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北宫傲全身赤果的趴在大花瓶上,双手抱住花瓶的瓶颈,双腿骑在花瓶的瓶身处。而花瓶下面压着一个披头散发但是衣着还算完整的女人。
女人一条腿和一只胳膊被压在花瓶下,脸色十分苍白看起来是晕过去了。
而北宫傲也好不到哪去,看起来整个人都像脱力了一般,呼吸若有若无。
当家人甲嘴角抽了抽问道:“你……你们……这……你们这老大是……在干嘛?”
虎三彪面容抽搐,舌头打结,他也不知道北宫傲这是在干嘛啊……
“放着好好的女人不用,北宫老大是在……在玩花瓶?”当家人难以置信的问道,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其他当家人也都目瞪口呆,眼前的一幕实在太惊悚了,什么落陨珏,什么锦凌秋,什么传承此刻通通都忘到脑后了。
“二当家的……老……老大好像……好像没气儿了!”魏四弱弱的提醒着虎三彪。
虎三彪一个激灵:“啥?!”
其他当家人听到魏四的话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当家人甲立刻开口道:“快去看看你们老大!”
“哎哎!”虎三彪连忙跑到床榻便。他先伸手试了一下北宫傲的鼻息,有呼吸,还好还好。虎三彪松了一口气。
然后叫着魏四,二人合力将北宫傲从花瓶上抬了下来平放在地上。
众人看到北宫傲正面之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有承受力差的差点叫出声。
北宫傲身前一片血肉模糊,虽然伤痕不深,可都破了皮见了血,而下半身更是难以直视。
众人看向那个花瓶,那花瓶是陶瓶,没有封釉,表面不是光滑的,想来这北宫傲的一身摩擦型伤痕都是在那花瓶上蹭的的了。
“没想到堂堂一国皇子还有这种嗜好?”
“是啊,以前只听说过有喜欢在床上被虐的,这还头回见,真是开了眼了!”
“啧啧,你们说他这样就不疼么,我看那肿的……下半身生活怕是不能自理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谈论起北宫傲。
当家人甲冷声说道:“行了,都闭嘴,别忘了我们来的正事儿!”
众人纷纷噤声。
“还愣着干啥,还不去叫大夫啊!”虎三彪拍了一下魏四的头。
魏四连滚带爬的跑出去找大夫。没多久大夫就被带进来了。
大夫诊症的期间,虎三彪把花瓶下的莺莺也解救出来了。莺莺给脸色苍白看起来情况也十分不好,从衣服上看,莺莺只有外衫不见了,中衣里衣穿的都很完整,那北宫傲确实不像跟莺莺有过什么。难道他真的玩了两夜一天的花瓶?想到这里虎三彪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夫,怎么样了?”虎三彪有些担忧的问着。
老大夫收了东西,皱眉道:“纵欲过度晕厥了,放心吧,死不了,身上的伤是皮外伤,只是这下边的伤有些棘手。怕是没有个三年五载的不能行房了!”
虎三彪松了一口气,其他当家人也送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人没死就好。
虎三彪是担心其他当家人找他麻烦,其他当家人是担心北宫傲得了传承就死了,那岂不是白忙活了?
“那大当家的什么时候能醒啊?”
老大夫屡屡胡子,拿出纸笔开方子:“两日后差不多就能睡醒的,这个期间最好别吵他,我开一副补阳的方子,待当家的醒来之后按方子服用,七日后就能下床了。”
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气,七日才能下床啊,这北宫傲真是把自己玩坏了。
“大夫劳烦你看看这位姑娘如何了?”虎三彪还是比较在意莺莺的,毕竟是逐月楼的人,据说还是逐月的夫人,虽然他不相信这个名分,但是难保这莺莺不是逐月的小妾啊。
逐月楼都是高手,若不事此次逼不得已,而身后又有云剑山庄做靠山,他们这些山贼土匪实在是不愿意得罪逐月楼的。
老大夫看了一圈之后眉头紧锁:“不成了,这条胳膊,和这条腿被重物压了太久了,血液已经堵死了。你看看这手脚已经发黑了。现在把这胳膊和腿截肢尚能留的一条性命,否则性命堪虞。”
众位当家人纷纷唏嘘,这看起来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呢,没想到跟逐月一晚上这就要残了。
“要胳膊还是要命,快点决定,再晚了老夫也帮不了她了。”大夫催促道。
虎三彪想想让人去把逐月楼那个叫三十的护卫头子叫来。
三十等人被软禁在后院,没有苛待也没有自由,忽然有人来找三十还以为可以离去了。没想到居然听到这样一个噩耗。
三十冲进房间看到莺莺惨白的脸色顿时觉得两眼发黑。
“莺姑娘,莺姑娘你怎么了……”三十扑向莺莺,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可是莺莺都没有反应。
三十蹭的一下站起来揪住虎三彪的领口怒斥道:“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你们知不知道她是谁?你们这是在自寻死路啊!”
虎三彪皱着眉头说道:“这位兄弟,你也看到了,是你们姑娘自己到我们当家人屋子里的,这男欢女爱的事儿咱们也不好插手,一不小心玩出火了,谁也不想,你看看我们老大,这不也躺着呢么!”
三十顺着虎三彪的指向看过去,发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北宫傲顿时愣住了。
虎三彪顺势从三十手里挣脱出来,无奈的叹口气:“兄弟,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应该先把你家姑娘救醒,救醒了咱们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啊!”
虎三彪好心的把莺莺目前的状况告诉了三十,让三十来决定要不要截肢保命。三十犹豫了一番最后决定截肢,不管怎么说,总要把人先救醒,让莺莺说出真实的情况。
北宫傲需要两日才能苏醒,莺莺做完截肢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所以众位山头的老大只能继续在这飞龙帮等着。
而此刻被他们忽视的锦凌秋还在紧张的跋涉。
咕咕咕……这已经是锦凌秋不知道第几次听到自己肚子叫了,锦凌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揉揉肚子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