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之前给村民们喝下了续命药水,此时药水药力逐渐消失,有的村民症状开始加重。卫生局长着急得很:“江安,村民到底中了什么毒?”
江安神情稍微凝重一些:“这种毒素极少见,暂时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它。”
卫生局长被江安的话带到了云里雾里。
“哈哈哈哈!”林专家却得意的笑开了,“不知道怎么称呼?其实是你并不知道是什么毒吧?”
卫生局长斜眼瞪了林专家一下:现在患者十分痛苦,家属也痛苦,林专家此时发笑,还笑的这么放肆,也太不尊重别人了!
林专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急忙捂住嘴巴,面红耳赤。
江安对于林专家的讽刺,嗤之以鼻:“林专家,你以为你去了趟美国深造,就以为了解了世界上所有的毒素了?我告诉你吧,翻开我国的医书典籍,你会发现还有很多的毒素,并不为世人所知。虽然不为人所知,但是我们的老祖宗已经研究好了解毒治疗的方法。”
林专家冷哼:“美国的医疗最先进,还有美国人不知道的毒素?江安,你别胡说八道,小心把肚皮吹破了!”
江安接着侃侃而谈:“你以为美国人就很牛逼?我试问你一下,假如有一块太空陨石坠落在地球,陨石上有没有可能含有某种我们尚不能确定的金属元素,也就是说在元素周期表里找不到的元素?”
构成世界的元素都是在宇宙大爆炸的时候形成的,我们对宇宙所知微乎其微,所以这种存在新元素的可能不是没有。林专家一下子便被问倒了!没想到江安一个乡村的卫生员,平常除了采草药,竟然还知道元素周期表。
看一看林专家的嘴脸,江安就懂得他在想什么:“如果有人恰巧碰到这样一块含有未名身份的金属元素,而这种金属元素又是有毒的,他将这种金属采来制造成毒药,放在村民水源旁边,雨水冲刷将毒素冲到水源里,村民就会中毒。”
那个坏人之所以不把所有的毒都投到水源里,是怕味道太强烈了,反而达不到毒害人的目的。于是便放在水源旁边,等待下雨的时候,冲刷下去。
这个世间既然存在某种我们未知的金属元素,那么它到底有没有毒,我们也不知道。如果用这种还没有被教科书收录进元素周期表的元素去毒害人,几乎没有人能寻找出解毒的办法,因为在不了解元素性质的情况下,很难开出药方子。这也是林专家在试纸上无法比对出颜色的原因。
江安的话头头是道,林专家不得不相信存在这种可能。旁边的安雅完全被江安折服了,湿润的眼睛里闪动着对江安的爱慕。
“江安,你不是研究中医的吗?怎么也知道元素的事情?”卫生局长好奇的问。
江安得意的笑一笑:“我是听师傅说的!他说,有一次太师傅出去采草药,发现山谷里有一块特别的石头,乌黑乌黑的,质量十分沉,似乎比黄金还要沉。太师傅敲了一小块回来,研制成药水,发现这种药水具有很大的毒性!”
江安可以肯定,今天村民们所中的毒,肯定是从太师傅所说的奇怪石头上得来的。至于是谁将那块“太空陨石”捡了去,江安就不得而知了。等将今天的事情了结之后,江安觉得有必要将那块石头残余拿去给化学物理专家研究研究。
江安不忘了挖苦林专家:“你号称专家,难道不知道,世界还存在很多未知数?怎么就如此傲娇,如此肯定美国人给你提供的对比试纸上,已经囊括了所有可能中毒的金属?骄傲使人落后,虚心使人进步呀!”
江安竟然对林专家摆出一副老学究的模样教训他,林专家窝火不已,但碍于卫生局长在旁边,不好发作,只得忍着,却把脸憋得红通通的,好像是熟透的柿子。
卫生局长最关心的是如何给村民解毒:“那现在你有什么办法吗?”
江安鼻孔翘上了天:“当然有了,否则我说这么多却没有一点的实际行动,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我太师傅研究了一辈子,终于研制成了一种可以解除这种毒素的药酒……”
“江安,我拿药箱来了!”左迎夏单肩背着药箱,感觉十分沉重,好像肩膀都要脱臼了。
江安嘴角勾去好看的弧度:“喏,那不是解药来了!”
“里面有什么东西,好沉啊!”左迎夏一路跑来,香汗淋漓,薄薄的白色裙子后面显出黑色的胸衣,很是吸引男人的目光,江安竟然看呆了。
咣!安雅在他头上敲一下:“别看了,赶紧解毒啊!”
江安摸摸头,腼腆的笑笑:“谁叫她把衣服跑湿了!”
左迎夏气鼓鼓的,恨不得咬江安一口。女厕所里还有脱裤子的女人呢,江安要不要去看呀!
打开药箱,江安先是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子,啪的一声,打开盒子,白色的绢布之中,是一块乌黑而有亮泽的类似于铁矿石的石头。
“这是什么?”高云亭想伸手,想拿起来观摩观摩。
“住手!”江安用力将高云亭的手打掉,高云亭的手背立即出现了殷红的印记,“这有剧毒!”
高云亭被江安一喝,委屈的很,眼睛唰的滚落泪水,只恨自己太天真,医生的药箱子怎么能随便摸呢!要不是江安及时将她的手打开,她就有可能身中剧毒,和那些村民一样了。
林专家盯看着那盒子里的石头,脸生疑云:“这就是那块太空陨石?”
江安点点头,不忘了讽刺林专家:“如果你不相信是陨石,你可以用手摸一下,然后舔一舔。”
这不是拿林专家开玩笑吗!这是金属有毒物质,如果触碰了,被皮肤吸收进去,那么林专家还有命吗?
见林专家怂样,江安忍不住笑出声,说道:“这就是那块陨石的碎片,别看它只是一小快,但是很沉重,估计有二十斤!”
左迎夏深有体会,她也不算是那种太过柔弱的女子,挑水挑柴她都干的,可是刚才背江安的药箱,就跟背着几个铁秤砣,累死她了。
旁人听了江安的话,自然是十分好奇和惊讶,在人类发现的元素单质之中,可能就数它密度最大了。
江安将所需要的草药拿出来,有多少要多少,毕竟中毒的村民很多。
“局长,能不能派个人,在医务室外面支一口锅,烧一锅水?”江安忽然对局长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