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山庄就在半山腰上,隐藏在重重叠叠的山林中,环境很是舒适。
从某些角度讲,也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打不过跑进山林,也很容易跑掉。
根据天机卡的消息,这里住的不止赖薇薇一个,还有她带来的,足足三十多个夜行者的人。
许遥却是孤身一人的,他将车停在了山脚下,自己徒步上去了。
还没走出多远,就冒出来两个人,身穿保安制服,拦住了他:“什么人?这里禁止通行!”
装得挺像保安的,但是许遥一看他们的动作和走路的样子,根本不是普通人。
更遑论他们裤子上的口袋了,隐约露出了枪的轮廓。
果然不是寻常组织,守门的人都不一样。
许遥淡定地说:“我是许遥。”
两个人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说:“薇薇小姐现在不见人。”
他们果然知道自己。
许遥直接用上了系统催眠卡。
他来是为了带走赖薇薇的,要是惊扰到了她,跑了可就麻烦了。
两人一秒就被系统催眠,直接瘫倒在地上,睡得人事不省,许遥将人拖到一边,继续往山上走。
来到度假山庄门口的时候,这里很安静,不知情的还以为里面是空的。
门是锁着的,许遥直接翻墙进去了。
没想到墙那边居然是几条狗,许遥一落地就引来了疯狂的狗叫声。
“卧槽!”许遥骂了一声,没想到自己栽在了几条狗上。
这狗一叫,里面的人肯定就知道了。
果然,很快从屋里跑出来几个人,将许遥团团围住了:“什么人!”
许遥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说:“赖薇薇呢!”
赖薇薇没出来的情况下,他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
“哼,什么玩意,还想见薇薇小姐!”打头的一个人冷哼一声,直接示意人上来。
他们有六个人,冲上来的速度很快,手里都是便于行动的钢管,下手直接对着许遥的脑袋来。
许遥对他们的狠辣又多了一层认知,但是这样的阵势,他还不至于害怕,直接使用上了武林大师卡。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六个人被许遥撂倒在地。
“你果然很厉害!”赖薇薇的声音从斜前方传来,许遥转头看去,就看到斜前方的小楼上,赖薇薇正在二楼阳台上站着。
但是她戴着口罩墨镜,要不是声音,许遥简直要将她认成以前的左丘艾。
“这份礼物还喜欢吧?怎么不敢大大发发展示出来吗?”许遥仰着头问赖薇薇。
赖薇薇口罩下的脸扭曲了,她和许遥分别以后,就想对刘明月下手的。但是刘明月身边多了个高手,她的人屡次行动失败。
更没想到的是,从那天开始,她的脸就开始不断地冒出来痘痘。
这根本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赖薇薇对自己的容貌有足够的自信的。皮肤更是一向很好,她保养地向来很好。
一开始冒痘痘的时候,她还当是事情多熬夜上火了,没想到后来怎么都不管用。
各种手段都用了,脸上的痘痘却是越来越多。
赖薇薇终于想到了许遥之前说的事,她不明白许遥是做了什么,怎么就能让她的脸变成了这样。
这几天她在房间里根本不敢出去,生怕别人看见自己丑陋的脸。
现在得知许遥自己送上门来了,终于忍不住出来看看。
只是许遥一提这个事,赖薇薇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尖叫起来喊:“抓住他!”
小楼里又跑出来一批人,大概是见到了地上倒着的同伴,对许遥的武力多了一点认知,他们明显慎重的多。
许遥直接跟他们打了起来,赖薇薇一直盯着许遥的动作。
在看到手下不断的倒下,而许遥根本毫发无伤后,赖薇薇害怕了。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跑进了房间。
许遥看着她跑,立刻就想上去追,但是赖薇薇的这些手下也不简单,被他们给拖延住了。
等许遥打倒这些人的时候,小楼里已经空了,赖薇薇不知所踪。
同时离开的,应该还有几个她带着的手下。
许遥将度假山庄看了一圈,在赖薇薇刚在站的那个阳台房间里找到了一堆灰烬。
他进来的时候,火苗刚弱下来,烧的是文件,很明显,在他进来,赖薇薇跑掉之前,把重要的文件直接一把火给烧了。
许遥再怎么搜寻也是一无所获,最终只能放弃。
“妈的,跑得可真快。”许遥骂了一声,将这些人送给了崔卜的手下,对于赖薇薇跑了这件事,还是很烦躁。
但是天机卡这会没能给他准确消息,因为赖薇薇在不停的移动。
许遥也不想那么依赖系统,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
相信被打击了这么一下,赖薇薇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找他麻烦了。
许遥独自开车回去,刚准备进城,一辆车跟在了他后面。
许遥一开始也没注意到这车,但是这车一直在跟着他,许遥发现了一点不对,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拐上了另一条路。
那辆车又跟了上来。
自己这是临时起意来的,难道赖薇薇的人已经准备来伏击他了?
许遥有些迷惑,为了探查清楚,他干脆兜了一圈,又将车往度假山庄那边开。
在快要到度假山庄的时候,那辆一直跟着他的车,终于加速了。
“来了。”许遥低声念叨了一句,后视镜里看到了那辆车一个加速之后,直接朝他的车撞上来。
许遥猛然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剐蹭在路边的栏杆上,躲过了这一下撞击。
对方的车超过他,停了下来。
许遥也停车了,不过没下车,在车里看着对方,想知道他是什么目地。
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个人,许遥看了一声,笑了。
先是左丘艾,又是赖薇薇,现在又来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脸上戴着黑色的口罩,中等个子,一步步朝许遥走过来。
莫名的,他走过来的时候,许遥感受到了一点的紧张的情绪。这种情绪很怪,就好像对方给他的压力很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