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座化龙池是人工建成的!”
洛霞果然见多识广,一下子就发现了这座化龙池的不对。不过这样一来,却让她更为震惊。
要知道化龙池这种世间罕有的奇异宝地都是自然形成的,许多经过无数年的日月洗礼,吸收足够的日月精华之后,方有机会形成一座化龙池。
人工建造一座化龙池不是不可能,但难度太大,要求建造之人必须会一门十分强大的神通,那就是传说中罕见的“斗转星移”。
这种神通一旦施展,能够改变一方世界的时空,使得这方世界日夜轮转,一瞬间变幻万年时空。只有这样,才能够建造一座化龙池。
而能够施展这种神通的,都是传说中的一方绝世大能,就连鸿钧老祖这样的混沌圣人也不一定能够做到,这种人强大到无法揣测。
“这是混沌圣人的遗留之作,这位建造这座化龙池的人,究竟是谁?”洛霞无比震撼的看着下面的那方巨大湖泊,一时间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恐怕不是人!”叶鹏飞也在惊叹,他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洛霞,道:“可能是一头强大的龙族,也就是大王的父母。”
“一头强大的龙族?”洛霞闻言皱眉沉思良久,过了许久之后,他告诉了叶鹏飞一个很可怕的事实。
任何一种血脉,流传的时间越久,越是会变得稀薄。
太古龙族血脉和太古人族血脉一样,两者都是当年至高无上的强大血脉,天生就有强大的战力,都是宇宙万族罕见的至高血脉之一。
经过无数岁月的洗礼之后,人族的血脉渐渐变得稀薄,从上古的人族原始血脉,退化成为上古神血。
最后传到今日,彻底退化成为普通,没有了当年人族辉煌时的仙灵之气的血液,人族也彻底沦为宇宙中最低等的种族。
当今时代,体内真正还保存着太古源血的人族少之又少,而龙组同样如此。
太古龙组血脉和太古人族一样,异常高贵,流传到如今,虽然不像人族那样彻底堕落,可血脉中的仙灵之气却却也已经十分稀薄,早已不复当年之勇。
如果建造这座化龙池的生物,真的是大王的父母的话,那么可以推测,大王的父母很可能就是一头纯血的太古龙族,也只有纯血太古龙族才能使用“斗转星移”这种绝世神通。
“也就是说,大王体内很可能也存在纯净的太古龙族之血?”叶鹏飞震惊的问道。
叶鹏飞以为当今世上,只有自己一人体内还有太古血脉,却没想到今日会碰到一个同样拥有太古血脉的生物。
“不是可能,我看是八九不离十了。”洛霞指着化龙池中大王的巨大身影,脸色凝重的道:“前世我死之后,你父亲曾带着我的魂魄去过一个仙冢,那是太古历代众神众仙的埋骨之地,那里埋葬着无数的人族太古仙帝仙尊,也有许多各族的君王被埋葬在哪里。”
“那处众仙的埋骨之地不在这个世界,而是在虹桥之上。”
“当年我与他相知相恋,直到我死了之后,他的修为才突飞猛进。他带着我的魂魄进入众仙埋骨之地,目的是为了借助太古祭坛的力量,让我再度重生为人。而我在众仙埋骨之地中,也学到了很多太古秘法,认识了许多太古各族的神通秘技。”
“而关于这个名叫大王的太古龙族,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们龙族中有一项就连我们人族,也望尘莫及的能力,那就是顿悟!”
“所谓的顿悟,就是感应天地,参悟天地公德造化,以此来让自己实力更进一步。”
“这头应龙上次只跟你教过一次手,回来之后就能进入顿悟,可见其体内定然流着极为纯净的太古龙族血脉。”
“也就是说,她可能已经是当今世上,仅存的最后一头太古龙族了。”
洛霞说着到这里,不仅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叶鹏飞闻言心头巨震,他倒不是十分关心大王的血脉纯不纯正的问题,反而更关系老妈和老爸的故事,以及老妈口中的那处众仙埋骨之地。
关于老爸叶云苍以前的秘闻,当初在剑冢之中,泰皇曾跟他提到过一些,说什么老爸转世三生,又重生三次,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叶鹏飞打心底觉得泰皇是在逗自己玩,并没有相信他的话。
“妈,你知道老爸的身世么?”叶鹏飞突然问道。
他想看看老妈知不知道这事,也想印证一下泰皇是不是在骗自己。
一个人能够重生、转世,这些他都相信,但老爸叶云苍的转世重生之路,跨度也太大了,三次转世跨度数十万年,而且还说叶云苍前世是人皇风伏羲,这些种种都让叶鹏飞觉得太扯了。
然而洛霞闻言之后却是一怔,脸色十分凝重,死死的盯着叶鹏飞,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道:“谁跟你说的这些?”
叶鹏飞一愣,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会引起老妈这样的反应。这让他觉得眼前这位老妈有些陌生。
面对叶鹏飞时,洛霞虽然时常打骂,却总是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在教训他,自从两人相认以来,洛霞从来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的不悦和严肃。
而今日,洛霞却第一次在叶鹏飞面前板着脸,表情极为严肃。
“妈,你不要这样……”不知为什么,叶鹏飞竟然觉得有些心虚。
洛霞没有任何放松,脸色反而更加凝重,深深皱眉道:“阿飞,这事情关系重大,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提起过你老爸的身世?”
叶鹏飞心中打了一个突,他想不到这事情竟然这么严重,点头道:“是,确实有人跟我说过这件事,不过我没有相信他,他说老爸转世了三次,又重生了三次,还说老爸以前名叫风伏羲,是上古人皇,这不是胡扯么?我当然不信……”
叶鹏飞话还没说完,却发现老妈脸色变了又变,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他心知不对,立即改口道:“妈,你怎么了?是不是除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