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天欣喜过望,忙下旨命令左右丞相率领文武百官,秦琅皇子带着金枝玉叶们,迎出京城十里,等待着太子归来。
临近中午,才总算见到了太子府的亲兵侍卫队,旌旗招展的走过来。
朱赤领军走在最前,高头大马上端坐,暗青色的铠甲上伤痕累累,平添了一股沧桑之美。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太子的贴身侍卫,三百人左右,神色内敛,面貌模糊。
虽是如此,却掩不住浓浓的杀气外泄。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过来,光是带起的劲风,凌厉的扑面袭来,就足以叫人不敢抬头直视了。
与左右丞相并排而立的秦琅皇子笑的有几分僵硬,自从太子夺下雪国京城的捷报送回京城时起,他就不得不应对来自外界的道贺声。
他是太子唯一的亲弟弟,同父同母,一奶同胞。
当哥哥的建立不世功勋,当弟弟的与有荣焉。
在秦释还未回国之前,他被迫成为了众人欣喜和激情爆发的集中点。
人人都在夸张他有一个勇猛无敌的好哥哥,只用了五年的时间,就为凤鸣国开拓了万里疆土。
从此之后,凤鸣国一跃成为最强的国家,就连昔日隐隐与之有并列趋势的天驰国,短时间也不得不收了昔日的嚣张,夹起尾巴做人。
秦琅心中五味俱全。
他抬眸望向已近至眼前的车架队伍,与秦释肖似的脸上,悄悄笼罩了一层迷蒙之色。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真正所想的究竟是什么。
太子竟然是坐着马车回来的。
据说是受了些伤,经不起马上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