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属下?这...是不是转变得太快了?上一刻,还在打生打死,下一刻就变成这样?
你这样的转变,有没有告诉过那个把你唤醒的大明王?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大明王在听见你的话语之后,是什么感受?
“那个.....你说什么?”原本,正在结印的陈天羽,却是被这个中年男子的话语,给彻底打断,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就这么看着这个中年男子。
“属下参见十公子,不知十公子驾临,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十公子恕罪!小的,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十公子。”听到陈天羽的声音,原本,是单膝跪地的中年,却是突然间双膝跪地,头,埋得更低,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崇敬。
此时,不仅是陈天羽一脸目瞪口呆,就连大门前的大明王和唐渃汐,都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前方所发生的事情?
“前辈,这不是石公子,他不姓石啊,前辈,莫要被他给欺骗了!就是他,就是他想要毁了水府,就是他……”看着前方恭敬跪下来的中年男子,大明王一脸惊恐的喊道。
虽然,他不知道所谓的石公子是谁,可他去是知道,这些人在找一个叫石公子的人;如果,这个就是他们所要找的石公子,那……
大明王真的不愿意像想下去,毕竟,当初这些人同意自己入住这大明水府的条件就是,自己帮他们在这个世界,寻找石公子。
至于,石公子是谁,有和特征或者是记号,这些人什么都没有告诉自己;唯一给自己说的就是,不管石公子是谁,只要自己见到了石公子,自己就会知道石公子是谁了。
然而,几百年以来,大明王遇人无数,可就从来没有遇见过所谓的石公子。
看着前方那一脸疑惑的陈天羽,大明王突然间有种怪异的想法,莫非,这个家伙,就是传说中的石公子?可是,他不姓石啊?
“你给我闭嘴,让你寻找十公子,你不仅是不用心,还给我们说,十公子想要毁灭水府?小鲤鱼,几百年不曾管你,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谁?”
听到大明王的声音,这个中年男子默默的扭头,看着大明王,一脸愤恨的吼道。
“这么说,你认识我?”收起了身上的气息,陈天羽一脸好奇的看着这个中年男子,满是疑问的开口。
“十公子,请不要折煞小的了;就算是小的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十公子的容颜,老奴绝对不敢忘记。
十公子,不枉老奴从仙古末年,在一直此等候,老奴终于是等到了公子的到来;先前,老奴才从沉睡中醒来,若有得罪,还请公子责罚我依然就好,这针对不关其他几人的事啊!”
听到陈天羽那疑问的话语,这可是把趴在地上的中年汉子给吓得不轻;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责怪自己吗?
“仙古?好久远的时代!”陈天羽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从哪个时候遗留下来的人,就算是只剩下了灵魂,那是这个世界之人所能抗衡的吗?
“十公子恕罪,老奴在此苦苦等候,并非是老奴等人不愿离去,而是老奴等人早也成为这水府之灵,我等根本就不可能离去啊!
你们四个,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十公子来了,你们还在睡?十公子,恕罪,这个百年,是老女醒来的时间,所以他们几个沉睡的叫深。”突然间,这个中年男子再次牛头,向着大明水府喊道;尴尬的话语,好似在为那几人解释着什么。
“是吗?几人你们还认我,那就把渃汐还我!否则,我依然不介意拆了这水府!”微微皱了下眉头,陈天羽知道,如果真的还像这个中年男子所说的那样,还有四个与他同样的存在在沉睡,那结果,还真不是陈天羽所愿意看见。
转身,看了眼先前被自己所认为是大明王女人的唐渃汐,这个中年男子哪怕是灵魂状态,也不由自主的伸手,擦拭了一下额头。
好似,陈天羽的话语,让这个中年男子,满头大汗那般!
“老奴熬金参见王妃,先前多有得罪,还请王妃大人恕罪!”身影,瞬间消失在陈天羽的面前,等再次出现,却是跪在了唐渃汐的面前。
直到此时,熬金算是明白了,他所犯下的事情,足够他死千次百次了;自己向十公子出手也就算了,至少十公子没有这么小气。
可是,自己居然敢诬蔑王妃,那个人的女人......这,熬金很想问自己,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和勇气,敢去这么做的。
“王妃?熬金,我给你说啊,你要是再不让我过去,那我敢保证,他会发动攻击的;看你的样子,你好像很怕他啊?
别怕,别怕,他很听我话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那我让他不要打你或者是杀你;你看,怎么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熬金,唐渃汐一脸微笑的看着熬金开口。
此时,熬金很想确定一件事情,这些人,是不是真的认识陈天羽?如果,陈天羽真的是他们口中的十公子,那他究竟是谁?究竟是什么十公子?
还有就是,自己是什么王妃?为何,陈天羽仅仅是一句话,就让这个不可一世的熬金,就像猫见了老鼠那般的恐惧和害怕?
愣愣的抬头,看着唐渃汐,虽然,唐渃汐是一脸的微笑,可熬金明白;她,也只能是帮自己求求情。
跪在地上,就这旋转过来,看着另一边脸色平静的陈天羽,熬金的脸上,带着一丝询问。
“熬木、熬水、熬火、熬土,参见十公子;不知十公子驾到,望十公子恕罪;还请十公子念在熬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求十公子饶熬金一次!”然而,就在熬金跪着转身的时候,他的身边,再次有四人出现。
两男两女,男的,都是中年模样,普通的脸上,不知要比陈天羽好看多少;至于那两个女的,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惶恐,看起来莫过二十几岁的样子,;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又是几个老不死的怪物。