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苓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笑了一下，将她抱在怀里，一边爱抚一边问：“有没有想我？”
“有。”谎言已经不需要他逼迫就能说出口。
“想我哪里？”
“……都想。”
“嗯？包括哪里呢？”
清苓低喘一声，转身往他身上爬，骑坐在他腿上，主动吻他，用行动来证明。
贺璘睿很高兴，加上好几天没发泄过，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用自己填满她。
“嗯……”清苓呻吟一声，像小猫一样蹭着他的胸，“去床上好不好？这里不舒服……”
“你说好就好……”贺璘睿抱起她，往卧室走，坚硬一步一步撞击着她的柔软。
“啊——”清苓受不了地低叫。
“你这丫头！”贺璘睿突然宠溺地说了一声，快步将她放到床上，一个猛烈地挺入，“坏丫头！是不是喜欢我边走边弄你，才让我换到床上来？”
“我没有……”清苓羞愤欲死。
“才怪？你不喜欢，那为什么不早说？”
“我说了，是你不听！”
贺璘睿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低笑着吻住她，温柔得紧。
……
清苓感觉饿，从贺璘睿怀中钻出来。
贺璘睿收紧手臂：“做什么？”
“中午了，我去做饭。”
“唔。”贺璘睿放开她，见她背对着自己穿衣服，靠上去，“给我做一份。”
“好。”清苓答应，穿好衣服就出去了，都没看他一眼。
饭做到一半，他突然走进厨房，吓得她飞快地把他往外推：“你干嘛？”
“你干嘛？”贺璘睿反问，“藏了奸夫在煤气灶里？”
“胡说什么！”清苓急道，“对面是别人的客厅，被人看见怎么办？”
“把窗户关上！”
“有油烟。”
“好吧。”贺璘睿悻悻地转身。
……
贺璘睿看着菜拧眉。
清苓怯怯地说：“对不起，我家没好菜，而且我厨艺不好……”
“没事。”贺璘睿一笑，在餐桌前坐下来。
她做的，比什么都好。以后都早上来好了，呆到晚上八点才走，蹭中饭和晚饭。现在不蹭，要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她亲手做的饭？
清苓松了口气，给他添饭。
贺璘睿看着桌上的三道菜：不能算菜的凉拌黄瓜、滚烫的红烧茄子、他最讨厌的虎皮青椒——他讨厌的是青椒，无论怎么做都讨厌！
斟酌了一下，他先朝凉拌黄瓜下手。
嘶……好辣！他咬牙吞下，换红烧茄子。
唔……好咸！他看了一眼清苓，不想打击她，继续吞下——果然，厨艺不好。
清苓低头坐在对面，先吃了一块虎皮青椒，然后红烧茄子、凉拌黄瓜……眉头都不皱一下，慢慢扒饭。
她没有味觉吗？贺璘睿摸了摸喉咙：“给我倒杯水。”
“哦。”清苓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往厨房走。
接过水，贺璘睿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继续吃饭。虽然味道不好，但到底是她做的，他还是吃得很赏脸。
吃了几口，他又叫清苓：“倒水。”
一碗饭没吃完，他就要了三杯水，清苓担心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没事。”他抽出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汗。这老婆，得锻炼厨艺啊！不然老公儿子会齁死的！
贺璘睿很快把第三杯水喝完，抬头想再叫她倒，却见她埋头扒饭，头几乎埋到碗里。灵光一闪，他猛地站起身将这女人拉起来，看见她来不起收起的笑容。
清苓吓了一跳，脸色一变，使劲拍他的手：“你干嘛？放开我！”
“叶清苓！”贺璘睿暴喝，“你这女人！你故意的！”
“我我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清苓挣开他就跑。
贺璘睿大步追上去。
她躲进卧室，但慢了一步，没锁住门，只能退到床另一边，和他老鹰捉小鸡。
“过来！”
“你……你有病啊！”
“还装？”他直接走过去。
她没有退路，便往床上爬，想从床上翻出去。
他一把按住她，举起手往她屁股上打。
啪啪啪！连打了几下，清苓痛得大哭。
“放……好痛……”
“说！是不是故意做那么辣、那么咸？”
“我没有……”
啪的一声，贺璘睿又打了一下：“还敢狡辩？”
“呜呜……我错了……”清苓抬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别打了，好痛……”
贺璘睿见她哭，有些心软。但想到那桌子难以下咽的菜，顿时又满脸冰霜。他一把推开她：“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不如直接下毒好了！”
清苓站起来，捂着疼痛的屁股：“我……我就开个玩笑嘛……谁、谁叫你老是那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贺璘睿大吼。他对她还不够好？他放着公司不管，天天来腻着她，还对她不够好？
“你小声点！”清苓扑过去，捂住他的嘴，“邻居会听见。”
贺璘睿瞪着她，直瞪得她害怕地缩回手。
半天后，他问：“青椒的味道如何？”
清苓尴尬一笑：“蛮好的。”
“你知道我不爱吃青椒？”
“嗯……”清苓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脸色阴郁着、阴郁着……慢慢地，染上一点喜色。唔，还知道一点他的喜好……不错！
“算了！”他站起来，“出去吃饭。”
出去后，他将青椒端到自己面前，把黄瓜和茄子全部给她。
清苓问：“你不是不爱吃青椒？”
“今天开始爱吃了！你就把黄瓜和茄子解决了吧！”
清苓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宽大为怀：“准你倒杯水！”
清苓一听，放下筷子就往厨房跑，片刻后端了一碗水来，却没有喝，而是将菜夹在里面洗，边洗边吃。
贺璘睿看了，先是一脸风雨欲来，接着却把青椒推过去：“算了，看你可怜的……原谅你了。”
清苓一喜，忙夹过青椒，抬头就朝他笑了一下。
他心头一震，呆呆地反应不过来。她……她对他笑了？他内心狂喜，眼眶都几乎湿了。
“清、清苓。”他沙哑地喊她。
“嗯？”清苓抬起头，已经成了一贯的面无表情，更有一种面对他时本能的疏离。
“多吃点。”他说，手指颤抖地撩开她脸边的头发，“以后不准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