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廷还醉得不撑,时刻要睡着的样子。
刺青男挥了挥手,阻止了下,说,“别呀,别这么凶,吓着小美人怎么办?看不见吗,小美人可纯着呢,哈哈哈。”
一群男人都跟着那个刺青男哈哈大笑。
没有笑的,是韩江廷大学的同学,都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边上,看着这一切。
伍衣衣不卑不亢地说,“这位大哥,我哥们喝醉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了,我要先带着他离开这里。”
说完,使劲全力扶起来醉马刀枪的韩江廷,向门口走去。
几个痞子都先被伍衣衣那个义正词严的语气震住了,愣了一会儿,那个刺青男才反应过来,叫道,“谁准许你走的!老子没让你走,你就能走吗?给我抓回来!”
伍衣衣听到这一声,已经拉开了房门,吓得赶紧加快步子,扶着韩江廷向外走。
韩江廷喝醉了,脚底下没有劲儿,撞得伍衣衣左右摇晃。
身后已经追来了几个小子,伍衣衣一看,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正好前面有个送酒的小男生端着六瓶酒,伍衣衣狠狠心,迎过去,捞起来两瓶啤酒就向后面砸去。
哗啦!
吓得几个追来的男人都向后退去。
“喂!你干什么!你赔钱!酒钱!”
服务生小男生惊得贴着墙根站着,只知道高声叫唤。
***
伍衣衣抚着韩江廷踉踉跄跄向外走。
“该死的,韩江廷!你个混蛋!你给我醒醒啊!现在不许睡!人家杀过来了!韩江廷!”
伍衣衣焦急地叫着,用手使劲扭了扭韩江廷的腰,疼得韩江廷睁开眼睛,大舌头地嘟噜,“谁、谁咬我了?哪只狗?”
“你姑奶奶我!你给我走起来!快啊!”
伍衣衣一头的汗,撞到了好几个人,勉强将韩江廷弄出了ktv。
门口有等着的出租车,伍衣衣将韩江廷塞进一辆汽车,丢给司机一大堆钱,报了韩江廷的家庭住址,她正要也上车,却被人一把扯住了腰,硬生生将她给从车里拽了出来。
“小妞!你还想跑!没门!惹恼了我们大哥,你就别想着走了!”
三个小子将伍衣衣控制在那里。
出租车司机一看,吓坏了,一刻没有停留,直接开车就走了。
“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救命啊!”
伍衣衣胡乱踢着腿,大叫着。
几个小子都慌了,赶紧捂着伍衣衣的嘴巴,几个人将她拖着向里面去。
伍衣衣使劲咬牙,将捂着她嘴巴的那只手给咬破了。
“哎哟!疼死我了!这个丫头属狗的!咬人!我让你咬老子!”
男人气坏了,抖着受伤的手,上去就踢了伍衣衣一脚。
正好踢在了伍衣衣的腰眼上,伍衣衣哼了一声,一阵巨疼袭遍全身,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几个小子抬着伍衣衣向ktv里面走去。
“大哥!这小妞我们给您找回来了!还想跑,她也不看咱们大哥是谁?看中的人能跑的了吗?哈哈哈?”
几个男人将晕过去的伍衣衣丢在沙发上。
一个小子甩着受伤的手告状,“大哥,这个小妞野着呢!像个母豹子!刚才张嘴就咬了我一口,大哥你看!”
刺青男扫了那人的手一眼,略带喜色地看向伍衣衣,“哦?看来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妞了?好!我就喜欢野的!”一面手掌收起来,一面色迷迷地说,“越是野的,吃起来才越有味道!那种逆来顺受的女人,上了身,就跟上个木乃伊一样,屁意思也没有!老子就喜欢能折腾的,能叫唤的。哈哈哈哈。”
一群小弟都跟着狂笑。
本来陪着韩江廷出来玩的几个大学生全都吓坏了,悄悄地都跑走了。
本来他们几个大学生出来唱歌玩,谁知道有个小子借过人家高利贷的钱,被这几个黑社会的堵在了屋子里。
就这么巧,刚刚说好了还钱的最快时间,这几个混社会正要离开,伍衣衣就赶过来了。
“弄醒她!老子玩她,也要让她在清醒的时候知道老子是怎么进去的!快点弄醒她!”
刺青男已经开始解腰带。
一个小子走过去,把一杯白水泼在了伍衣衣的脸上,伍衣衣一个激灵,倏然醒了过来。
“啊!”
伍衣衣用手抹了抹脸上的凉水,惊恐地看着四周。
仅仅几秒钟,她就明白了自己的状况。
她被抓了回来,困在了这个房间里。
***
有六七个男人看着她。
伍衣衣坐起来,眯缝着眼睛,看着刺青男,“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你问爷想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爷想上你!哈哈哈哈!”
