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赵弟兄,别生气嘛。”白袍教徒赶紧跟在了肖锋的身后急切的说道。
“哼!”肖锋冷哼一声,径直朝着别院走了进去,待走到了别院中心,肖锋便停下了脚步,四下张望了一眼,然后回过头来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我们住的房间在哪?”
这别院的建筑风格与当地的民居明显不是同一类型的,反而有些类似华夏古代的建筑风格,在别院正中便是一个人工开凿的水池,水池中央立着一座假山,从这假山之间两条宽达五米的青石板路纵横交错穿过中央的水池将别院分成了四个部分,而此时,肖锋便是带着众人站在了这水池的旁边,望着四处别院木了脑袋。
“赵弟兄请跟我来。”白袍人追上前去微笑着说道,然后带着肖锋众人来到位于东南角的一处小院内。
带着肖锋他们穿过石头拱门,那白袍教徒便向肖锋微笑着说道:“赞美真神,赵弟兄,这里就是你们今晚的驻地了。”
“恩,那个,谢谢啊,要不要进来坐坐?”肖锋大咧咧的说道。
“赞美真神,不用了,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就此告辞了。”那白袍教徒朝着肖锋拱了拱手,然后便转身快步离去,那离开的速度,好像是身后被好几条恶犬追着似的。
肖锋带着众人走到了院内的一栋房前,仔细的打量着房屋的外部结构,不时的频频点头,然后看着守在大门前的两个黑袍教徒皱了皱眉,向他们招手说道:“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赞美真神,请问有什么吩咐?”两个黑袍教徒对视了一眼,走到肖锋的面前恭声问道。
“你们两个给我去拱门那里守着,要是有什么事我会让人喊你们的。”肖锋淡然说道。
“这……”两个黑袍教徒犹豫了一下,没有动身。
“这什么这?我的话你们也敢不听了!”肖锋不耐烦的大声呵斥道,然后从口袋中把自己的玉牌拿了出来在那两个黑袍教徒的眼前晃了晃。
“原来是赵少爷,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赵少爷勿怪!”两个黑袍教徒一看肖锋拿出来的玉牌便明白了他的身份,连忙齐齐躬身道歉。
“既然知道是我了怎么还不快去门口守着!”肖锋翻了一个白眼,大声呵斥道。
“是!”两个黑袍教徒连忙走到了围墙拱门的外面一左一右站得笔直,生怕再次被肖锋训斥。
“哼!”肖锋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走到了门前站定,众人也随即跟在了他的身后,肖锋连忙朝着任飞扬使了个眼色,任飞扬稍稍愣了愣,赶紧走上前去推开了房门,然后站到一边恭声说道:“赵少爷请进!”
“哼!”肖锋又是轻哼了一声,双手背在身后,高仰着头,迈着方步走进了屋内,而跟在肖锋身后的众人也陆陆续续的进了屋。
等到所有人都进了屋内,任飞扬自己才走进屋内,然后关上了大门。
“哎,我说,这赵少爷怎么感觉不太像啊?”等到肖锋他们进了屋内,两个黑袍教徒便开始交谈了起来,左边那黑袍教徒便向右边的那位有些疑惑的问道,当然,为了防止自己的话音落到了肖锋等人的耳中,这句问话的声音压得极低。
“哪里不像了?这不活脱脱的赵少爷么?跟以前没两样!”右边那黑袍教徒也压着嗓子轻声说道。
“我说的是体型,以前的赵少爷似乎没那么壮啊?”左边那黑袍教徒连忙轻声解释道。
“这不很正常么,我们有多久没见赵少爷了?”右边那黑袍教徒轻声问道。
“好像,有一年多了吧?”左边那黑袍教徒仔细的回想了下,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这不就结了,赵少爷被赵统领给贬去养战兽去了,以赵少爷的性格哪里会养什么战兽?而且有没有了赵统领在他身边督促着他练功,自然这身型就走样了。”右边那黑袍教徒不以为然的说道。
“有道理。”左边的黑袍教徒听完右边的那个的解释,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而此时,脱掉了身上的天一教教袍的肖锋众人早已是笑做了一团,丝毫不知道肖锋刚刚经过一场信任危机,索性被怀疑的人给自己解决了。
“哈哈……肖哥,你真是太有意思了!”花萱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断断续续的喘着气笑道。
“那是,肖哥您今天这表演真是太棒了!”何风和洛河两人也是对肖锋佩服的五体投地。
“确实,肖哥您这演技都可以去竞争奥斯卡奖了。”任飞扬也竖着大拇指笑道。
“好了,大家小声点,别让外面的两个守卫听到了。”胡媚轻声提醒着众人道,不过自己也是笑得很是开心。
“笑什么笑!还不来给我倒茶!”而此时主人公肖锋却是大喇喇的坐在了客厅主位上,冷着脸说道。
“是,赵少爷,我这就给您上茶。”花萱收敛起笑容,朝着肖锋微微福了福身,然后端了一杯茶放在了肖锋的面前。
“恩,这丫鬟不错!待会爷我重重有赏!”肖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满意的点头笑道。
“好了,别闹了,我们还是赶紧商量下正事吧?”胡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发现此时已是日落西山,马上就要天黑了,便赶紧打断了众人的嬉闹,轻声正色道。
“是。”其余众人很快便收敛起嬉闹的神色,点头应声道。
“好了,这里有些不太安全,我们上楼去说。”胡媚看了看外面,隐隐的能够瞧见外面两个黑袍教徒的身影,便向众人轻声提议道,然后率先朝着楼上走去。众人也纷纷跟在胡媚的身后上了楼,来到了二楼,发现这二楼似乎是一件豪华的超大卧室。
“哇,这卧室好漂亮啊!”一上楼来,花萱便赞叹着说道。
“好了,没时间讨论这些了,我们还是商量正事要紧。”胡媚召集众人在二楼的卧室汇合,走到窗口探出了半个身子,看了几眼守在围墙拱门的两个黑袍教徒,待他们也看向了自己,这才将窗子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