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此言一出,现场登时变得一阵躁动,刚刚还沮丧的人,同一时间恢复生气,全都瞪大眼睛看着,靠经济实力拿不到节目,可现在韩天说的是,与经济实力无关!
岂不是说,自己有机会?
“不用经济实力?”
“不要钱?”
娜娜和丹丹也都很懵,她们都已经做好拿钱的准备,可现在竟然说不要钱!
台上的四人也都同时扭头看向韩天,眼里满是惊愕,刚刚都在想,节目的竞价收入能弥补一些损失,至少让日子不是很难过,可是现在竟然说不要钱,开什么玩笑,还能白送他们?
“就是不要钱!”
韩天镇定自若道:“先不要着急,我把节目再介绍一遍,第二弹节目叫《有爱的客栈》顾名思义,就是有几个人经营一间客栈,每一期都邀请嘉宾过来”
“现在的生活压力都很大,嘉宾可以在这里聊聊…”
当韩天把节目介绍完,所有人都蒙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韩天,非常想弄明白,他的脑回路究竟与正常人是不是一样,因为,这档节目也很简单。
但是…成功是必然的!
因为非常符合当下的情况,符合看节目人的心理,大家都有压力,都想找个地方诉说,而观众们,都很好奇明星们的压力!
收视率火爆现在就可以预见。
“韩公子,你就说我们怎么才能获得版权…”
“对,我们应该怎么做?”
娜娜攥着拳头:“出多少钱都行,给我吧…”
韩天看他们着急,脸上仍然是古井不波的微笑:“大家别着急,我在给你们介绍一下我身边的人…大家可听好了,对接下来有帮助哦!”
“这位不必介绍,翟总,大家都认识…”
“从这边这位开始介绍!”韩天指了指宋明义:“这位,是地产公司,目前项目位置位于湖边…”
“这位叫刘放…是省城金玉会所的负责人”刀疤的本名叫刘放。
“这位是孔昭然…目前管理一家拳场…”
现场又是一片懵逼,丝毫搞不清楚有什么逻辑关联,不过,事关接下里项目问题,大家都不敢分心,仔细听着。
他们四人同样很凌乱,想不明白,介绍自己有什么意义。
“接下来,就是重点!”
韩天重新目视前方:“当下,是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年代,所以,我希望各家都能对他们的产业做一篇报道,当然,并不是要求每个人全部报道,你们可以自由选择去谁家报道…”
“比如五家去拳场,十家去工地”
“根据报道深度,以及影响力,评选出两家电视台,这两家电视台,就是这两档节目的合作方,记住,是无偿合作!”
“呼啦啦”
此言一出,现场登时沸腾了,报道对他们而言就是小菜一碟,甚至比上班还轻松,能出去走走看看,不仅能报道,还能获得合作,而且是无偿。
虽说几十家电视台竞争压力大了点,但自己需要的只是时间成本。
更何况,不会像是竞价那样,一点机会没有!
一时之间,所有人眼睛都亮了,看向台上的四人,全都在思考要报道谁,报道谁的压力能小一点,他们的眼神像是客人看见姑娘,赤裸裸,不加掩饰…
而翟鹏飞四人,瞬间石化!
他们终于想明白韩天的策略是什么!
王家在背后搞事情,那么韩天就把所有事情摆在眼光之下,倒要看看,谁是见光死!
刹那间,他们也变得热血沸腾。
韩天看到他们表情,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好了,我也就不耽误大家时间,现在…可以出发!”
几十家媒体。
五个产业受到冲击。
平均每家将近十个电视台…
“翟总,我报道你”
“孔老板…咱们去拳场,给我讲解一下吧”
“刘放先生,你动作能快点么!”
“宋总,你在磨蹭什么!”
这些记者全都开始交集。
五分钟。
喜东方财务室门口,十家电视台齐聚,韩天说是报道消息,可他们也不傻,当翟鹏飞把他们带到这,就知道什么意思。
“这位同志,请问你们在查什么”
“请问你们有证据么?”
“这样会不会耽误正常营业?”
财务室里的人面对十个镜头,懵了!
十分钟,距离最近的金玉会所。
“这位同志,你说着合理有交易,请问是有人举报么?”
“我想问问,你们是否还要贴封条?”
“同志同志,你要看着镜头”
金玉会所里的人面对八个镜头,懵了!
十五分钟,金盾传媒。
“同志,请问你知不知道传媒业名声很重要,有确凿证据么?”
“你们有没有正规手续和批文”
“你们的所有流程合规么?”
金盾传媒里的人,面对十二个镜头,懵了!
二十分钟,拳场。
“我叫丹丹,想在请问你们说不合格,哪里不合格,你们评判的标准是什么!”
“为什么会来这里查,是突击检查么?”
“哎哎,你别走啊,别走…”
拳场里的人,面对七个镜头,跑了!
二十五分钟,终于抵达最远的工地。
“我叫娜娜,是一名主持人,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工地停工一天,对这些农民工的影响多大!”
“你们所指的消防,是什么消防,哪里不合格?”
“你们为什么让他们停工,究竟是阴谋还是真的又不合格!”
工地里的人面对十二个镜头,傻了!
短短半个小时,韩天所有受到冲击的产业,全部有人采访,而且是一副赖着不走,刨根问底的深度采访!
与此同时,大贤茶楼。
蒋副省督把茶杯放下:“好了,我还有些事,就不再这里久留…”
王文山迅速站起来,目的已经达成,没必要让他继续在这里,况且被人看到也不好,重重道:“这次,麻烦蒋省督了…”
蒋副省督微笑着,没有回应。
麻烦么?
仅仅是说句话而已,小事一桩。
转过身,拿起放在衣服架上的外套,穿在身上,准备离开。
可这时“叮铃铃”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他停住脚步。
王文山也看向电话。
难道是…韩天又来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