啸叫,这小子手里飞出一个火信子道:“我是威远镖局的少主,你们要是想全部撩在这儿就尽管来。”
说罢手里便多了一把精致的腰刀。这刀锋隐隐泛着淡黄色的光泽,但是刀身亮如明镜。那二当家的可不白给,一见这就是把宝刀,贪婪心起道:
谁管你什么镖局驼队,在我们刀疤铁骑面前都是个渣渣!这家伙一刀就劈向了庞飞龙,庞飞龙怎么也是漠北第一镖局的三公子,那可是从小就在那些镖师叔叔的调教下身经百战。
他见这二当家用的刀只是一把再平常不过的兵器,便挥宝刀斩向刀刃。
二当家一看便知飞龙的企图。绝不用力,顺势前推,这是最常规的打法。经常使刀的刀客怎么会不留有余地,来躲避这种后招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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