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竹都是迎合王金,王金初时会很开心。不过王金机灵着呢,很快就察觉到了郑竹的敷衍。
没表示啥,只是在心里边嘀咕了一声。
“娘们就是不懂。”
没错,娘们是不懂他建设一个美好国家的兴奋感,成就感的。警察,廉政人员,谍报,法官,等等都会出现在这个时代。
这个国家将会越来越强大。
嗯哼。
王金先找了个护卫,让这名护卫去找一些体格大,中等,小等的年轻人。这名护卫挠挠头,一脸萌萌的看了王金三秒钟。
然后才应喏一声,下去了。
王金的命令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厘头的。护卫们也是习惯了。吩咐了护卫们下去后,王金立刻唤来了一名侍女。
“小季,你去找尺来。”
“喏。”名叫小季的侍女应喏了一声,飞快的下去了。王金又抬起头看着郑竹道:“竹儿啊,你针线活一流。等一下我让侍女去量一下年轻人的体魄,进行大号,中号,小号的分类,你做出来,成为标准的尺寸。然后我们就可以批量生产了。”
郑竹歪着脑袋,一脸无奈的看着王金,还是认为王金在胡闹。于是问道:“真的要做啊?”
“做啊,肯定做。”王金重重的点了点头,确定道。
“好吧。”郑竹一脸的无奈,但却从不拒绝王金的话,不管做什么,她都会同意的。不久后,护卫找来的一些年轻人来了。
郑竹带着几个侍女,与王金一起测量了一下,然后制定出了大号,中号,小号的区别。
郑竹是个心灵手巧的人,针线活一流。她周围的一些侍女也都会针线活。布嘛,府内是有的。
郑竹就开始用麻布,开始制作衣服。
根据王金的设计,真的很快。王金没有眼巴巴多久,就见到了自己的设计出来的制服。
这麻布是灰色的。
料子不好不坏,既不显得奢华,也不显得穷酸,对于制服来说刚刚好。王金伸手摸了摸,感觉好极了。
又兴冲冲的穿了一下,他身体健壮,但不高大。算是中等的体型,于是选了中号。穿好了衣服后,王金兴冲冲的来到了铜镜前。
只觉得满分。
只见铜镜内立着一位棒小伙子,一点也不奢华,但是充满了朝气,充满了干练气息,精干气息。
郑竹一脸的惊讶,道:“没想到还挺好看的,窄袖,窄裤脚,行动起来挺方便的。日常穿穿挺好的。侯爷您这送给谁备的衣服?”
“军队,警察,锦衣卫,廉政人员都可以使用嘛。”王金笑眯眯道,还转了个身自恋了一下。
随即王金脱掉了衣服,将三套衣服交给了郑竹,郑重道:“竹儿啊,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大中小三号,白色,黑色,红色,做九万套出来。”
“九万套!!”郑竹不禁美目一睁,吃惊不已。
“当然不是让你去做啊,你去找一些裁缝,心灵手巧的普通妇女来做这衣服。”王金指点道。
目前整个天下是没有制衣厂的,一般都是女人买布回家去为男人做衣服。招募女工,成立服装厂。
也是一时间不可能的,女人出来打工真的很少。不过可以分派下去,让女人们在家里边做衣服,相信很快就能做出来的。
“嗯。”
郑竹对于这个活没有太多的评价,反正王金让她做她便会做了。于是,王金对于制服的制作,也提上了日程。
接下来王金真的是没啥干了,成天在府内看看书,锻炼一下身体,偶尔也与女人们滚床单,不过保持节制。
一段时间下来,知识库扩张了,体魄也更加健壮了,当然也没少做床上运动。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帝国廉政法律学校第一期学员毕业的时候了,王金这个名誉校长受到邀请,参加学员们的毕业典礼。
外加指导廉政公署的工作。
对于这个帝国廉政法律学校,王金真的不是儿戏,做了大量的工作的。在很早以前,王金就与曹鼎商量好了一个格式。
证明了有帝国廉政法律学校的存在,并且颁发毕业证书。格式非常非常的正式,证明了某某某是在帝国廉政法律学校学习的证明,证明了人才。
一式两份,一份学员自己拿着。一份则是储存在学校,不过现在学校还没建立起来,就暂时储存在廉政公署。
除此之外,曹鼎还有一个印章,叫做帝国廉政法律学校。在毕业证书上,这个印章,加上王金的大司马印章。
就是官方证明。
搞的很正式的。
在毕业前一夜,王金与曹鼎一起努力的盖盖盖,将一千一百份毕业证书给盖上章,第二天,王金参加了毕业典礼。
毕业典礼倒是挺简单的,就是王金与曹鼎这两个校长说了一些话,然后其余人解散,王金带着曹鼎,曹鼎的十个心腹,四十名学员一起到达了曹鼎的帐篷内。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优秀与一般的区别的。这四十名学员,便是曹鼎挑选出来的优秀的学员。
这些人将会成为廉政公署的骨干。
四十名学员中,便有方胜,关山这对朋友。包括他们两个在内的学员们,都充满了紧张的感觉。
因为在座的学员都是聪明人,王金既然建立了这个衙门,那么这个衙门的存在会非常重要,而优秀的他们会获得更大的重用。
接下来大司马会让他们怎么反贪呢,是重拳出击,还是缓缓开刀呢?
察觉到了学员们紧张的之情,王金笑了笑却没有安抚,反而火上浇油道:“先等一下,等华雄将军到达再说。”
“华雄将军!!”
华雄身为王金麾下唯一一位骑兵将军,简直是如雷贯耳。而动用一名将军,肯定是要重拳出击了。
学员们更紧张了。不过方胜,关山这类存在野心的人,却也在心中欢呼。
“重拳出击好啊,可以立功!”
便在这种气氛下,华雄进来了。老样子的关西大汉标准体魄,一进来就给人以极大的压迫感。
华雄对王金行了一礼,王金让华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