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有人还是在质疑。
直到听说一家平安小区和平安养老院里的老人,一点都没受到病毒的感染。开始用的就是中药调理,有了抵抗力后,每个人都健健康康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少人也逐渐开始相信中药真的有效果。
愿意配合着医院,中西方的结合下,病毒渐渐消失。
每个人都能恢复健康,病情严重的经过调理,也跟普通人没两样。
有了此次的功劳,余寒顺利进入了中科院学习。
但他不知道的是,随着病毒消散,原本胸有成竹的白蕊,渐渐没了底气,紧接着开始茫然起来。
在前世明明记得有位神秘的教授被送进了医院。
那个时候,他急需要输血。
恰好白蕊就是稀有的血型。
本来等着那位教授需要输血的时候,白蕊趁机站出来。
到时候她就不用被敖家告,自己也不用坐牢。
挺着大肚子,白蕊望穿秋水,也没见人出现。反倒是自己的肚子太大,没有好好休息,竟然只有七个月,就要早产。
马上就到临产的时候,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在医院将孩子生产出来。
没了前世余寒的照顾,白蕊的营养并没有补上。
又是早产,加上没有足够的休息,孩子生的瘦瘦小小。
跟上一世的白白胖胖不同,孩子长得很丑,让白蕊不愿意多看一眼。
但是想想,这是自己最后得筹码。
白蕊窝在病床上,苍白得闭上眼。
刚生产完孩子,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白家人知道了白蕊的消息,匆匆赶上门。
进了病房,站在床边,开口就是要钱,“都是你这个赔钱货,把咱们家害的这么惨,不管怎样,你都得给钱。”
瞧着白母的嘴脸,一点都不关心刚生产的女儿。
被关押在拘留所的日子很不好受,该吃的苦都吃了。
导致白母对白蕊这女儿,充满了怨恨。
白蕊刚生产完很虚弱,况且还差点难产。
浸湿的秀发,粘在额头上。面对着亲妈的不留情面的要钱,她摇摇头,“你们也享受够了,等到我落难的时候,你们反而趁火打劫。到底你们是不是我的家人?”
她说的面红耳赤,耳朵都红了。
秋水瞳眼含泪水,偏偏激不起家人一点关心。
白母冷漠的盯着白蕊,目光落在她刚出生的小婴儿身上,也不管绝望中的白蕊,朝着外面嚷道,“这就是我的女儿,她很有钱的。你们要债的话,就找她,可不要找我的儿子啊。”
话音刚落,就有不下五个男人,冲进了病房里。
吓得白蕊惊声尖叫,慌张的将被子蒙住。
手背上的针破开了血,染了雪白的床单。星星点点的红色,如同梅花一样刺眼。
皮肉上的痛,比不上白蕊心里的寒意。
她刚生产完,就被一群人围在中央,亲生母亲冷眼相看。将烂摊子丢给她,就离开了。
被丢弃的白蕊从这群人中了解到,是弟弟白磊沾染上了赌博。
在外面欠了几百万。
现在一家人都没钱,全都落在了白蕊的头上。
白蕊两眼昏花,险些晕了过去。
三百万,就算她拿命抵掉,也不可能将钱偿还掉的。
没想到重生回来,她不再是人人敬仰的画师,也没有出国留学。脑海中没有前世的知识,只有模糊的记忆。
现在她因为生孩子的缘故,连学历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这个孩子。
如果这个孩子不是筹码,白蕊早就打掉了。
孩子是白蕊跟许成泽唯一的牵连,也是过上前世好日子的唯一方法。
但现在急需要用钱。
无奈之下,白蕊抱着孩子,只能再次联系许成泽。
许成泽也不好过,跟敖家的婚姻告吹之后,公司的资金周转不开,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公司即将面临破产。
在白蕊抱着孩子来找许成泽的时候,许成泽的嘴角嘲讽,“你这孽种,都不知道是谁的。怎么能判断是我的?就算是我的,他也不配当我的孩子。”
白蕊脸色发白。
而许成泽对她的爱意早就消失殆尽。
在他的心中,白蕊就是贪慕虚荣的女人而已。
白蕊几乎是跪着求许成泽,“你救救我好不好,要是你不救我的话,我会死的,我也不想去坐牢。”
面对卑微的女人,许成泽没有以前的惊艳和爱意。
只觉得白蕊就跟以前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
就是这孩子留下来,也是想要钱的。
既然想要钱,他就像对待以前的情妇一样,给了两百万打发。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带着你的孽种,永远离开我的视线。”
白蕊的指尖发颤,浑身如坠冰窖。
那张支票,轻飘飘的落在她的面前。
重重的砸在白蕊的心头。
对上男人冷漠的视线,白蕊就知道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可是……捏着支票,白蕊抱着孩子离开,去了另外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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