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你跟我来一下。”就在这四兄弟谈笑风生的时候,独孤天突然出现在门口,看着任飞扬沉声说道,然后转身便走。
“好的。”任飞扬微笑着点头,跟在独孤天的身后好奇的问道:“天哥,有什么事么?”
“你怎么还么换好衣服?”独孤天没有回答任飞扬的疑问,看到任飞扬身上仍然穿的是来时的现代服装,便皱着眉头问道。
“呃,我是打算今天晚上洗完澡再换的……”任飞扬轻声答道。
“恩,好吧,明天必须要穿练功服。”独孤天没有为难,带着任飞扬来到了一栋房前,房子大门正中央挂着一块牌匾,上书“真武堂”三个苍浑有力的大字,落款是独孤无忌,显然这字便是出自独孤无忌之手了。
“这就是真武堂?”任飞扬站在门口抬眼望着牌匾上镶金的大字,只觉这字龙凤飞舞,笔走偏锋,一笔一画之间隐含锋利的锐气,所散发出的气势竟是让人觉得所面对的是一柄冲天巨剑一般,让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老爷子这字如何?”见到任飞扬站在门口抬头望向大门正中央的牌匾,独孤天在一旁赞赏的点头,好半天没有打扰任飞扬,见到他似乎慢慢回过神来,才微笑着问道。
“好字,见字如见人,这字里行间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任飞扬赞叹的说道。
“好了,我们进去吧。”独孤天似乎对任飞扬的回答很是满意,看着牌匾轻声一笑,然后率先走了进去,任飞扬也赶紧跟上进入了真武堂内。
“小天啊,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独孤天带着任飞扬进入了真武堂内,只见里面似乎类似是间酒馆的模样,此时在此喝酒的客人不多,独孤天带着任飞扬来到柜台前,柜台前的老者便微笑着向独孤天问道。
“司伯,我是带他来办理身份登记的。”独孤天微笑着答道。
“哦,现在还有新人进来?还要你亲自带他过来登记?”那名为司伯的老者颇感兴趣的打量着任飞扬几眼,然后微笑着说道。
这时酒馆里喝酒聊天的众人也将视线看向了任飞扬,虽然独孤天只是训练新人的教官,但是独孤天在整个真武堂的实力也是极为强悍的,而一个新人要让独孤天带着前来办理身份登记,这其中的意味就比较的有意思了。
在他们打量着任飞扬的同时,任飞扬也在注意着他们,经过一番查看,任飞扬发现这些人的练功服似乎都是大同小异,任飞扬的衣服乃是白色,只在胸前的位置绣着一个标志,现在任飞扬知道了这个标志就是真武堂的标志,而在这间酒馆里任飞扬发现这些人的练功服颜色都是不同的。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啊?”司伯微笑着问道。
“任飞扬,天高任鸟飞的任,大风起兮云飞扬,今年二十一。”任飞扬恭声答道,这司伯虽然看上去如同一个慈祥的老人,但据任飞扬的试探之下发觉眼前的老人竟然深不可测。
“恩,好名字!”司伯轻轻的点头,拿出一个本子在上面写上了任飞扬的名字和年龄,然后又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块宽一寸、长约三寸的金属牌子,这牌子的背面是真武堂的标志浮雕,正面则是用繁体汉字写着一个数字。
“好了,小伙子,拿着这个,以后这就是你在这里的身份证明了。”司伯将牌子递给任飞扬,微笑着向他说道。
“多谢司伯。”任飞扬赶紧伸出双手接过了牌子,看了一眼,发现上面是用繁体写的628这三个数字,想来这便是自己在真武堂的编号了。任飞扬将令牌放入了口袋内,然后恭敬的向司伯鞠了一躬。
“司伯,我带他进去测试了。”任飞扬的身份证明办理完毕,独孤天便微笑着向司伯点了点头,然后向任飞扬轻声说道:“跟我来吧。”
“呃,还要测试?测试什么?”任飞扬跟在独孤天的身后朝着里间走去,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测试你的实力了。”独孤天挑眉笑道,带着任飞扬朝着酒馆的后面走去,穿过一条长廊,独孤天带着任飞扬来到酒馆后院的一片宽广的空地,空地上摆放着各种石制器材,已经有许多的子弟在此利用这些器材锻炼着身体。
“小南,你过来一下。”独孤天带着任飞扬来到空地上,然后向一旁的一个拿着本子记录着什么的二十几岁左右的年轻女子招手示意道。
“有什么事情么,天叔?”那叫做小南的女子快步走了过来,向独孤天轻声问道。
“这小子新来的,你带他去做下测试。”独孤天又下巴点了点任飞扬的方向,轻声说道。
“好的。”小南点了点头,然后向任飞扬轻声说道:“先生,请把你的身份令牌交给我。”
“好的,给。”任飞扬微笑着点头,将身份令牌交到了小南的手中。
“好的,请跟我来。”小南拿着令牌看了看,然后在本子上写上了令牌上的数字,然后微笑着向任飞扬说道。
“好的。”任飞扬礼貌的点点头,跟在小南的身后朝着那些石制器材走了过去。
“先生您好,第一项的测试是测试您的臂力,这里摆放着石制的杠铃,分别从一百斤到一千五百斤不等,您可以选择从最低等的开始或者选择一个您认为自己能够举动的重量。”小南轻声解释道。
“哦,是托举还是平举?”任飞扬轻声问道。
“是单手举。”小南轻声说道。
“我明白了。”任飞扬点了点头,稍稍犹豫了下,走到那个标示着三百斤的石制杠铃前,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去,右手稳稳的将它单手举起。
“好的,请问您还要继续加高重量么?”小南微微有些惊讶的看了任飞扬一眼,然后轻声问道。
“恩,我再试试。”任飞扬点了点头,又来到了那重四百斤的杠铃前,再度很是轻易的将杠铃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