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吃的这些菜,甚至连他的那些兄弟手下都不是很清楚。
“不是,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时律天淡淡道,索性直接放下了筷子。
“噢!”杨霓音不再勉强,但心里的失落是明显的。
她那么努力做好的一顿晚餐,某人却一口也没吃,说没有吃夜宵的习惯,看来也是骗人的,只是不喜欢吃她做的菜。
杨霓音心里堵得慌,也不想再管他,自己一个人风卷残云似的,扫光了桌子上所有的菜。
她没敢喝海参汤,感觉太恶心了,就去冰箱拿了一瓶酸奶来喝。
冰冷的液体顺着大肠下肚,冷遍了全身,经不住‘嗝’了声。
坐在一旁的时律天无语了,凉凉的揶揄她“你这是从非洲难民营回来的吧,饿成这样,还打嗝。”
杨霓音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若不是他一口也不吃,她也不会发疯似的,化悲愤为食量,虽然她很饿。
喝完酸奶,杨霓音心里的堵,也顺了下去,就对时律天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上去洗洗睡吧。”
看着一桌子的狼藉,时律天直皱眉,“你把厨房和餐厅弄干净了,也洗洗睡吧。”
“嗯!”
望着时律天挺拔伟岸的背影,想着他们的第一个新婚夜啊,都过了一半,杨霓音也不敢再耽搁,赶紧开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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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律天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杨霓音也收拾完,进了房间,不由愣了下“这么快?”
“那是。”杨霓音挑高下巴,没跟他多话,就进了衣帽间,拿睡衣去洗澡。
到了浴室,杨霓音嫌自己手上已经湿掉的纱布很麻烦,又给它拆了,拆了后,才看清伤口周围微微化脓的样子,皱了皱眉,她懒得去管,就开始洗澡。
洗好澡出来,时律天靠着床头,在静静的看着手机,床头昏黄暗然的灯光,普洒在他冷俊刚毅的侧脸上,有着几分说不出的魅惑,古铜色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勾人心魂。
杨霓音吹干了头发,掀开被窝,钻入他怀里,细胳膊大长腿牢牢的缠着他。
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沁入鼻间,像汇入心灵的鸡汤,温适的体温,暖透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她成了他的妻子,这一刻,她也只想说一声,“老公,晚安。”
时律天放下手机,翻身压住了她。
‘嘶......’杨霓音痛得皱紧了眉心,俏脸微微惨白。
“怎么了?”见她痛得小脸皱成团,不解的问。
“我的手。”杨霓音艰难的蹦出三个字。
此时,时律天豁然退开,惊讶的望着杨霓音一脸痛苦的惨白色,手掌心处的伤口,流出了一些鲜红色的液体来,刚刚他的腿正好就压在她的这只受伤的手上。
时律天暗暗懊恼,转身,他迅速找来了药箱。
原本她的手该是缠着纱布的,可能是她做晚饭的缘故,拆了纱布,而他竟然忘了她的伤,还让她收拾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