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突兀的话语,却是让四周的盟军,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年轻人,是两年前被盟军处死的大魔王;是哪个被焚烧了尸身,骨灰镇压于九幽冥狱的大魔王;直到此时,这四周的盟军,这才明白,为何,先前欧阳清河会说出那种向人证明清白的话语。
原来,欧阳清河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个年轻人是哪个从九幽冥狱归来的大魔王;不让四十八军的人知道他是谁,那也是不给大魔王动手杀了他们的借口。
难怪,在欧阳清河在看见大魔王闪身而来的时候,欧阳清河会下那种无条件撤退的命令;只是,奈何有那么几百人,不停欧阳清河的命令,留在了这里。
此时,他们已经知道,在大魔王的面前,想要离去,那也是没有丝毫的可能;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眼镜男,能赢得了这个大魔王。
可是,眼镜男赢了大魔王,那眼镜男会放过他们吗?别忘了,眼镜男可是倭寇的神使,八岐大蛇的使者。
此时,留在五行天内的几百盟军,就这么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前方,一脸冷笑的陈天羽;微微的,有些不知所措。
“嘿嘿……刚知道不久;想必,你也是才从九幽回来没多久吧!果然,还是杀不死你!只是,这次,你不会再有生还的机会了!水遁.水断波!”
前方,那道冷笑的声音,从海水中传来;这让陈天羽身后,那几百盟军的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
“火遁……”
“岚遁……”
“雷遁……”
“风遁……”
……
眼镜男的声音刚刚落下,四周,近三千的忍者,同时对陈天羽发出了自己所能发出的最大攻击;只见,一片五颜六色的光芒,瞬间向着陈天羽而来。
另一边,岸上
“哎呀呀,他们还真是看得起龙吟啊,居然用这么狂暴的攻击;只是,这样的攻击,真能奈何龙吟?
只是,这样的攻击虽然奈何不了龙吟,可是……喂,欧阳清河,我有准许你们上岛吗?莫非你忘了我说的,你们要是敢上岛一步,我就杀一人。
当然,你可以把我的话当做是开玩笑;毕竟,我也是在和你开玩笑不是!”然而,就在联军向着陈天羽联合发动攻击的时候,小岛上的龙七,去是对着前方,正要跨步上岸的欧阳清河,一脸好奇的开口。
“那个……这位小哥,看在我们四十八军艰苦抵挡倭寇的面子上,就让四十八军的兄弟们上岛休息一会行不?
当然,你尽管放心,若是他们胆敢打扰各位的休息,不用你们出手,我就会军法处置他们!”看着龙七,欧阳清河双手抱拳,一脸微笑的开口。
“这样啊!可还是不行,我们宁愿相信盟军会主动投降,也不会相信,你们盟军的任何承诺;所以了,你要还是收起你那套假惺惺。
别看王上不找你们的麻烦,等王上抽空出来,两年前的旧账,慢慢的和你们算!”然而,让欧阳清河差点被气得吐血的事,他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给威胁了。
这……不能怪欧阳清河乱说哈,谁叫龙七的脸上,写满了都是稚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半打孩子那般。
就这么看着龙七,欧阳清河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这种有些小叛逆性格的孩子说些什么;转身,看着龙七旁边,这个一直跟在陈天羽身边青年男子。
一副冰冷的面容,永远都是那么的平静;只是,欧阳清河知道,这平静下面,所掩饰的是无尽的怒火。
然而,离殇的眼里满是怒火,那有如何?此时,自己的四十八军,可谓是损失了八分之一的精英;这么多伤员,在水里泡着,可根本就不是一个事。
就这么求助般的看着离殇,然而,离殇就像是没有看见,出现在自己前方不远处的欧阳清河。
“轰轰轰……”爆裂声,从前方的海面上,不断传来;这让欧阳清河有些不由自主的转身,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此时的五行天之内,雷光、火焰、狂风,海浪……不断的在肆虐,哪里,尹然已经成为一个正在毁灭的世界。
“哈哈……大魔王,不过如此,我这神性的攻击,你挡下了多少?就你这区区凡体,且能抵挡我神力的进攻?
哈哈……大魔王的首级,是我的了!哈哈……”狂笑的声音,在五行天之内,疯狂的传来;这让倭寇联军,联手不断的高呼,庆祝使者击杀陈天羽的这一事实。
原来,大魔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是吗?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就在这时,五行天内,一道讥讽的声音,却是让四周,突兀的安静下来,愣愣的,看着站在中间,嘴角再次留出血液的陈天羽,微微的有些错愕。
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前方。
这怎么可能?
“太早?我不觉得,既然你觉得我们的一次攻击奈何不了你,那两次可行,三次了?你又能如何水遁.水断波!”声音,还是那么的凌厉,前方,如同上次那般,水浪,却是向着自己快速而来。
“嘿嘿……那么已经攻击过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冰封.绝对零度!”然而,额昂眼镜男有些错愕的是,陈天羽的双手,却是在刹那间变化。
双手,向着胸前一合,一道怪异的气息,瞬间以陈天羽为中心,向着四周不断扩散而去。
仅仅是眨眼间,陈天羽的身边,一道道冰雕,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了四周;哪怕是前方那道快速而来的水断波,同样在陈天羽额前三寸之地停了下来。
咔咔声,就这么不断的冲击这倭寇联军剩余之人的恐惧;那是被冰封住所发出来的声音;然而,此时的他们,却是无可奈何的看着四周的冰封,快速的向着他们而来。
“混蛋,水遁.硬涡水刃!”见自己的水断波被冰封,眼镜男的声音,带着点不甘;嘶吼的声音,好似此时的他,被陈天羽的绝对零度影响到了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