一群男人在后面淫、笑。
伍衣衣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真要命,目前情况很不妙。
她一个人,怎么能够逃脱六七个男人的魔爪?
手里攥着手机,也不知道摁了什么键,她反正摁了通话键。
上帝保佑啊,有个明白人能够接听电话吧,能够搞清楚她目前危险的情况!
伍衣衣大声说,“这里是正经八百的ktv,你们怎么敢明目张胆做这样的坏事!不怕警、察抓你们啊?”
“哈哈哈!”刺青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时候,“抓我?谁敢抓老子?老子是这块的头儿!别说警、察,警、察局长也要听我的!在这里,我就是老一!”
刺青男一步步向伍衣衣走近,阴笑着,“妞,待会不要害怕啊,老子的命根那可是厉害的很,你只管大声的叫就行,叫得越响,老子越兴奋,放心,保管让你舒服透顶!哈哈哈!”
伍衣衣麻利地从桌子上抢过去一把水果刀,指着刺青男,“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刺死你!”
圆溜溜的大眼睛,冒着威严。
刺青男一愣,皱起眉头,“小丫头,不要找茬,就你一个人,你就是拿着枪,也屁用没有!快放下刀子!”
“让我走!否则我就来一个杀一个!”
“放你走?哈哈哈。”刺青男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这么有意思,长得这么够味,我会让你走?你今天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身下!上!去把她手里的玩意儿弄走!快点!老子等不及了!”
说完,刺青男坐在那边的沙发上,竟然褪下裤子,拿出他那个丑陋的东西,眼睛看着伍衣衣,他用手把弄着。
伍衣衣差点吐出来。
好恶心!
五六个男人一起向伍衣衣逼近。
伍衣衣浑身发抖,手里攥着刀子,指着那群人。
“不要过来!谁过来我就杀了谁!我是说真的!死一个扯平,死两个我就赚了!不许过来!不要再过来!”
几个男人看了看伍衣衣那副凶狠的样子,开始商量了。
“猴子你摁住她的手,平贵你拿住刀子……”
“我按住她的腿……”
“都注意她的刀子,还有她的嘴巴,她咬人。”
伍衣衣的手都在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被那个恶心的刺青男人,强了身子吗?
一阵阵绝望划过伍衣衣心头。
妈妈,求你保佑我!
你唯一的女儿在这里受罪呢!
妈妈,救我!
几个男人商量好了,一攻而上,伍衣衣看到有无数个胳膊向她伸过来,无数个身影压了过来,她啊啊大叫着,疯了一样胡乱挥舞着刀子,“杀死你们!杀死你们!混蛋!我杀了你们!”
半分钟过去,伍衣衣不能动弹了。
有个男人抱住了她的腿,有个人摁住了她两只手。
***
两个男人用手擦着脸上的血,骂着,“靠了,这娘们太彪悍了!”
“泼妇!泼死了!”
伍衣衣手脚发软,心头绝望,凶狠地叫着,“你们等着!我会报仇的!你们都不得好死!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脑海里,突然转过去一个片断,霍非夺和顾在远站在布加迪跟前的景象,突然从她脑海里划过。
伍衣衣愣了下,马上大喊起来,“我是霍非夺的女人!我认识霍非夺!你们敢招我一手指头,我就让霍非夺砍了你们全家老小!”
嗬!
所有男人集体抽了冷气。
目瞪口呆,彼此对视。
这个女人说谁?
霍非夺?
黑帝会社的老大?
那可是谁也不能惹的纯粹的黑道头子啊!
如果打个比方,刺青男是小虾米一只,那么霍非夺就相当于海里的鲨鱼!
两者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
地位身份悬殊巨大。
“大哥……你听到了吗,这娘们说她是……霍、霍非夺的女人……”
刺青男显然也吓了一跳,眯了眯眼睛,突然狞笑起来,“就你?你还妄想当霍老大的女人?我呸!告诉你,霍老大连电影明星都瞧不上眼,他老人家会看上你?你就别做梦了!你如果是霍老大的女人,那我都能成了霍老大的小舅子了!靠了!”
哈哈哈哈……
那群男人马上都笑了起来。
都不相信伍衣衣的话。
伍衣衣暗暗恐惧。
祖奶奶滴!这群臭东西,她说是霍非夺的女人,他们都不放过她,如果她说是霍非夺的女佣,估计更要被笑话死。
“我有霍非夺的电话,现在就可以打给他!你们都能够听到我和霍非夺的通话,你们可以听听,我说得是不是真的!”
刷!
全屋又静了下来。
所有男人全都又去看刺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