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依馨,你知不知道你很美,我见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你了……”罗中有些痴迷地望着她的脸。
夏依馨眉头一抽,这话她听多了,不过……
每个说这种话的人,最后都被她揍了。
夏依馨身上有功夫,也不怎么害怕,冷笑一声:“不好意思罗先生,我对你没什么感觉。”
罗中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过了今天晚上,你说不定就有感觉了呢,嗯?”
这话已经说得很露骨了,夏依馨只觉得一阵恶心,避开他就想出去。
罗中长腿一跨挡住她的去路:“怎么这么着急着走,我不是告诉你我们有一个晚上吗?”
夏依馨低声威胁:“你再这样,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罗中笑的越发灿烂:“我倒是很期待你要怎么让我后悔,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简直要迷死我了……”
夏依馨胸腔翻腾起一股反胃的感觉,看着罗中没说话。
洛梓叙走到楼下,发现人都不见了,有些奇怪。
夏依馨那丫头去哪了?
他心里空空的,下意识上楼找起夏依馨。
走廊十分安静,每个房间的房门都几乎一模一样,洛梓叙只能听着房里的声音判断里面有谁。
夏依馨退开一步,告诫自己不要冲动,大晚上要是被赶出去就真的没地方住了。
罗中以为她妥协了,走上前想搂她:“依馨,乖乖听话,我会温柔对你的。”
手还没碰到她,夏依馨就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罗中疼的面色铁青,张嘴想呼喊,就被夏依馨抓起床上的毛巾塞住了嘴。
“呜呜。”罗中抱着脚趾坐在地上,夏依馨跨过他想去开门。
扭了两下没打开,身后传来罗中恶狠狠的声音:“别费劲了,你没钥匙打不开,钥匙在我这里。”
夏依馨转身警惕地看着他:“你最好别惹我,我跟你只是萍水相逢。”
罗中呵呵一笑:“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最好再暴力一点,我觉得更刺激。”
夏依馨拳头握紧,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揍趴下,最好弄晕,明天直接走人。
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可是罗中很快就打消了她的幻想:“我忘了告诉你,我在学校可是跆拳道协会的会长,黑带高级,呵呵。”
夏依馨:“……”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居然碰到一个会打架的?
这要怎么破?
罗中看她有些震惊的眼神,笑的更欢:“哈哈,别怕,我不会伤到你的,只要你不挣扎。”
说完就扑上去。
夏依馨急忙闪开,想开口喊救命,罗中动作太快,她为了躲他几乎发不出声音。
闪躲之间她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连着电线和花瓶,“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罗中稍微清醒了一点,表情有些凶狠:“我让你乖乖的!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扭断你的脖子!”
夏依馨被玻璃和罗中挡在一个角落。
地上流出花瓶里的水,电线在上面发出“滋滋“的声音。
夏依馨的鞋子被她自己跑的时候踢掉了,200伏特的电压要是碰到了就真的要去见上帝了,她没想往那里去。
罗中趁她分心的时候猛地扑上去。
夏依馨的手被死死地钳住,她这才感受到这人的力气有多大。
“放开我!”
罗中使力把她扔到床上,压住她,在夏依馨开口吱哇乱叫的时候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小样,还整不了你?嗯?”
罗中俯身摸摸夏依馨的脸,被对方嫌恶地避开。
完了完了不会要死吧。
夏依馨的眼眶发红。
一半是被气的。
罗中开始解皮带,脱衣服,夏依馨的腿和手被他死死地压住,完全动不了。
房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罗中被吓了一跳,转头就看见慢慢打开的门后一张黑的似锅底的脸。
洛梓叙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杀意:“给我滚。”
罗中被他的眼神激的浑身一抖,下意识就起身走过去了。
回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洛梓叙面前,两人身高相仿,罗中瞬间觉得自己刚刚中邪了。
他恢复了刚才的表情,一把揪起洛梓叙的领子:“你让谁滚,这是我的地盘!”
洛梓叙没再说话,他反扣住罗中的手,一个使力。
夏依馨都听见了骨头关节错位的声音。
但是洛梓叙不知另一只手按住他哪里,罗中面色惨白,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罗中松开拽住他衣领的手,抓住洛梓叙的手想让他松开。
洛梓叙面无表情,手下又使了一份力。
罗中整个人都没有抵抗能力了,只好露出妥协的表情。
洛梓叙轻轻松开他,手指换了个方向。
又是一声“咔嚓”声。
罗中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夏依馨呆呆地看完这一幕,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还是她看到的那个洛梓叙吗。
太暴力了……
洛梓叙弯下腰低声不知说了什么,罗中的脸瞬间变色,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夏依馨起身整了整衣服,有些不知所措。
洛梓叙走过来,在她想下床的时候突然拦腰抱起了她。
“啊呀!”夏依馨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了洛梓叙的脖子。
洛梓叙的脸色还是很黑,但是心里却因为这小小的举动变得很愉悦。
夏依馨被他带到了另一个房间,这里看上去是客房,很干净。
夏依馨被扔在椅子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飞来的包砸到了脸。
“……”
洛梓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衣服换了,老实呆着,不要出去了……”
夏依馨也不知怎么反驳,听话地从包里翻出衣服,在洛梓叙自觉出门的时候喊了一句:“谢谢你。”
洛梓叙没回头,径自走出去。
刚刚他把门踹开了,现在回去之后发现那里已经聚了几个人。
小艾检查了一下被踹的体无完肤的门锁,疑惑道:“这是罗中的房间,难道是他自己弄得?”
罗中的人缘似乎很差,几个人都没有同情的意思,简清没打算管,看到从远处走来的洛梓叙,就知道是谁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