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要管angel在不在这边呢。反正自己和她,绝对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可是一直看着自己的妈咪冯宝宝乱点鸳鸯谱,龙昊天还是非常不满。
“伯母,我还是先告辞了吧!”angel的双眼盛满了泪水,波光四溢的看着冯宝宝。好像下一刻,她的眼泪就会忍不住掉下来。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别说是男人了,就连身为女人的冯宝宝看着都是我见犹怜,内心升起了一种保护她的欲望!
如果是自己的女儿被其他的男人这样吃干抹净还不认账,自己一定会拼了老命为她出头吧!想到这里,冯宝宝看着angel的隐忍而又委屈的样子,不由得点点头,轻声安慰道:“也好,那你先回去吧。伯母会为你出头的!”
angel点了点头,拿着自己的小坤包,一阵风似的冲出了龙家别墅。
现在的她,不想开车,不想坐车,只想在夜幕中好好的、安静的走一下。因为,事情的进展方向,越来越朝自己想象中的一样了。
这么多年了,她早已经习惯了龙昊天的冷漠态度,所以龙昊天刚才那些话语,并没有在她内心里激起阵阵涟漪。倒是今天和冯宝宝的见面,让她认识到,擒贼先擒王,自己现在必须做的,就是从冯宝宝那边打开突破口。
到时候如果龙昊天的父母认定了她,还怕龙昊天不服输?
之所以有这样的把握,一是因为龙昊天现在身边根本没有固定的情人,而自己就是跟随他时间最多的女人;二是因为和冯宝宝的见面,冯宝宝的单纯、善良,又有侠义之心,让她觉得自己有机可趁。三是因为,自己手中还掌握着一道王牌。不到最后时刻,一定不能拿出来。
想到这里,angel自负的笑了笑。龙昊天,你始终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一定会做到你身后的那个女人的!
小草在百宝街已经工作了5。6天了。虽然她之前没有做过婚纱行业,可是在巨大的经济压力下,和给小若惜一个美好的生活意愿下,还是让她努力的坚持了下来。
再加上她的记忆力不错,记婚纱价格和做工介绍什么的都记得很快,而且人在工作的时候也很勤快,所以在3天以后,就正式转正了。
这不,今天都是她工作的第6天了。
一大早来到婚纱店,小草就忙着打扫卫生做清洁。这可是他们每天的必修课。因为婚纱大多数是浅色系列的,所以要特别注意环境卫生的保持,以免污染了昂贵的婚纱。
这动则几万、十几万、几十万的婚纱,可不是他们这些小店员能赔得起的!
“hi,小草。今天百宝街的ceo可是要来检查哦,打扫干净一点点!要不被检查到有一点点污垢都会被扣款的!他们可是带着白手套挨着摸各个角落的!”在另一边忙着擦玻璃的菲菲好心的提醒着小草。
“恩,好的!”小草感激的回应了一声,更加卖力的打扫起卫生来。
在这里每天要站着为各种各样的新人服务。试婚纱、讲解品牌的来历,为他们挑选合适的婚纱,还要帮忙准新娘试换婚纱,这对于瘦弱的小草来说,体力的消耗确实很大,不能像以前在办公室那样整天坐着来的舒服安逸。
但是相对于以前昊天集团那种人事复杂的大型公司来说,这边专卖店的售货员大多数还是20岁左右的年轻未婚女性。间接的少了很多的勾心斗角,大家相处的也都比较融洽。
更主要的是,这边的负责人可不像龙昊天那么变态无礼。
所以工作虽然累是累点,但是小草觉得还是不错。
至少这边大家相处愉快,工资也比外面的公司薪水高一点点。
虽然不能和昊天集团的薪水比,不过小草也满足了。
“大家好,清洁时间已经结束了。请大家整齐站立在各个店铺面前,由公司的卫生部来检查每日的清洁了!”商场的广播里,传来一阵优美的女生。
小草也忙着扔下抹布和扫把,急急忙忙和菲菲站立在自己的专卖店前,等候着被检查。
大概过了10分钟,眼看着还没有人来。小草不由得轻声问菲菲:“怎么还没来呢?”
她一直保持着笔挺的站姿,站了整整10分钟了。感觉腰酸背疼的。
菲菲也小声的回答着:“一层楼一层楼的检查啊。别急,应该快轮到我们了。”
说话间,就看到一大群穿着商场制服的人群朝这边涌了过来。
“来了,保持好站姿!”菲菲用眼角瞄到,小声的提醒小草。
小草忙又站直了身体,收回刚才打量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保持着标准的站姿。
“诺,这里我先检查下。”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一只手套着白手套,将带着白手套的那只手放进了专卖店的玻璃门的夹缝里面。
这检查也太严格了吧?居然连门的夹缝都要检查!
虽然小草要保持着标准的站姿,但是眼神还是顺着检查的那个小伙子四处检查的方向,不停的偷偷打量。
生怕自己的店铺会因为没打扫到位而被扣款。
现在的自己,可是钱包空空,再也承受不住罚款的压力了啊!
小草的眼神跟随着那小伙子到处飘散,却没注意到,自己面前的那个人,正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四下打量着自己。
这个女人,上次不还是一副江南古典美女的打扮么?裙摆飘飘,高贵而又妩媚。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百货公司的售货员了?
这个转变,也太大了吧?
虽然她穿着百宝街统一定制的制服,可还是被面前这个男人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过这次她可没上次那么惊艳。这次的她,穿着合体的白色衬衫和黑色一步裙,看上去有点成熟干练的味道,和上次给自己的印象,可是完全不同哦!
唐宝琛有点诧异的盯着她,手指,又习惯性的摸上了自己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