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父亲给您的,他说你救了他的命,而且还低价把集团的股份转让了给我们,所以他准备把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送给您!您刚才可是说过了,我们可是好朋友!我想你不会拒绝朋友的好意吧?”华馨瑶微笑着问道。
“你嘴都起泡了!我回去给你弄点药膏,保证三天之内,恢复如初!”叶锋焦急的说完,起身就往外跑。
“大叔!如果你敢跑,我就喊你非礼我!”华馨瑶一边说着,一边解着衣服的扣子,粉色的罩罩立即露了出来!
“丫头!这跟霸王硬上弓有啥区别啊?我之前说的那么好听,只想让你帮我收几种药材,并没有别的意思啊!”叶锋听到非礼两个字,立即停了下来,苦笑着说道。
“我不管你是啥意思!反正这份协议你必须签!”华馨瑶为了集团,也是豁出去了,将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了!
我去!够大、够白、够挺!叶锋竟然有了一种那个啥的冲动!
“丫头!你..你还是跟我说实话吧!万一我真的忍不住,还没等你喊救命,就能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叶锋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回到沙发上。
“我.我爸说你是华氏的恩人、福星!让我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你留下来!”华馨瑶紧紧捏着衣服,紧张的回答道。
“为了我的祖传配方吗?”叶锋冷冷的问道。
“不不是!我们可以跟你单独签一份协议,你个人的任何研究、药方都归你个所有,集团无权干涉你任何的事情!”华馨瑶连忙说道。
“我没钱、没权、没背景,连行医执照都没有,你们为什么要送给我股份呢?你们也付了我诊金,也不欠我什么啊!没必要用股份来报答我吧?”叶锋好奇的问道。
“我父亲说,生命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就算给你再多的钱,也还不起这份恩情!”华馨瑶认真的回答道。
“别整这些没用的,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走,而且我们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叶锋皱着眉头,冷冷的说道。
“如果..如果你走了,万一我们再遇到危险怎么办?康家这次虽然损失了很多钱,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华馨瑶沉默了好一会,才弱弱的回答道。
“你们这是拿股份换我的命啊!”叶锋气呼呼的说道。
“不不是啦!我们会全力保护你们的安全,而且我父亲已经请了京城特卫保安公司,来保护我们的安全!”华馨瑶连忙说道。
“你们应该直接花钱干掉康家的人,这才是一劳永逸,彻底解决麻烦的办法!”叶锋虽然没听过什么特卫保安公司,不过里面肯定没有修炼者,而康家除了蒋万山之外,万一再有其他高手,那这些保镖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这这可是犯法的!”华馨瑶紧张的说道。
“那康家所做的事情,就不犯法吗?你爷爷不就是康家派人杀的吗?你父亲的车祸,难道只是一场意外吗?”叶锋冷笑着问道。
“可是..可是康家有后台啊!而我们的后台,已经退下了来了!”华馨瑶委屈的说道。
“我可以帮你搞定康家和他们的后台,不过我要你陪我一个年!你先考虑一下,我先走了!”叶锋微笑着说完,再一起起身走了出去。
“你”华馨瑶刚想发火,臭骂叶锋一顿!可是一想到父亲和集团将来,她强忍着闭上了嘴巴。
叶锋回去之后,将福伯拉到自己的房里,小声的把华馨瑶提出的条件讲了一遍。
“百分之五的股份大约是多少钱?”福伯皱着眉头问道。
“最少也有几个亿!钱倒是小事,我只想借助华氏的网络,收集我们所需要的药材,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帮他们!”叶锋摇了摇头道。
“嗯!这个买卖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如果我们灭了康家,那华氏肯定会越做越大,那我们将来可是能分到很多钱啊!”福伯心动的说道。
“要动康家,就要先动一动他的亲家!”叶锋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简单啊!我给小远打个电话,让他马上调走苏建成!”福伯立即开口说道。
“不能麻烦林远叔!现在林远叔根基未稳,而且安南省又是周家的地盘,林远叔要动苏建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叶锋连忙说道。
“哼!他就是胆小怕事!这也我最看不上他的地方!”福伯气呼呼的说道。
“这不能怪林远叔!主要是以前底子没打好,让那些歪风邪气成了气候,他现在也是四面楚歌,头疼的要命啊!”叶锋连忙解释道。
“不说他!你直接说我们该怎么办吧!如果不行,那我直接把他们全杀了!”福伯霸气的说道。
“瞧把你能耐的!如果你真有这么牛掰,那我们还用得着改头换面吗?”叶锋一连鄙视的说道。
“臭小子!那那你说该怎么办吧!”福伯本想说,那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可是一想到叶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个性,他连忙改口说道。
“先按我们计划走!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要先找到青囊书!”叶锋小声的说道。
“嗯!”福伯立即点了点头。
万康医药集团这次不但没有打垮华氏,反而损失了十几个亿,康有成气得差一点犯了心脏病,而那个操盘手,因为吸食了过量的毒品,死在了离华氏大厦不远的地方。
转眼三天过去了,华馨瑶一直没有出现过,而华氏的股票却连续暴涨了三天,与此同时,特卫保安公司的十六人商务精英特卫小队,从京城来到了陪都市,开始贴身保护着华森林和华馨瑶的安全。
而叶锋和福伯昼伏夜出,在小黑天眼系统的配合下,将康泽凯的活动规律摸了一个一清二楚。
在凯萨大帝夜总会的办公室里,康泽凯喘着粗气,趴在一个小女孩身上,猛烈的撞击着。
而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年轻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从吧台上拿了一瓶xo,然后向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