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是贺璘睿生日,她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菜,然后一家人一起庆祝。
开饭前,瑈柔看着满桌的菜一叹:“结婚就成黄脸婆了!以前是偷偷地学做牛排,想给他一个惊喜,现在啊……做什么都不惊喜了。”
“牛排?”贺璘睿猛地抬头,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什么牛排?”
他什么时候吃过谁专门做的牛排了?
清苓迟钝地想起,那是自己曾经做过的傻事,立即瞪瑈柔:“快来摆碗筷!”
贺璘睿狐疑地看她一眼,吃完了饭逮住瑈柔问。
瑈柔翻了个白眼:“笨!你不会自己问她?”
贺璘睿不满地皱起眉,她这是什么态度?难道自己真的变笨了?!
整个白天,他都没机会和清苓单独相处。
有老人和孩子要顾,瑈柔和珵风也在这里,还要顺带讨论瑈柔的婚事,哪有二人世界啊?
晚上,该走的走了,该睡的睡了,万籁俱寂,二人终于可以亲热了。
曾经想过的鸳鸯浴没办法实施,因为这房子里不只住了他们两人,还有保姆和孩子。所以只能各自洗完澡回房,不过这也有好处——贺璘睿一脱下清苓的浴袍,就能看到她给他准备的福利:性感睡衣!
脱下浴袍那一刻,清苓脸色绯红,贺璘睿喉结滚动。
然后,他开始享用,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亲吻她。
屋中的气温渐渐升高,她发出难受地声音……
他终于准备进入,试了一下,滑开了去,准备再次行动,突然发觉不对劲——怎么他的分身上有颜色?!
贺璘睿一头黑线,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心灰意冷地道:“清苓……”
“嗯?”清苓意乱情迷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他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你那个来了……”他有气无力地道。这简直是老天爷玩他啊!!!!
清苓愣了一下,猛地从床垫上弹起来:“啊——”
“别乱动。”贺璘睿道,“还没弄到床单上。”
“啊……”清苓懊恼地呻吟,拿过纸巾擦了一把,果然来了。
她郁闷地坐了片刻,裹上浴袍下床,尴尬地说,“我去一下浴室……”
“嗯。”贺璘睿翻身躺在床上,一柱擎天。
几分钟后,清苓裹着浴袍回来,见他还光着身子,脸红地道:“你还不穿上?”
“怎么穿?”贺璘睿瞄了一眼自己腰间,郁闷地问。
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他闷闷地道,“你倒是爽了……”
他已经让她享受过两次巅峰感受了,但他呢?
“呀——”清苓对他的话害羞不已,扑上去用枕头打了他两下。
片刻后,她心虚地住了手,弱弱地说,“我又不故意的……大姨妈嘛,最干脆了,想来就来……”
“它也不能在我……那个的时候来啊?”
“老公~”清苓委屈地抱着他手臂,“不要生气,它过几天就走了。”
贺璘睿一脸泪奔的表情,抢过她的枕头盖在脸上。
清苓为难地咬了咬唇,看了看他腰部正中一眼,伸出了手……
贺璘睿身子蓦地一震,拿开脸上的枕头,抬起上半身看着她。
清苓也看着他:“只能这样了。”
贺璘睿深吸一口气,躺下去:“别跟我客气!”
“……”清苓一愣,松了下方,举起双手掐他脖子。
“咳咳咳……错了错了,不该掐这里。”
“色鬼!”清苓低骂。
“作为一个专一的色鬼……是十分值得骄傲的。”
半个小时后,二人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贺璘睿已经穿上了裤子,翻身吻着清苓的肩膀:“不能运动了,我们聊聊天吧……”
“聊什么?”清苓低哑地问。
“我的生日礼物呢?”
清苓一愣,扭头看着他:“不是给你买了一条皮带?”
“那是你昨天给我的!”
“那就是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应该生日当天送。”
清苓顿了一下:“那你想怎样?”
“牛排是怎么回事?”
“你想吃啊?都要十二点了,临时做好也明天了。”
贺璘睿在她香肩轻咬一口:“不准答非所问!不然……别以为你亲戚来了,我就不能惩罚你了。”
“哎呀……”清苓为难地叫了一声,“就是有一次想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嘛,我觉得直接买东西没诚意,所以就决定做牛排啦!”
贺璘睿沉默片刻,已经猜到是哪次了,拥着她问:“哪一次?”
清苓低低一叹,没回答。
他在她耳边吻了吻:“以前没做,以后可以做嘛。”
“明年做给你!”
“明年太久了吧?”
清苓想了一下,说:“那过几天吧。很久没做了,要练习一下。”
平常她虽然经常做饭,但没做西餐,已经很生疏了。
贺璘睿说:“试验品也成!”
清苓伸手捧着他的脸,狠狠一挤压:“不!你等着就是了,我自然会做给你吃!”
“我一个人的?”贺璘睿星星眼。
清苓愣了一下,答应了。
接下来几天,清苓在家练习做牛排。做完,实验品全部拿到楼下喂了流浪狗和流浪猫,没让贺璘睿知道。
贺璘睿生日第二天就盼着吃牛排,结果当天没吃到,有点失望。
接下来几天也没有,他想起清苓说过要练习,就偷偷问保姆,想确定一下。
保姆已经被清苓收买了,坚定地说:“没有!”
贺璘睿蔫了,极度失望。
清苓亲戚走了,晚上主动勾引他,他都不理,像小孩子一样生气了。
清苓想:难道自己这么年轻就没魅力了?
她郁闷地躺下来,问他:“你怎么了?”
“哼。”贺璘睿不满地从鼻子里发出声音。
清苓想,又闹什么脾气啊?
她乖乖在家,相夫教子,总不至于做出让他吃醋的事来?难道是刚刚给孩子讲故事花的时间太久了,他觉得受了冷落?
清苓无奈一叹,用食指戳了戳他结实的手臂:“老公,你不会中年危机,那个不了了吧?”
贺璘睿身子震了一下,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就让你看看,我那不那个得了!前几天的,一起补上!”
被“那个”了一晚上,清苓第二天早上睁不开眼。
贺璘睿一个人送孩子去学校,完了回来补眠,上床时问她:“你说我危机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