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慰了祝馨宁几句,荆哲暗道好险。
随后,两人一起上了马车,往皇宫赶去。
马车里,祝馨宁还在数落荆哲。
因为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祝馨宁是想让他把那床单和被子都扔了的——湿的那么厉害,留着做什么呢?
但荆哲却没同意,所以祝馨宁有些不满。
“哲儿,你怎么不听话?”
“二姐,那被子还挺新的,晒干就好了,扔了岂不浪费?”
“……”
祝馨宁噘着嘴,“可是脏呀!都尿了那么多,还怎么盖啊?”
“没事,不让二姐盖,大不了我收藏。”
仇芊芊可是妖女,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万一她以后杀个回马枪回来,单独找她充满爱味的被子,扔了怎么解释?
不盖就不盖,不如锁在柜子里留着。
“收藏这个做什么,太脏了!”
祝馨宁继续不满。
荆哲“嘿嘿”一笑:“脏吗?还好吧!而且二姐应该不会嫌脏才对啊!”
“为什么我不嫌脏?”
“因为…”
两人坐在马车里,是对立而坐,倚在车厢两侧的窗户边上,荆哲伸手一拉,祝馨宁就趴了下来,头一下来到荆哲胯下。
“二姐原来吃的时候,也没说脏啊!”
“……”
“哎呦!”
祝馨宁狠狠弹了他一下,疼的荆哲捂着要害赶紧把她拉起来,不满道:“二姐,这里可不能随便打啊,打坏了你以后用什么?”
祝馨宁举起的手愣在半空,随后在荆哲大腿上拧了一下:“让你瞎说!”
随后又说道:“不扔也行,但我不会盖,嗯,你也不能盖了,都是尿,太脏了!”
“二姐,能不能别老提这个啊?”
荆哲有些郁闷道:“再说,之前你不也尿了一床,不也是晾干盖了?”
祝馨宁马上意识到荆哲说的是什么了,那天晚上,确实洪水泛滥般凶猛。
但她还是昂着脖子道:“哼,那不一样!”
“那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你那是喷的,而我这个是she的而已,结果相同,所以咱们不要大哥笑——不对,应该是不要二姐笑小弟!”
“……”
一路上,祝馨宁对荆哲手嘴并用,荆哲痛并快乐着…
……
马车来到皇宫外停了下来,祝馨宁随便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把跟荆哲打闹而散落下来的青丝都挽了起来,然后认真的为荆哲整理着装。
对于现在的祝馨宁来说,对自己仪容的关心完全比不过对荆哲的。
整理完后又嘱咐道:“明天你就要出发了,待会下朝之后陛下必然会单独找你,等你出宫之后马上回家,二姐在家里等你,听到了吗?”
看着祝馨宁火热娇媚的眼神,荆哲点头,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
从马车上下来,宫门外站了一堆人,看到荆哲下车,呼呼啦啦往这边走来。
祝馨宁脸上洋溢着自豪的微笑,然后看了荆哲一眼,一个人朝宫门里走去。
这时,第一批人已经围了上来。
“荆社长,你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是啊,还想找荆社长叙叙,找不到人啊!”
“那当然了,荆社长毕竟日理万机嘛!”
“……”
这些官员也知道,荆哲下朝之后大概率要被安帝叫走,他们到时候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所以都等在皇宫门外。
毕竟荆哲这一趟去津西,不了解内情的以为他就是去采访,了解内情则知道这一路上凶多吉少,倘若他能安然回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这个时候,自然要表示下关心。
荆哲笑着跟众人打着招呼,听完最后一句之后故意板起脸来:“李知府,你这话说的不对!”
李浩云就是最后说“日理万机”那人。
“哦?哪里不对呀,荆社长?”
“虽然我身体不错,但万j就有些夸张了,一两只的话,还勉强能够对付对付…”
“……”
众人一阵沉默,随后哄堂大笑。
大家都是男人,谁不懂谁?
只不过在皇宫门口,大家又都是场面上的人物,自然不能那么肆无忌惮。
我懂,但我不说。
可荆哲就不一样了,没有一点顾忌,他不仅比别人懂,他还比别人敢说,这就很可(刺)怕(激)了。
一群人读懂了那个“j”的意思后,顿时都冲荆哲竖起大拇指来。
“哼,俗不可耐,有辱斯文!”
这时,路过的白清源似乎是听到了荆哲的车言车语,冷哼一声。
“哎呦,是白太傅啊!”
荆哲赶紧赔笑道:“是我孟浪了!要是看到白太傅在,我保证不说,确实是有辱斯文,不登大雅之堂呀!”
“你知道就好!”
白清源冷冷的瞥了荆哲一眼,心里有些纳闷的想着,他今天怎么那么听话?要是原来,他哪里会吃这种亏?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白清源不敢大意,生怕荆哲猛的又会说出什么惊人言论,想了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快走,这样他就伤不到自己了!
跟他想的一样,荆哲一直信奉有仇不报非君子,而君子报仇,从早到晚,哪能让他跑了?
所以白清源刚迈步,荆哲的话就来了。
“跟白太傅这么高雅的人比起来,咱们都很三俗呀!不过,我倒是觉得,做个凡夫俗子也没什么不好,诸位大人觉得呢?”
“是呀,俗一点也没什么的。”
众人听荆哲一说,马上附和。
在荆哲和白清源之间,现在绝大部分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荆哲。
“不过正如白太傅所讲,这些床笫之事,确实不足为外人道也,也就咱们这些俗人说说,像是白太傅这种雅人,肯定不会说的!”
“呵,那是自然!”
白清源昂着头,有些得意。
“因为像白太傅这种雅人,从来不讲,而是直接真刀实枪的做了!哪里像咱们这种俗人,也就过过嘴瘾罢了!”
“……”
荆哲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一群人红着脸不敢笑,憋的难受。
“你…信口雌黄!”
白清源指着荆哲,不忿道。
“看来荆社长说错了,白太傅从来不会真刀实枪——咦,老夫好像知道白太傅为什么生不出儿子来了啊!”
于胜认真分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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