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主公厚爱!”
“哈哈哈,不必多礼。我已经吩咐了阴长史在长沙郡和武陵郡分别给你们置办了宅院。宅子里所需的一切,也已经给你们置办妥当。你们只需要带着家眷入住即可。”
说到此处,鱼禾略带调笑的道:“不过仆从我没帮你们准备,你们自己得在住处雇佣。”
铫期和冯异受宠若惊之余,更加诚惶诚恐。
铫期藏不住话,慌忙道:“主公不介意臣等小吏出身,亲迎十里,又委以重任,臣等已经感激莫名。臣等寸功未立,主公以大宅相赠,受之有愧啊。”
冯异虽然没说话,但点着头表示赞同。
鱼禾对他们太好了,好到他们感觉到害怕。
鱼禾笑着道:“有道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之所以厚待你们,一是相信马况太守的眼光,他举荐的人,绝对是可用之才;二是相信你们,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辜负我的厚望;三是有所求,我希望你们二人到了任上以后,可以尽心竭力的帮我治理好地方。
而且宅子的事情,你们也不必太在意。
我手下比千石及以上的官员,皆会配一套大宅。”
阴丽华在一旁帮腔道:“主公严于律己,却宽厚待人。对于手下的官员,一向优厚。不过主公的优厚也是有要求的,那就是不能冲着治下的百姓伸手。”
铫期和冯异听到此处,齐齐一愣。
鱼禾还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反王……
鱼禾果然是一个不一样的反王。
铫期和冯异察觉出到鱼禾和阴丽华不像是在说假话,脸上多了一丝敬意和肃穆。
铫期和冯异再次深深一礼,“臣等绝对不会辜负主公厚爱。”
鱼禾爽朗的笑道:“辜负了也没关系,我会打你们板子的。”
铫期和冯异一脸愕然,然后跟着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
有赏有罚才是御下之道。
鱼禾陪着铫期和冯异又聊了一会儿家常和治下各地的近况。
当听到鱼禾跟句町王和庄王达成了交易,以南越国和哀牢国,置换益州郡和句町国的疆域的时候,铫期和冯异惊的直叫。
还可以这样?
拿画出的大饼换人家手里的真饼?!
人家居然换了?!
鱼禾这个主公不是一般厉害啊。
当听到鱼禾将马余和马援收入麾下,铫期和冯异更惊。
马氏四兄弟的名头可不小。
四兄弟中一人出任州牧,两人出任太守,还有一个虽然无官无职,但听说志气颇高,且有于之匹配的才能。
如今官职最高的那个和志气最高的那个,皆被鱼禾所招揽。
鱼禾所积攒的底蕴,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随后,鱼禾又向铫期、冯异介绍了一番阴识、冯英、王堂等人。
铫期、冯异听的是异彩连连。
他们原以为,鱼禾刚刚起家没几载,手里没多少底蕴。
可听完了鱼禾介绍的同僚以后,他们才明白。
鱼禾起家确实没多久,但手里的底蕴却丰厚的吓人。
有这么丰厚的家底,除了长安城内的那个位置,其他的恐怕也没什么值得他惦记的了。
几个人一直聊到了午时。
鱼禾吩咐人上了一桌子酒菜,有吃喝了一番,又聊了一番,一直到傍晚才散去。
待到铫期和冯异走了以后,鱼禾坐在案几前,眼皮子在打架。
阴丽华则兴致勃勃的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看重他们了,他们确实有些能耐。”
鱼禾和铫期、冯异聊了近一天,聊的可不止目前治下各地的近况,还有见闻、兵法谋略、理政之道等等。
除了在见闻上,鱼禾能稳压铫期和冯异一头外,在兵法谋略和理政方面,铫期和冯异都稳压鱼禾一头。
阴丽华自小博览群书,能分辨出铫期和冯异所说的一切是吹嘘,还是确有其才。
她全程听完了鱼禾和铫期、冯异的交谈,确认铫期和冯异有两把刷子。
鱼禾打了个哈欠,笑着道:“马余和马援皆在我麾下,马况向我举荐人才,总不能选那些无才无德的吧?那样的话,岂不是在坑害自己的兄弟?”
马余重病缠身,马况没办法陪在他身边,心里必然愧疚,又怎么可能会坑他。
马援是家里最受宠的,马况更不可能坑他。
马余和马援铁了心要跟鱼禾混,马况只能一个劲的往鱼禾手底下塞人才,又怎么可能掺沙子。
阴丽华展颜笑道:“有他们相助,你的实力又增添了一分。”
鱼禾哈哈哈笑了起来。
何止是增添了一分,简直是如虎添翼。
就是马员那厮不给力。
马氏四杰,马余、马况、马援皆帮他出了一把力。
唯有马员至今不见动静。
鱼禾听人说,马员和马援的关系最亲近。
既然关系亲近,看到马援投了他,为何不施以援手?!
“铫期和冯异已经见过了,也给他们安排了职位,随后我们是回去,还是再留几日?”
阴丽华笑问。
鱼禾思量了一下,“再留几日吧。铫期和冯异初来乍到,一下子就坐上了郡丞和都尉的职位,有人肯定会有所不满,所以我还得在此处坐镇一二。”
阴丽华点点头道:“晌午的时候,你陪着铫期和冯异在用饭,我出去了一趟,拿了一下四海镖行传回来的消息。”
鱼禾愣了一下,道:“其他地方有变化?”
阴丽华‘嗯’了一声道:“蜀中的公孙述、绿林山的绿林军、徐州的赤眉军、冀州的铜马军,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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