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孕育风波
孟嫣然的突然示好让沈明莞措手不及,她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接受她,她害怕了,她害怕像皇后一样,好害怕最后是被自己的亲人所害。她从心里上觉得孟嫣然是真心对她好的,但是想到皇后的种种,她就莫名的害怕,她害怕像之前那样,在这个深宫大院,没有亲情可言,所以她的心开始出现了艰难的挣扎,不知是该接受还是划清界限。她看着孟嫣然送来的珠钗开始发呆了。
砰!一个不小心的婢女慌张的跑着,不小心撞到了沈明莞,用纸包的东西散落一地,好几个小纸包都掉了下来。
“何人如此,走路如此莽撞,碰到了我家娘娘,来人呢。”青竺大声的指责了那个婢女。
婢女连忙跪下求救。
“青竺,不必如此,你且离开吧,切不要再如此莽撞行事了,今日你遇到的是我,明日若是碰撞了皇上那是不好的。”沈明莞耐心的劝导她。
“谢谢娘娘,奴婢下次不会这样了,奴婢告退。”说完便把东西捡了捡匆忙的走了。
沈明莞看到地上还有一包东西,便捡起来,拿给了青竺,“回去派人查查这是何物,查查她是哪个宫里的。”青竺收下东西。
这些事情恰巧被孙灵瑜看到,她吩咐人下去抓来了那个宫女。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婢女拼命的请求孙灵瑜。
“只要你说出来这是何物即可。不然你的脸……”说完就拿出来一把匕首,贴在她的脸上比划。
“娘娘,我说,请娘娘不要弄花奴婢的脸。这是夏贵人让奴婢出宫讨取的助孕的偏方,和奴婢没有关系啊。”奴婢浑身打着哆嗦。
“好啊,你个夏云画,竟然敢违反宫规。”孙灵瑜狠狠的看向宫女。
“把她放了吧。”孙灵瑜漫不经心的说。
“想必刚才沈明莞也应该知道了吧,不如……”孙灵瑜嘴角勾起了莫名的笑容。
“查清这是何物吗了吗?”沈明宛询问着青竺。
“奴婢询问了太医,此乃助孕之物,那宫女是夏贵人宫中,是夏贵人想要用的。只是孙贵人那边也似乎知道了此事。”青竺一脸平静的回答。
“竟然用了宫中禁用之物,这可是死罪啊,夏云画是不想要命了吗?”沈明莞吃惊的问。
“你且先行下去,暂且不要告知她人,”
“是,娘娘,奴婢告退。”
沈明莞陷入了深思,夏云画都已经冒着死罪来想要龙胎,这深宫的女人都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的心中却不一定能有她,她为她感到不值,为这些在深宫里的女人感到惋惜。
“把写写封信务必送到统领公公的手里,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切记。”孙灵瑜对身边的婢女悄悄的说。
一炷香的时间,“娘娘,事情已经办妥,”婢女回来。
“好,本宫到要看看沈明莞这次如何逃得了。”孙灵瑜的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让婢女也浑身发抖。果然在深宫的女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此时的沈明宛却全然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还沉浸在自己的睡梦中。当她醒来的时候她面临的却是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一场风波。
沈明莞像往常一样,还是在御花园里散心。
“沈明宛,沈明莞。”夏云画大步流星的朝她走来,“啪”的一声,夏云画一巴掌就打在了沈明莞的脸上,脸上的五指的手印还停留在了娇小的脸上。沈明莞一惊。
“姐姐为何如此对我。”沈明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明莞,不要姐姐姐姐的叫了,你这个虚伪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在皇上的身边,你生的就是卑贱,你个贱女人。”夏云画把所有的气愤都发到了沈明莞的身上。
“姐姐到底是为何,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的宫女说只见过你,那当然也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去找了药,你看你写的这封信,我知道你对我宫里有人对你的寝宫纵火哼哼于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说罢,有是一巴掌删过去。还把一张纸甩到了她的脸上。
沈明莞看到这张纸吓呆了,这是沈明莞的笔迹,可是她没有写过啊,信的内容是告发夏云画买的助孕药之事。
“姐姐误会妹妹了,妹妹没有做,这不是妹妹写的,肯定是有人诬陷妹妹。”沈明莞还在继续的解释此事。
在御花园在的孙灵瑜正在看着这出好戏。
恰巧皇上和皇后从此处路过。看到沈明宛的嘴角流了点血,立马就跑过去询问此事。“莞儿,怎么了,发生何事,脸怎么受伤了。”皇上急切的关心。
“臣妾无妨。”沈明宛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皇上,是夏贵人诬陷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并没有告发夏贵人,还请皇上明查,还我家主子一个公道。”青竺跪下来急切的求皇上。
本来夏云画是想找沈明宛来理论一番,可是没有想到皇上会出现,私藏助孕药是死罪,夏云画惊慌。不知该如何说了。
“来人呢,把统领叫来。”皇上已经生气了。众人只得顺着皇上。
“参见皇上,奴才近日收到一张纸条,是告发夏贵人的,夏贵人私自从外面带来禁药,还望皇上明查。”
皇上大发雷霆,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怒言:“夏云画违反宫规,还辱骂痛打沈贵人,有辱皇家尊严,现将夏云画打入冷宫。即刻就去!”皇上发怒了。
“皇上不要啊,皇上,皇后娘娘你替臣妾求求情,臣妾不是要这样的,臣妾也是为了皇上好,想替皇上绵延子嗣。”夏云画跪着拉着皇后的衣服,皇后也惊吓了“本宫也帮不了你了,来人哪,拉下去。”皇后也只能这样了,她第一次见皇上这么生气。
皇上扶着沈明莞,“莞儿,孤带你回去,来人哪,叫太医。”说着一把将沈明莞横抱而起,沈明莞挽着皇上的脖子,皇上的举动又触动了她柔软的内心。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对她的内心是怎样的,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现在的她不能对任何事物有所期待,不能再能有心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