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会嫁给我不爱的人……唔!”
乔知语的话刚说出口,就被男人用嘴给堵住了,他狠狠地咬住了乔知语的下唇,像是在发泄怒火一般,用力地深吻下去。
“祁……唔……你……”
他一遍又一遍地啃咬着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反抗的话语。
乔知语的那句话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海中,一想到她说不爱他,从心底传来的痛楚遍袭四肢百骸,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无情地蹂躏着他的心脏,那种痛远比五年前得知她出事时的痛要来得更加深沉。
他狠了心要惩罚她,一直到乔知语双腿都站不稳快要窒息的时候,祁湛行才搂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靠。
重获呼吸的乔知语贪婪地吸着气,眼底染上了一层氤氲的委屈,她恼羞地挑起眉瞪着祁湛行,樱色有些红肿的唇一张一合控诉道:“你是属狗的吗?”
她又气又羞,这已经不是祁湛行第一次吻她了。如果换做别人,她大可以一巴掌甩过去。可面对祁湛行,她无法忽视内心炙热的悸动。
不过,亲就算了,还带咬人的?
祁湛行看着她举着手指抵在自己的胸膛前,生气的小表情格外的可爱,可这也抵挡不去他心中的怒意和怒火。
他箍住乔知语的腰,墨色的深眸定定的注视着她,沉声说道:“不服气,你可以咬回来。”
“你……”
乔知语气得跺脚,可偏生她拿祁湛行毫无办法,否则的话刚刚她就直接动手了,因为知道自己会吃亏,所以她就打消了动用武力的念头。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祁湛行捏住她的下颚。
乔知语不知道他这又是要闹哪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她就领略到过他的喜怒无常,今天这翻脸的速度又破纪录了。
“你不想嫁给谁?”
乔知语恍然明白过来,赌气道:“嫁给谁也不会嫁给你!唔——”
话刚说出口,她已经酸肿的唇再一次被人咬了一口,疼得乔知语直皱眉,刚得了呼吸准备骂他的时候,男人极富压迫感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听好了,你只能嫁给我。”
男人低沉的声线醇厚如烈酒,强势的令人无法抗拒。
“凭什么?”
乔知语觉得他可能脑子被门挤了,又担心他还会咬自己,捂着嘴反驳道:“祁湛行,我建议你去看看医生,妄想症也是一种病,得治!”
“嘴巴这么能说,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祁湛行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愣是让乔知语看得背后发凉,她趁机推开他,后退了好几步,按住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脏。
“祁湛行,结婚不是儿戏!我希望你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说完,便转身夺路而逃。
……
深夜,乔知语躺在床上,一闭眼满脑子全是祁湛行那张脸,她猛地坐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烧的通红的脸,她觉得自己是不是中毒了,为什么就是忘不掉他?
只有乔知语自己清楚,这几次她的抗拒,更大原因是对内心那抹奇异情绪的抵触。
第二次因为被祁湛行强吻失眠的乔知语第一次上班迟到了,她顶着个黑眼圈去了公司后,助理萍萍见她脸色困倦,端了杯咖啡给她。
“总监,下午有个拍摄需要您亲自上,您这状态能行吗?”
乔知语拧着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妨事。”
见她这样说,萍萍也只好点了点头,把具体的事项合同递给她后,就出去了。
乔知语喝了咖啡后,精神了许多,中午午休又眯了一会儿,下午准备拍摄的时候状态也缓过来了,客人还没来,他们先来摄影棚做准备工作。
就在这时,道具部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小孩,你知不知道这些道具有多贵,你妈妈电话多少,让她过来赔钱!”道具部a组的组长胡一丹是个极为刻薄的女人,平日对着下属最喜欢鸡蛋里挑骨头了,多多少少有些高傲瞧不起人的感觉。
“这不是我弄坏的!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乱碰道具?你妈没教你吗?小孩子不能撒谎,小时候就是个撒谎精,将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胡一丹语气极为刻薄,说话也很是难听。
旁边的组员虽然觉得她有些太过了,但到底是领导,官高一级压死人,他们也不敢吭声。
“发生什么事了?”
乔知语带着助理萍萍走了过来,胡一丹见她来了,立马谄媚地凑过去说道:“总监,也没什么大事,就一个撒谎的孩子,把我们道具弄坏了,我正教育她呢,我马上把她家长叫过来一趟,看看怎么处理,不会耽误等会拍摄的,您放心。”
乔知语并没有搭理她,从人群中绕过去一看,发现被大家围在中间的孩子竟是祁子渝!
“鱼鱼!你怎么在这儿啊!”
胡一丹心中咯噔一下,顿感不妙。
“妈妈!呜呜呜……”原本还攥着小拳头跟人争辩的祁子渝,一见到乔知语,迈着小腿扑进她的怀里,委屈的情绪立马涌上心头,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乔知语见她哭成这样,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她怜惜地帮她把眼泪擦了擦,弯腰将祁子渝抱了起来。
“总监……这……这是您女儿吗?您听我解释……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孩子,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
胡一丹连忙解释,可乔知语无情地打断她的话:“倘若不是我的孩子,你就可以随便冤枉人家出言羞辱吗?”
“可……可这道具弄坏了是真的,除了她……我也想不到有谁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乔知语冷笑道:“她只是你的怀疑对象,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能直接把错推到她身上吗?就因为她是个孩子,就觉得她好欺负吗?”
“妈妈……她非要冤枉鱼鱼撒谎,还说鱼鱼以后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可是鱼鱼真的没有……”祁子渝小手搂着乔知语的脖子,鼻子都哭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